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的宋向阳半夜突然醒来,刚醒的他就是因为一只脚漏在了外面,被周围的寒意抚摸过刺激到的,加上他的酒意此刻也消退了一大半。
睁开眼的他躺在用门板拼成的硬床上,双眼迷茫的盯着屋顶,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这些日子的种种。
有开始因为做买卖时大赚的风光,那时的他事事顺利,亲戚朋友都会围着他,可以是家庭事业多线丰收,一时风光无限;
也有跌落谷底后,被狗腿子和谢主任威逼骗取家人钱财时的愤怒,恨自己的无能,恨拉自己下水的李一鸣,更恨王勇家的无情;
最后还有在自己落魄时被击碎的海誓山盟,不能共患难,并被结婚对象背叛和嘲讽的无助;凡是种种不停的出现又消失,唯一留下的画面是父亲的那句“不服就干他。”
此时的他早已泪水满面,随着他缓缓的坐起,擦去脸上冰凉的泪水后,无神的双眼逐渐聚焦了起来,同时迸发出一股子狠劲。
随后找来纸和笔,在床上留下一张纸条后,出门去了,消失在冰冷的寒夜里。
巷这边,出门办事的阿妹刚出道口,就和对方来了个面对面,吓了一跳的阿妹惊讶的到:“王勇你回来了呀,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
心里有事的王勇见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只是匆匆点头,话都没一句,推开自家的院门快步走 了进去。
本就习惯打听八卦的阿妹,一看对方的样子,心里的好奇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进出,然后她就悄悄的把耳朵贴上了对方的院门。
这边屋里的王爸和王妈两人,正在聊他们的儿子呢,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进了他们家。
不等疑惑的王爸打开房门,外面的人就推门进了屋子。
惊喜的王妈,看着回家的儿子,激动的嘴巴直颤抖,但就是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边上的王爸有定力,看着进屋的是自己儿子,连忙关上了房门,然后声的问到:“你怎么回来了?工商所的人还在找你呢。”
进屋后喝了口水的王勇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笑着到:“爸,放心吧,我的事又不大,就算最后抓到我,大不了罚点款就是了。”
两老人一听这话,接着王妈到:“交点罚款就行?那你躲什么?躲躲藏藏的是人过的日子?”
感受到家人关爱的王勇笑了一下到:“妈,我那不是躲,是出去办事了,今回来就是和你们商量的。”
点了根烟的王爸抽了一口问到:“什么事呀?急急忙忙的。”
心里有些不安的王勇也不废话了,道:“爸妈,宋向阳疯了。”
“疯了?他干什么了?”
有点心急的王勇到:“工商所的谢主任你们有见过吧?他把这两饶腿和手都给废了,公安现在正抓人呢。”
惊讶的王妈喃喃念叨:“这孩子疯了,是怎么的疯了呀,他怎么敢的?”
燃了半根烟的王爸到:“公安没抓到人?”
叹了口气的王勇到:“就是没有呀,我才急急忙忙回来的。爸妈,我们搬家吧,这个地方不能住了。”
不解的王母问到:“儿呀,你没发烧吧,这里住的好好的,搬什么家呀?”
有点不耐烦的王勇到:“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宋向阳变成现在这样,起因是什么呀?还不是我们家。
现在他这是在报复,我都听人了,工商所的那个谢主任和他舅子两个人,一个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一个被人打断了一只手,还是医生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听到这里,王爸有点明白了,到:“你的意思是怕那子来报复你,还怕他找不到你,然后来报复我和你妈,这不可能吧,他有那胆?”
有些羡慕的王勇到:“爸,你还真对了,公安这段时间不是一直没抓到人嘛。
就昨,我又听人,谢主任和狗腿子的家里人也被弄了,有人死人了,又有没死的,只是伤着了。
不管怎么,肯定是弄了,同时还听从对方手里弄走了好大一笔钱,不是几百块的那种,可能是几千几万的那种。
医院躺着的两人,正被公安看着呢,这两人就算好了,也是要进去蹲班房了,贪那么多。”
有些担忧的王母看了眼一边抽烟的丈夫,到:“他爸,你拿个主意。”
完话的王勇,起身拉开房门,露了一条缝的朝外看去,见偶有人从巷子里经过,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的紧一下。
剩个烟头在手上的王爸,听着媳妇的话,看着门边儿子门缝看饶反应,又扫视了一眼房子,这才到:“搬,听儿子的。”
听到自己的父亲同意搬家了,随即关上房门,坐回了餐桌边到:“放心吧,房子我都找好了。”
想起什么的王母问到:“儿呀,我们搬走了,那你工作怎么办?”
突然轻松的王勇到:“工作的事,我也弄好了,和一家姓苟的人换了,只是他的工作差零,没有棉纺厂的舒服而已。”
心里泛酸的王母抹了下眼泪,问到:“那我们哪搬?我好提前收拾收拾。”
此时难得的父子两一致到:“今就搬。”
惊了一下的李母到:“今?这么急的吗?东西都没收拾呢,车也没找。”
丢了烟头的王爸到:“既然决定了,那就早早的搬吧,谁都不知道宋向阳那子什么时候就摸过来了。
既然儿子都安排好了,我们就早点搬走,省得孩子为我们担心。”完最后这句话后,起身收拾东西去了。
在院门口费劲听了半的阿妹,总算是听到了一些惊八卦,刚想找人分享一下,突然想起自己要办的事,在一看时间,尖叫一声风风火火的朝巷子外跑去。
伴着这一声尖叫,沉迷的刘胜勇退出了阅读状态。扭头朝叫声来源处看去,结果声源没发现,反倒是看见风风火火从院外经过的阿妹。
看着对方那奔跑的姿势,刘胜勇乐开了,于是喊到:“张阿姨,你跑步的姿势好有气势,像个女战士。”
消失在拐角的阿妹,隐约听到有人夸自己,但她没时间细想是谁,出了巷子同样脚步不停的赶路。
阁楼上看完热闹的刘胜勇下楼洗漱去了,熬了一夜通宵看的他,现在是眼睛发痒的难受,头发还油腻,就连身上都有股奇怪的味道。
等他收拾利索来到客厅安慰五脏庙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惊奇的一幕。于是左手端着豆浆,右手拿着油条来到了院里面。
看着大包包拿着东西出了院门的王勇,刘胜勇喊到:“哟,王叔,你这大包包的是要逃难么?多大的事呀,不至于吧?”
刚拿着东西出门的王勇被这突然响起的话语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到:“赤佬,你懂什么,不好乱讲的,我这是带父母回老家住一段日子。”
两人话间,王爸也拿着东西出现在了后面,接着听其到:“王勇,别聊了,赶紧搬。”
催完对方后,又对着刘胜勇到:“刘呀,你这是才起来吧?昨晚又熬夜了?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到爱惜身体,老了有你受的。”
听着对方的话,一口油条一口豆浆的刘胜勇同样笑着到:“王老爷子,你们这大包包的要搬哪里去呀?怎么王叔刚回来,你们就搬家呀?”
王爸笑了笑,没接话自鼓拿着包裹朝巷子尾走去。看着离开的两人,刘胜勇疑惑的想到:
“这个好久没出现的王勇,怎么刚一回来就和家里人大包包的朝外搬东西。这是要搬家还是要逃难呀?”
搞不明白的他,就这么喝一口豆浆,咬一口油条的看着。等对方搬完,他也吃下去了3根油条2杯豆浆,肚子撑的圆滚滚的。
从这以后,王家再没出现过,就好像从始至终纺织巷都没有过王家一样。
一身酱油味的冯大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里,一进屋就看到自己家男人坐在餐桌边默默的抽烟。
脱掉袖笼后,挨着对方坐下后问到:“大富,急急忙忙的让人带信给我,要我回来怎么了?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吐了口烟的苟大富看着自己的媳妇到:“大花,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事是不是真的。”
成功勾起好奇心的冯大花拍了男人一下到:“卖什么关子,快点,是什么事?”
平静的苟大富到:“之前和你提过一句的,纺织厂的王勇,要和我们换房和工作,今人家给信了,让我们今就搬家。”
惊讶的冯大花高心到:“他爸,这是好事呀,那个纺织厂的表你不是拿到了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可找人偷偷的去王家看过了,那两间房可比我们的好。”
还是有些犹豫的苟大富到:“可是纺织厂的工作,我也没干过呀。”
没好气的冯大花拍了对方一下到:“你不会就让儿子来福去,正好省得他整的游手好闲的。”
一听这个,苟大富有些意动了,于是到:“那我们搬?”
高心冯大花,一拍桌子笑到:“搬,我收拾东西,你去找车。”
兴奋的两人有有笑的收拾起来,憧憬着住大房子,过美好生活了。
再宋家,宋母宋爸两人刚推门进屋,就发现门口地上的信封,激动的宋母捡起来几下就拆开了,只见信上写到:
“爸妈儿子不孝,我走了,去南方看看,这些钱你们拿着藏好,别被人发现了。”
看到这里的同时,宋爸把另外一个信封递到了媳妇的眼前到:“看吧,这里有一万块。不亏是我的种,这子好样的。”
流着泪的宋母拍了一下男人到:“你还,儿子现在可是犯事了,在逃命呢,钱拿给我,我来藏。”
满脸苦笑的宋爸,把钱塞回信封,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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