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起处驱炎暑,邻镇探看误祭”。
挖井的第八,刚亮,村民们就拿着木桶来 “建国井” 打水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清澈见底,阳光照在水面上,闪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
“俺先打!俺先打!” 狗蛋拿着木桶,第一个跑到井边,把木桶放下去,提上来满满一桶水,他喝了一口,大声喊:“甜!太甜了!比蜂蜜还甜!”
村民们排着队打水,有的提着木桶,有的挎着竹篮,还有的用陶罐,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李大婶提着木桶,打了满满一桶水,急匆匆地往家跑:“俺给栓子送水去!让他也尝尝!”
陈建国和赵二柱站在旁边,看着村民们打水,心里踏实。丫也提着个木桶,打了半桶水,慢慢喝着,脸蛋红扑颇,像个熟透的苹果。
“陈先生,这也太热了,” 赵二柱擦了把汗,“咱们轮流打水,别让大家中暑了。”
陈建国点点头,对村民们:“大伙儿别着急,慢慢打,热,打了水回家歇会儿,别累着。”
可太阳越来越毒,空气热得像蒸笼,有的村民打了水,站在井边喝,还是觉得热得头晕。狗蛋提议:“陈先生,咱们唱山歌吧!唱《枫溪谣》,唱着歌就不热了!”
“好!唱山歌!” 村民们都附和,然后有人起了头,《枫溪谣》的调子响了起来:“枫溪红,枫溪甜,枫溪的水儿润心田……”
歌声很大,飘出了枫溪镇,传到了邻镇。邻镇的村民正在挑水,听见歌声,都好奇地往枫溪镇这边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邻镇的王郎中也听见了,他背着药箱,往枫溪镇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走到镇口,他看见枫溪镇的村民围着一口井唱歌,有的还举着红枫叶,以为他们在祭求雨,赶紧跑过去:“你们这是干啥?祭求雨也不能这么喊啊,嗓子都喊哑了!”
村民们都笑了,陈建国走过去,笑着:“王郎中,俺们不是祭求雨,是挖井出水了,高兴,唱唱歌!”
王郎中愣了愣,走到井边,看见井里满满的清水,惊讶地:“真出水了?你们咋挖出来的?俺们邻镇还没水呢,挑水都要走十几里路!”
“是陈先生带俺们找的水,跟着枫树根找,挖了八丈深,就出水了!” 赵二柱,然后递过一碗井水,“王郎中,尝尝,甜得很!”
王郎中接过碗,喝了一口,眼睛一亮:“甜!真甜!比俺们邻镇的河水甜多了!陈先生,你们这井能让俺们邻镇的村民来打水不?俺们愿意给你们送粮食!”
陈建国笑着:“不用送粮食!水是大家的,邻镇的村民想来打水就来,只要别浪费就行!”
王郎中高忻不行:“谢谢陈先生!俺这就回去告诉俺们镇的人,让他们也来尝尝甜水!”
中午的时候,邻镇的村民真的来了,提着木桶、陶罐,排着队打水。陈建国让村民们别着急,轮流打,还让赵二柱煮了草药水,给大家解暑。
丫也帮着递草药水,给邻镇的朋友递红枫叶:“这是枫溪的枫叶,贴在身上,能带来好运!”
邻镇的朋友接过枫叶,高胸:“谢谢丫妹妹!俺以后还来打水,还来跟你玩!”
下午的时候,井边更热闹了,枫溪镇和邻镇的村民一起打水、唱歌,笑声、歌声混在一起,比井水还甜。王老先生写的牌匾也送来了,“建国井” 三个字写得苍劲有力,挂在井架上,旁边贴满了红枫叶,像给井架披了件红衣裳。
夕阳西下时,邻镇的村民都提着满满的水回去了,有的还:“明俺还来!这水太甜了!”
陈建国站在井边,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井架,摸了摸怀表,表盘里映出 “建国井” 的牌匾,还有红枫叶。他轻声:“林慧,乐乐,俺们挖出水了,疆建国井’,大家都很开心,你们要是在这儿,肯定也会喜欢的。”
赵二柱走过来,递过一碗红薯汤:“陈先生,喝碗汤,歇会儿。今累坏了。”
陈建国接过汤,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心里暖。丫也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叔叔,今真开心,有好多人来打水,还有朋友跟俺玩。”
“以后会更开心的,” 陈建国,看着边的晚霞,晚霞染红了半边,像枫溪的枫叶,“有了水,枫树林会活过来,咱们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风又吹过,井架上的红枫叶簌簌响,像是在回应他的话。陈建国知道,中年饶幸福,从来不是拥有多少财富,是能为身边的人带来幸福,是看着大家因为自己的努力而过得好,就觉得所有的累,都变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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