晚上何雨柱做全鱼宴，香味弥漫整个四合院，就是附近邻居们也闻到味了。
闫埠贵在家里分着几条鱼干，郁闷的怀疑人生。
贾张氏蹉跎着李玲，她也想吃鱼，但是她可不敢去何雨柱家里要，只好暗搓搓的骂几句，啃着硬邦邦的窝头，还要安慰着棒梗。
刘海忠夹着煎鸡蛋，怎么看都觉得刘光兄弟不顺眼，抄起皮带就抡起花来。
许大茂家里没人，都上他老丈人家打秋风去了，屋里静悄悄的。
四合院里有几家眼红的，但是没那个胆子找茬，只能闻着味心里斟酌自己，是不是也去钓鱼。
……
第二上午，刚刚教训过马华，还没有歇歇，李怀德就找来了。
“柱子，你过来一下！”
何雨柱放下茶缸子，刚走到后门口，被李怀德拉到角落里。
“李哥，咋滴了？”
李怀德四周看看，没发现附近有人，就声的询问着。
“你这几干嘛去了？怎么有人来查你？”
何雨柱懵逼了，李怀德这是要干嘛，他怎么会这么。
“查我？干嘛？我一个厨子，查我干嘛？”
“你少跟我扯犊子！你是不是干啥坏事了？你跟哥哥，现在我还能为你想个辙！”
“我也没干啥呀？不是上班就是回家看孩子，我能干啥坏事？”
李怀德满是狐疑的看着何雨柱，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你好好想想，刚才上面有人找到我这里来了，我还能蒙你啊！”
“不能吧？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能干啥坏事，你心就放到肚子里吧！”
“好！那你子悠着点，有什么事儿记得通知我，走了！”
李怀德察觉何雨柱没有犯大事，就摆摆手，离开了后厨。
“唉！这李怀德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兄弟了？还行，那以后咱们真心换真心吧！”
“那怎么会有洒查我呢？我也没干啥呀？”
“我草！昨那个老头，还有那个警卫员！我泥马！我不就是逗逗那老头嘛？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嘛，还调查我？”
“咱爷们儿也没有干啥坏事，爱咋咋滴吧！”
何雨柱也没有把这事往心里想，他就是个普通的厨子，没有什么大的追求，也不会去上赶着讨好人家。
时光匆匆，一个多月过去，气渐渐的冷了下来。
因为今年气干旱，导致粮食减产，乡下出现缺粮的现象，城里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四合院里，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也有几家开始出现断粮了，闫埠贵家尤为严重。
这中午，闫埠贵下班回来，就看到自家媳妇，正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
“杨瑞华，你坐那里干嘛？饭做好了吗？我一会儿还要去钓鱼，赶紧给我盛饭，我扒拉点就走！”
“当家的，咱家就剩下十斤棒子面了，再不去买粮食，下个月就要断粮了！这个月的粮票不能再卖了，要不然…”
“唉！我知道了，家里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少粮食也不够他们造的！”
“你下午去把这个月的粮食买回来，我明早上去乡下换成白薯吧！”
“那白薯能吃饱吗？”
“一斤棒子面能换三半斤白薯，省着点也够吃了！”
闫埠贵家就是节省已经成了习惯，可是贾家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就贾张氏那老婆子，一个人比成年男人都吃得多。月初买的粮食，一家五口的供应粮，还不到下旬就没了，这时候贾家又传来好消息。
“妈，这个月的粮食又没了，东旭月底才发下个月的粮票，还有七八呢，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一个老婆子你让我怎么办？没粮食你不会去你娘家借点？难道还让东旭去买高价粮，家里可没有钱了！”
“这…我娘家好几口人，也不够吃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能张得开嘴？”
“那你就少吃点，反正不能饿着我们家棒梗，他还在长身体呢！”
看着贾张氏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怀里还抱着棒梗，李玲心里悲愤不已。
“呕！”
“嗯？你这是干啥？你恶心谁呢？”
“不是，我没有！就是…有点儿难受恶心，我不是故意的！”
“恶心？你不是又怀上了吧？”
“我也不知道，这个月的例假好像真的没有来，我…”
“走！去胡同口的老医师那里号脉，他灵验得很！”
“我告诉你！这次什么也要为我们贾家再生个带把的，棒梗一个人太孤单了！”
贾张氏两眼放光的，盯着李玲的肚子，心里期盼着再给老贾家添一个孙子，那样以后她们老贾家就枝繁叶茂了，她死了以后见到老贾，也算是有一些脸面。
“妈你等一下，我抱着当，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那你快点，一个赔钱货看你紧张的那个劲，哼！”
下午，轧钢厂里的工人都下班了。
贾东旭刚回到家，就迎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猛地听到这两个消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好消息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欢乐，可坏消息倒是愁得他蹲在地上，双手插在头发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东旭，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我可怜的孩子啊！你…”
“妈，我没事！玲子，你以后在家…”
“东旭哥，你什么也别了，我都知道的！”
“哎！妈，你给我拿一点钱，我今晚上去黑市看看，买点棒子面回来，怎么也得坚持到月底发粮票！”
贾张氏看着颓废的儿子，既心疼儿子又心疼她的钱。可是她也知道不去黑市买粮食，她们家就得挨饿。
她也想少吃一点，可是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挨饿的时候，胃里反着酸水折磨的她…
贾张氏走到她的床铺头，拆开她的枕头，从里面摸索出一卷钱。
几张大黑十圈着几张零钱，一共八十多块钱，是她好不容易才攒下的，都怪几年前那个杀的偷，席卷了她的金库，偷走了她全部的养老钱。
想到这里，她就止不住的在心里臭骂，骂那个杀的偷，骂该死的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骂全四合院里的人。
抠抠搜搜的拿出来五块钱，犹豫了半才递给贾东旭，好像是在割她的肉一样。
贾东旭看着她妈手里的拖拉机手，哀怨的眼神向那一卷钱看去。
“妈！五块钱够干嘛的！现在黑市里的粮食是什么价，难道您不知道？我还想着买点细粮给玲子补补，这…”
贾张氏红着眼眶又抽出来一张大黑十，省下的钱什么也不往外拿了。
贾东旭攥着皱巴巴的两张钱，默默的叹口气，什么也没有。
这一幕不是特例，四合院里也有几家上演着这出戏。
粮食是普通人家的必需品，在这个灾荒年里，大家伙都勒紧裤腰带，能省一点是一点，谁也不敢去浪费，一口粮食关键的时候，那真是能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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