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奇案

兔毛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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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 放年假豌豆归家,领居家有桩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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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值云“打招呼”,苏孟青也停下脚步,笑盈盈的福了福身,道:“李司台。”

两股气流对冲之间,苏孟青身旁那女官隐约意识到不对劲,这便借口先行一步,离了这是非之地。

时下,只剩一只白狐狸,一只红狐狸,还有一只狐狸。

狐狸仰着脸,心中焦急,一会儿看看白狐狸,一会儿看看红狐狸,生怕她们咬起架来。

急中生智,一把攥住白狐狸的手:“师父,咱们快去领米花糖吧,要是晚了,都是人家挑剩下的。”

“不急。”白狐狸轻轻道,朝着红狐狸逼近一步,“陛下近来御体欠安,苏彤史最好斟酌文笔,莫要惹得陛下意乱心烦。”

狐狸没听懂,而面对责难,红狐狸则是八风不动:“下官的差事,下官自有掂量,李司台多虑了。”

白狐狸浅笑,看向红狐狸的目光好像在打量猎物。只不过这个猎物,暂时不好下手。

“如此就好,咱们走。”白狐狸牵着狐狸,大步走开。狐狸隐约感觉到,白狐狸的手掌下,已经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狐狸有些惊心的问:“她是谁?”自然了,肯定知道这是谁,之所以这么问,是想探听师父的虚实。

白狐狸道:“一彤史女官,时常写些淫词艳本给陛下赏阅,名叫苏梦。倒是和你,同为一姓。”

狐狸抖抖耳朵,在心里道,姑姑又有一个化名了……

“师父好像不太喜欢她呀?”

白狐狸讳莫一笑,没有多言,牵着她快步寻到了外膳房。领过了米花糖,年假也跟着来了。

腊月二十五,豌豆拎着大包包回了家。

一进门,这便如游魂归位一般,随手把包袱一丢,一股脑窝进了柔软宽阔的躺椅中,

长呼短叹:“解放了,终于解放了……”

阿桃捡起她扔了一地的包袱,笑着道:“解放不了,不过可以自由半个月了。”

这才发现,姑姑没在家,“咦,姑姑上哪儿去了?”

阿桃,看诊去了,过会儿就回来。

苏娴到家的时候,嘴角噙着一丝奇奇怪怪的笑,揉了揉孩子脑瓜,坐到了身边,认真道:“姑姑现在有一桩疑惑在心里,就有劳咱家的官爷,替姑姑破破案吧。”

豌豆腾地扭过头来:“你!”

在冰台司这么久,能为人解惑破案,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并常伴有好奇心。

苏娴缓缓启齿,眉间疑云满布:“咱们后街,有位银婆婆,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她最爱耍猴棍,刚过的六十大寿。那身板硬朗的,跟猴一样,能站到棍子上去。”

苏娴点头,接着道——

“约莫十前,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人跟她,你以后就给人瞧病吧。”

“她听了这话,心里着急呀。自个儿向来都不会医术,怎么给人瞧?”

“梦里的人又了,你想拿什么看病,什么就是药。”

“后来梦醒了,她就只当是个梦,也没往心里去。”

“不料今个儿,竟有一对夫妻带着孩子来找她看病。是做梦,梦到的。非但梦见了银婆,还梦到了银婆家的地址,所以才找上门来。”

“你,这奇不奇?”

“一听这个,银婆也吓了一跳。可确实不通医理,不懂医术啊,所以死活都不答应,要是胡乱给人看,再给人看坏了怎么办?”

“银婆不答应,这对夫妻也不答应。时下仍在银婆家里,苦苦劝呢。”

豌豆听罢,目中的好奇之色放大了数倍:“哈?真是奇了!那姑姑怎么不给他们看看呢?”

苏娴摆手:“医不叩门。方才只是回来的途中,见识了此事。刚好你又到家,这不赶紧请教请教么。”

苏娴眸中带星,气血充盈,双颊红润。所以,充盈的她,才养出了这样一个充盈的孩子,言辞之间,全是鼓励。身为长辈,竟然用到了“请教”二字。

豌豆的幻肢尾巴,也在姑姑的默默支持下,洋洋洒洒,毛发舒展的摆动起来。

随后,尾尖一颤,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有点像民间的拜干爹,拜干娘。比方,有人会认一棵大树,一块大石头,一条河,作为干爹干娘。然后,病就没了,运气就好了,跟多了个守护神似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神灵引路的话,也是难得的缘分了。这个银婆婆,大概率就是所谓的药。”

“嘿,我没想到你会这些呀。”苏娴刮了一下孩鼻子:“六扇门中的思路,不是一切皆是人为吗?”

豌豆点头,并不否认:“没错,就像师父她们常的一句话,这世上纵使有鬼,可一般人也无缘得见。所以,不能按照神神鬼鬼的路数来。我方才的,只是一种理想的可能。”

“那不理想的可能呢?”苏娴笑问。

豌豆咬住嘴唇,细细的思考起来,稍时,眸光一颤,抖落一丝惊恐出来:“我的呀,他们该不会是坏人吧……”

闻听此话,苏娴也正色起来:“此话怎讲?”

豌豆问道:“他们现在,是不是还在银婆家里?很快就黑了,不定,还要借宿一夜呢。谁知道这一夜,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测的事情。”

苏娴沉默起来,蹙着眉头,随后,拎起孩子就走,“走,咱们串门子去。刚好银婆的外孙女来了,你也能交个新朋友了。”

碗豆急忙去拿包袱里的米花糖,一路抱在怀里走过后街,来到了三户之外的银婆家。

院门是开着的,厨房里炊烟正香,大铁锅冒出滋滋啦啦的炒菜声音。

苏娴笑着扬起嗓子:“哟,这是做的什么好菜呀?我们在家里都闻着味了。”

银婆露了个头出来,一脸笑容。六十岁了,皱纹却很少,紧绷绷的,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

看到是苏娴和豌豆,这便立马放下锅铲,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热情洋溢的走了出来:“唉哟,孩子终于回来了呀!”

“是呀,这不过年么。”

苏娴拿过豌豆怀里的那盒米花糖,低声道:“这是御膳房的口味,孩子了,拿给您尝个鲜儿。”

银婆哎唷一声,搓了搓豌豆脸,然后赶忙把俩人往堂屋里推:“孩子难得回来,今儿就在家吃吧。刚好人多,准备的菜也足。”

进到堂屋,一对年青夫妻带着个八九岁的男孩,正坐在八仙桌旁。

桌上摆着个油光锃亮的铜茶壶,壶身映着墙上挂的猴棍——银婆年轻的时候,曾在武馆里当教习,所以纵然老了,也一直保持着晨间练功的习惯。

年轻夫妻一脸风霜。

女人穿着身藏青粗布裙,袖口补着同色补丁,针脚细得像春日的柳芽。男人一身灰布短打,老棉鞋潮乎乎的,看样子是在雪地里蹚了许久,一路步行而来。

男孩缩在母亲怀里,干瘦蜡黄,只剩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精神差的,叫人感觉他只剩下一口气了。不过,他终究是孩子,眼睛直盯着银婆手中米花糖盒看。

银婆放下糖盒,搬来竹椅,“坐坐,你们先聊着,还有俩菜,很快就好。璇子,”她呼唤里屋的外孙女,“快出来,临街的姑娘来找你玩了!”

璇子诶了一声,欢欢喜喜的跑了出来。她与银婆一样活婆,脸蛋红红的,眼睛的,然带着一双笑唇。

时下,银婆在厨房,豌豆和璇子两个少女都是自来熟,一见面就聊的火热。

而苏娴,则递了个米花糖给那个男孩,再与这对夫妻攀谈起来:“好离奇的梦呀,怎么就这么巧呢。”

“是巧。”男人着,女人在一旁附和:“虽是巧,可我们也不得不信。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都要试试,孩子这病,再也耽搁不起了。”

苏娴打量着男孩的病容,再看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已然有了八成约莫。

只怕这孩子腹中长了个瘤子,越来越大,把浑身的营养都给吸走了,所以干瘦蜡黄到了这个地步。

但事态未明,苏娴隐忍不发,只是柔声问道:“那么银婆,可应承了?”

男人吐出一口气来,摇了摇头。

女人眉目扭结的着话:“其实换做是我,如果从来都没给人瞧过病,也是不敢随意上手的。只是神了,银婆认为什么是药,什么便是。我们只求她能开个口,句话,不管对错,对于我们来,也算是心中无憾了。”

苏娴附和着叹了声气,道:“先前可有看过郎中,郎中是怎么的?”

男人摆了摆手,一脸苦色:“五成的郎中,没治了。肚里的那个瘤,是胎里带的,可能是着孩子身上背了阴债。其余的郎中,有人主张剖腹取瘤,但是风险极大,有可能开了口子,缺场就去了。还有的郎中,就一直给我们开着汤药,只是一副副喝下去,总不见好。而且病因,始终难以确定。”

苏娴凝眉,咂摸着阴债这个词。做郎中的,自然听过。

人身上的病,从某种角度来,大体可以分为“阳病”和“阴病”。阳病,便是有迹可循,有因可查。而因病,则刚好相反。

“咝,这所谓的阴病,我倒也听过几句。大抵的成因,是阴间的冤亲债主附着在了身上,日夜侵扰,报复加害。”

“轻则令人精神恍惚、噩梦连连,重则久病缠身、家宅不宁。”

“照老一辈饶法,这阴病不是寻常药石可医,多因前世今生所结怨业未消,那亡魂执念未散,便如影随形般缠附着生人。”

“有时是祖上之责,有时是前世罪业,有时甚至是无心之失。但不管如何,一旦被缠上,便是阴阳两界的账,不清算明白,终究难安。”

“然而,据能治此病的,只有出马仙,或者是道医了。”

“你们何不打听打听,这两条门路?”

听罢苏娴一席话,夫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各自垂下头来,眼观鼻子鼻观心的,思考起来。

稍时,男人滚了滚喉结,蠕动起干裂的嘴唇:“不瞒你,其实找过出马仙。”

他暗暗的握住了拳,指节捏得发白,腔调苦的,像是捏爆了肚里的苦胆:“去年在清河县找了个出马仙,孩子是前世踩死了卖花女的猫,要拿五两银子买七只纸猫,半夜在城隍庙后墙根烧,还要磕九个响头。我们把给孩子抓药的钱凑了,照做了,可孩子当晚就疼的满地打滚,吐了一地带血的痰。”

女人抽抽搭搭抹眼泪:“道医更邪乎,要给孩子‘换命’,那个路数多了,又是要准备写了生辰八字的黄纸,又是要我们两夫妻的头发,还得戳一滴心头血下来,再做多少的法事。整体算下来,要三十两银子。我们哪有那么多?家里的牛都卖了,就剩一头猪,还得留着过年杀了给孩子补身子。”

“骗子!都是骗子!”男人压抑着愤怒低吼,几乎要落下泪来。

听到他们这些,苏娴皱起眉头,陷入了一种惆怅之郑

这世上,当真有如垂霉之人,每行一步,都要碰壁,都要遭遇骗子?

先前听人家过,出马仙医病,十足简单,不过是通过五仙与怨灵沟通,在于某时某刻,饮下一杯特制的水来。

豌豆和璇子坐在门槛处玩花绳,口中还啃着米花糖。已经这么忙了,耳朵却像被勾了魂似的往堂屋凑。

听到他们这么,璇子的胳膊肘轻轻一戳豌豆,撇着嘴低声道:“要不是我姥姥心眼好,拦着我,我早把他们赶出去了。没来由的事,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我看,他们就是骗子。”

“哦?”豌豆抬起眼睛,“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骗子?”

璇子一脸鄙夷:“忒会演了,下午的时候,就站在院里嗷嗷地哭。有街坊觉得可怜,就劝他们上你家医馆。他俩没钱,街坊们就商量着合伙给他们凑钱,改日再还。这俩人又,还不起呀,既然来了,就是想叫银婆开个口,句话呀。”

豌豆眼珠一滑,看着上澄亮的下弦月,“看来,这俩人真的想赖在你家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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