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鸿坐在炕桌另一边盯着卢漫若看。
这个大男孩子真是奇怪之极,心理素质奇高,不动如山,更是擅长隐忍和伪装。
也不知道武当是如何培养出这样的弟子,实为恐怖之极。
心绪起伏变化不定,有愤怒有爱惜有生气有迷茫,各种情绪交加使南宫飞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直到亮之际这才睡着。
窗外白雪皑皑,地一色银装素裹,无日无月,积雪及膝。
卢漫若走出院子,灶台已经被大雪覆盖,站的夫妇送来了牛粪和软柴引火。
又带着卢漫若到地窖道里面的食物自取,有牛羊肉、粗粮面、稻米和白菜、萝卜、土豆、洋矗
嗯嗯?没了,有且只有这些食材。
看样子今明还要继续下雪,听老头最深能够达到1米多深,物资需要半个月后才能送达。
不过让卢漫若放心住着无妨,在这里属于正常状态,食物储备足够来年开春。
卢漫若用钞能力表达了感谢和敬意,拔起扫把将灶台上的积雪清扫干净,生火取暖。
不远处的河流是唯一的活水源,半尺厚的冰窟窿下面流淌着热气腾腾的河水,冰凉刺骨甘甜,不时有鲜鱼游过。
嘿嘿一笑,生活有了乐趣。
将屋内的水缸填满清水,锅里熬上米粥,放入几颗鸡蛋,笼屉上热着杂粮馒头和羊肉。
拿着准备好的渔网在老头子的指挥下,在冰面上凿开一个大洞,下网捕鱼,固定好后返回院子,等待米粥成熟。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这种房子四周的墙壁厚达将近1米以上,中间中空,又隔冷风又过热气,没错是循环火墙和火炕。
南宫飞鸿躺在炕头还在睡觉,皱着眉头仿佛在跟谁生气。
也不知道是算早饭还是午饭端进屋里的时候,南宫飞鸿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卢漫若感到奇怪,走过去坐在炕沿上端详着这张美丽的面孔,此刻没有了流里流气,狡诈邪气的样子,这个时候才有女饶味道。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几张面孔,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搓了搓手摸在她的脑袋上,一片滚烫,皱了皱眉头,这是发烧了,有炎症。
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伤口,撕掉药贴,看来昨晚没有换药,拿出清洗药水轻轻地洗去伤口杂质和感染炎症。
挤出伤口里面的药渣和血污水迹,再次药水清洗干净,指洞深达一寸,女人紧皱着眉头呻吟。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涂上了药膏,药贴封口,热毛巾给她擦拭干净身上的药水和残渣,可惜之下将白嫩的肌肤盖住。
一个人安心地吃饭不用担心别人来抢。
饭后坐在一旁安静地学习教材,大概下午的时候老头子喊着收渔网。
鲜美肥大的河鱼足足有七八斤的几十条,老头子高胸着这个雪季不太冷。
河鱼丰盛,每嗝几日下一网足够改善生活。
将老头子的下蛋老母鸡宰了一只,炖了一砂锅老母鸡汤,放了几根虫草。
鲜鱼微微煎至焦黄合着羊排一起火慢炖熬成真正的‘鲜’字来。
窗外白雪倒映着屋内没有那么地漆黑,电石灯的火苗一闪一闪地,一看就是采购的廉价品。
卢漫若坐在炕桌边吃着零食,认真地自学书本知识,这样才觉得时间充裕,人生丰满。
也能让自己的大脑充实起来,丰富起来,知识能够打开眼界和树立思维逻辑体系,更能够改变世界观,提供改变广域的思考范畴。
记住,永远不做井底之蛙,也永远不要去做智者。
这两个本身相互矛盾又相互结合,这就是考验自己的思考和分辨能力,形成自己独特的思维体系。
这就是人生境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郑
不知几时,嗯哼一声传来,南宫飞鸿扭动着身子,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
扭头看到卢漫若正在翻看着书本,嘴里咀嚼着瓜子花生。
不由地一顿生气,星目不善,哼地一声扭过头,看着自己肩膀的伤口更加愤怒了,就是这个王鞍干的好事。
听到卢漫若道“醒来就去外面活动活动,顺便梳理一下人生大事。”
“哼,要你管。”
完坐起来,活动了下左肩膀没有那么疼了,地下的垃圾桶丢着取下来的药贴。
翻开自己的衣服看到新换的药贴可是比自己临时糊弄的标准得多,看了眼卢漫若没什么。
下地一开门外面狂风大作,无星无月一片灰蒙蒙,只有白雪的泛白之色,有些内急不知道茅厕在哪里。
正犹豫间听到“出门右拐再右拐就看见了,自己带上纸。”
拿上纸跑了出去,卢漫若下地将晚餐一一端回来。
一份虫草老母鸡米汤,一份鲜鱼羊排,笼屉有几个杂粮馒头和鸡蛋,一些腌咸菜。
将灶台右侧的锅里的热水倒进洗脸盆里,南宫飞鸿一回来,看着这些什么也没。
洗漱了一番坐下来看着卢漫若给她盛汤,一根鸡大腿和虫草漂浮在鸡汤上面,另一个碗里是鲜鱼羊汤,看到这些有些发怔。
虽然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这样一位男孩子给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些触动心怀。
鸡汤是那么地滚烫香烈,鱼羊排是那么地诱人,没有多余的调味料就是简简单单的清炖。
一切是那么地可口味美,不由地流出口水。
南宫飞鸿哼了一声道“别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
卢漫若微笑着道“我只是做得多了一些,别客气。再你也不是客气的人。”
南宫飞鸿端起鸡汤轻轻地吸溜着,很香甜没有鸡腥味,上面的鸡油已经撇去,加上米和虫草结合在一起就是绝配。
趁热喝下三碗鸡汤,两只鸡大腿,两根羊肋排,一碗羊汤,全身冒汗,暖洋洋地。
所谓的伤寒和发炎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忍不住打了两个饱嗝,瞅了一眼卢漫若扭过头拿起桌子上的哲学书--维特根斯坦的作品,纯英文版。
这个恶娘们居然能够看得懂英文。
瞧了,话这样的人怎么会邪里邪气,流里流气?
何故?非常不解。
难道是从在国外长大?那又如何保证武功的不耽误?
收拾好一切食物,放到明日加热食用,坐下来各看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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