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咱金山镇参将李来喜(师长,义军听不懂),今儿个跟你们掏心窝子!”李来喜拍着胸脯,“金山镇最恨屠杀百姓的官军,特别是洪承畴那个屠夫,我们愿意免费给你们送军火、送粮草,把你们从头到脚武装到牙齿!但咱就一个条件——等你们打下庆阳府、西安府,那些州府县城,得无条件交给咱金山镇!”
一朵云挠挠头:“那咱起义军图啥?”李来喜神秘一笑:“图啥?金山镇给兄弟们分田分地!还包分配工作!保证人人有口饭吃!比跟着官军当炮灰强多了!”义军首领们一听,眼睛都亮了:“好!这买卖划算!”
很快义军与金山镇穿了一条裤子——金山镇大方掏钱,免费给义军提供军火——火铳、火炮管够、粮草——粮食堆得跟山似的,就盼着义军能当“打手”,帮他们抢地盘!“咱金山镇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金山商会会长叼着雪茄,“只要义军兄弟们听话,打下城池后,地盘归咱,但兄弟们种田的地、吃穿用度、工作分配,咱全包!”
义军兄弟们拿到军火后,战斗力直接“原地起飞”——以前拿锄头打架,现在扛火铳冲锋,那叫一个威风!“这金山镇官军,比陕西官军靠谱多了!”可飞举着新到手的火铳,乐得合不拢嘴。
十月初十,洪承畴还在渭南跟高迎祥“隔河对峙”,结果后院突然起火——一朵云、郝临庵、可飞、独行狼带着四路合并的3万起义军,浩浩荡荡杀向庆阳府!“兄弟们!金山镇给咱撑腰!咱今儿个就拿下庆阳府!”起义军们喊着口号,冲向庆阳府城。
官军守将一听起义军来了,吓得腿肚子都转筋——这帮“土匪”以前还磕磕绊绊,现在扛着火铳,跟打了鸡血似的!“撤!赶紧撤!”守将带着残兵败将,连夜溜了,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庆阳府城。“哈哈哈!庆阳府咱拿下了!”起义军兄弟们冲进城里,欢呼雀跃。
更绝的还在后头!十月二十日,起义军乘胜追击,直逼西安城!这时候,金山商会500名“精英”早就偷偷潜入西安城——这帮人表面上是做生意的,实际上是金山镇派来的“内应”!“兄弟们!等起义军打到西城门,咱就开门!”金山商会会长掐着表,跟手下交代。
十月三十日,起义军主力杀到西安城西城门——城门紧闭?不存在的!金山商会500人里应外合,直接打开城门!“冲啊!”起义军兄弟们呐喊着,像潮水般涌入西安城!“洪承畴!你的粮草没了!”起义军控制了西安城,第一时间找到官军的粮草仓库,立即就分给百姓们!“哈哈哈!洪承畴,饿着肚子打仗吧!”可飞举着火把,笑得见牙不见眼。
当然中间还有一段插曲,西安的秦王府抄家行动,可是由李标特派得专业团队进行独家操作,这种业务就不适合让这些粗手粗脚的农民起义军来做。
秦王朱樉是明太祖朱元璋的次子,地位仅次于皇太子朱标。朱元璋封朱樉为秦王,藩地西安,对他委以重任,可见秦王在明朝的地位非常重要,秦王府拥有大量的封地和赋税收入,大量的田产、商铺和皇帝的历年赏赐。结果,抄家所得超过千万两,秦王全家在三后,取道武关、襄阳,走水路移民非洲马达加斯加。
崇祯五年十月三十日深夜,渭南大营的烽火台突然狼烟四起——探子跌跌撞撞冲进大帐,浑身是血:“报!西安城被起义军占了!粮草全被抢了!”洪承畴正捧着热汤啃馒头,一听这话,汤勺“咣当”掉地上:“啥?!西安城?!粮草?!”他一把揪住探子衣领,“是那个王鞍搞的鬼?!”
等探子结结巴巴完——城里突然冒出500人里应外合,起义军3万大军轻松破城,洪承畴直接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洪承畴差点没摔倒在地:“完了?!西安城被义军占了?!粮草断了?!”他气得直跳脚,洪承畴的智商绝对在线,第一时间就开始怀疑李勇:“金山镇!李勇你这个王鞍!是不是你们搞的鬼?!”可惜,李来喜早就躲在凤翔府,笑得合不拢嘴:“洪承畴?咱就喜欢看你着急的样子!”
西安城一丢,洪承畴的“临潼大业”直接泡汤——粮草断了,士兵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怎么打仗?“这这这......这帮义军咋突然这么猛?!”洪承畴望着西安城的方向,欲哭无泪,“李勇!李标!李来喜!金山镇!咱走着瞧!不对,怎么都姓李?”
更惨的是,驻守谓渭南的官军听西安粮草没了,军心直接炸锅:“没粮草?那还打个屁!跑啊!”三万官军跟没头苍蝇似的,哄哄哄往北溃逃,一口气窜到延安府。
洪承畴带着残兵败将徒延安城,清点人数——不到两万!“我的三万精兵啊!我的西安粮草啊!”洪承畴蹲在城墙上,抱着头盔哭得像个孩子,“这西安城一丢,咱还咋跟高迎祥耗?还咋保大明江山?!”
洪承畴连夜写奏折,边写边抹眼泪:“陛下啊!臣冤啊!金山镇那帮‘土豪’,屯兵武关和凤翔府,离西安近得跟邻居似的!臣让他们发兵支援,他们居然见死不救!”他狠狠拍桌子,“臣怀疑他们跟起义军穿一条裤子!故意看咱笑话!”
奏折送到京城,崇祯皇帝看完,气得把茶盏摔了:“这洪承畴咋又吃败仗?金山镇咋回事?见死不救?!”
第二早朝,兵部郎中在殿下哭诉:“陛下!洪总督率军在渭南与高迎祥对峙,多次请求武关和凤翔府的金山镇发兵支援!可他们呢?不仅不帮忙,还质问洪总督为什么骂他们‘抢地盘’!明明是他们自私自利,想独吞功劳!打算盘,不以大局为重!”他指着殿外空气,“陛下您看看!现在西安丢了,三边总督被堵在延安城,连粮草都没了!这叫如何打仗?!”
坐在龙椅上的崇祯还没话,兵部尚书张凤翼就跳出来:“陛下!金山镇上月刚上奏,他们在武关和凤翔府驻军,是为了‘防备起义军南下’!可如今西安被围,他们却按兵不动!臣怀疑他们跟起义军有勾结!”
这时,兵部左侍郎彭汝楠?不慌不忙站出来:“陛下明鉴!我收到金山镇的奏折,是这样的:金山镇屯兵武关和凤翔府,本是为守护西北要道!配合洪总督剿匪!然洪总督此前质问金山镇在‘抢地盘’,我镇为自证清白,岂敢轻易出兵?若贸然支援,反落人口实!再者,金山镇与起义军势不两立,岂会坐视不管?只是洪总督屡次猜忌,我镇为避嫌,才未敢发兵!”
兵部郎中一听,跳起来骂:“放屁!他们就是想等官军和起义军两败俱伤,好坐收渔利!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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