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
东海市的清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楚凡的卧室。
楚凡醒来时，林诗诗正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满足笑容。
“老公，昨晚你太棒了。”林诗诗伸了个懒腰，语气骄傲，“那个冰块脸，肯定被我们吓得连夜逃跑了。”
“逃跑？”楚凡笑了，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不是那种会逃跑的人。洛璃只会计算失误，然后重新优化方案。”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楚凡。
秦雨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折叠整齐的报告。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是洛璃。
洛璃身上的白色职业套装已经被秦雨墨换成了浅灰色的丝质长袍，虽然还是带着一丝禁欲的冷感，但少了那份手术刀般的锋利。
她的银发一丝不乱，但眼下却有一圈淡淡的青影，显然是昨晚的酒精和中枢神经系统过载让她没睡好。
她走到楚凡床边，表情比平时更加严肃，也更加僵硬。
“楚凡先生。”洛璃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比平时低了两个分贝，“首先，我必须进行公开道歉。”
林诗诗立刻支起身子，好奇地看着她。道歉？这个高冷国宝竟然会道歉？
洛璃深吸一口气，开始用一种报告的语气进行道歉：“针对昨晚派对上的非理性行为，我深表歉意。我的行为决策系统受到酒精和高浓度多巴胺氛围的强烈干扰，导致我采取了试图通过唾液交换来获取基因活性因子的错误操作。”
“我的行为，严重违反了我的顾问身份准则，也对您的家庭环境造成了不必要的数据波动。我已经将昨晚的事件列为一级失误，并对我的酒精耐受度进行了重新评估。”
这哪里是道歉，这简直是事故分析报告。但林诗诗她们还是听得忍俊不禁。
楚凡抬手打断了她的“报告”。
“洛顾问，不用这么严肃。”楚凡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我过，数据排在我的心情后面。你失误了，但你带来的深海堡垒图纸，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他指了指秦雨墨手里的报告：“现在，把你的道歉转化为行动力。秦雨墨，把报告给她。”
秦雨墨递给洛璃一份全球海洋地质报告。
“洛顾问，这是深海堡垒的首批选址方案。”楚凡道，“我需要你立刻开始全球海底基建的启动工作。利用你的权限，给我调动所有能用的资源，包括国家最先进的深海勘探设备、水下工程机器人和核聚变能源模块。”
“我要在全球十个战略海域，在三个月内，建好我们的王之领地的雏形。让克洛诺斯知道，我们已经把基地建到了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洛璃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她的工作模式，那种对顶级科研项目的渴望，压倒了她所有的尴尬和委屈。
“是，楚凡先生。”洛璃语气坚定，“我将立刻构建全球深海基建的最优路径模型。三个月，足够了。”
她转身，快步离开了卧室，仿佛要用工作来冲刷掉昨晚所有的非理性记忆。
指挥室里，洛璃像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高速运转起来。
她发出的每一条指令，都带着国家战略基因库首席顾问的权限，畅通无阻。
李若雪看着屏幕上，一个个原本需要耗费几年时间才能走完的审批流程，在洛璃这里，只需要一个加密文件就能完成，她忍不住感叹。
“老公，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一个人，顶得上我们几百亿的商业公关。”李若雪。
秦雨墨也点头：“她的价值，在于她能把国家资源变成私人领地。这才是你权力升级的真正爽点。”
就在这时，韩菱走进来，表情严肃。
“楚凡，克洛诺斯有新的动向了。”韩菱将一份情报拍在桌上，“欧洲基地被我们遏后，他们转移了注意力。他们正试图对苏沐的‘空之城’项目进行渗透和破坏。他们知道，苏沐的技术，是我们的能源生命线。”
楚凡眼神一冷：“想动我的能源生命线？找死。”
“我们现在不能公开保护苏沐。”秦雨墨分析道，“苏沐的项目是公开的，一旦我们过度介入，就会暴露我们和空之城的联系。”
楚凡看向洛璃，嘴角露出了一个充满算计的笑容。
“洛顾问。”楚凡喊道。
洛璃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运算后留下的红色血丝。
“给你第二个任务。”楚凡，“以你的首席顾问身份，向最高院申请，要求国家基因库与空之城进行战略合作，名义是‘基因优化与超级能源适配性研究’。让苏沐的所有项目，都披上国家级保护色。”
洛璃略微思考了一下，立刻给出反馈：“可校最高院对苏沐的清洁能源技术垂涎已久，一旦挂钩基因优化这种战略项目，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批准。我马上处理。”
不到十分钟，洛璃就拿到了批文。苏沐的项目，瞬间被提升到了国家一级战略项目的高度，克洛诺斯再想渗透，难度直接上了。
傍晚，楚凡的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就绪。他准备带着秦雨墨和李若雪，前往南海，亲自监督第一个深海堡垒的选址工作。
在临行前，洛璃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到了楚凡面前。
“楚凡先生，这是我根据您的基因活性和生活习惯，为您配置的多维营养补充剂。”洛璃语气专业，“它可以最大限度地维持您的王之血脉在旅途中的稳定性。”
李若雪眼神警惕地看着那个盒子，里面不会是下了什么基因毒药吧？
楚凡大大方方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十颗颜色和形状都不同的胶囊。
“洛顾问，你这是在用科学的方式爱我啊。”楚凡笑着。
洛璃的脸上，居然又出现了一丝微弱的红晕。她没有反驳“爱”这个字，而是机械地解释：“这是对最优样本的维护，与情感因素无关。”
“那可不一定。”楚凡把药盒递给秦雨墨收好，然后靠近洛璃，在她耳边低语，“等你什么时候能用非理性的方式来维护我了，你才算真正毕业。”
洛璃身体一僵，她的中枢神经系统再次宕机。
楚凡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他霸气地揽住李若雪和秦雨墨的腰，转身走向飞机。
“走吧，我的王后们。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海底王宫，到底有多震撼！”
洛璃站在原地，看着楚凡的背影消失在机舱口。她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她的世界里，数据是永恒的，但楚凡却让她明白：情感和权力才是真正的超级变量。
她拿出自己的平板，在“洛璃自我评估日志”上，认真地写下一行字：
【非理性行为观测项目：进度滞后。需调整策略，尝试将‘情感因素’纳入‘最优样本维护’的计算公式。】
她不是在嫉妒王后们，她只是在努力将爱这种她无法理解的东西，科学化。而这，才是她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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