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梢初绽映枫丹,笑语欢歌庆安”。
搭好遮阳棚后的第七,陈建国一大早就被丫的欢呼声吵醒。他披衣出门,只见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片嫩绿的枫树叶:“叔叔!叔叔!红枫苗发芽了!还长新叶子了!”
陈建国心里一紧,赶紧跟着丫往枫树林跑。刚到红枫区,就看见不少村民围在红枫苗旁,脸上满是惊喜 —— 之前被晒得卷边的红枫苗,现在都抽出了新梢,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有的还带着点淡淡的红晕,像害羞的姑娘。
“真的发芽了!” 李大婶高忻拍手,“俺还以为这树苗活不成了,没想到长得这么好!还是陈先生有办法,搭了遮阳棚,又浇了凉井水,不然哪能这么快发芽!”
陈建国蹲下来,轻轻抚摸着新抽的梢头,嫩绿的叶子软软的,带着点湿润的水汽 —— 是早上的露水,还没被太阳晒干。他笑着:“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要是没有大家帮忙搭遮阳棚、浇水,树苗也长不好。”
赵二柱也来了,背着药箱,看着发芽的红枫苗,欣慰地:“俺就知道这树苗能活!现在发芽了,明年春就能长壮,秋就能长红叶了,到时候俺们枫溪的枫树林,肯定比邻镇的还好看!”
村民们都笑了,张屠户提议:“咱们办个‘新芽宴’吧!庆祝红枫苗发芽,也谢谢陈先生这么多的照顾!俺把家里的腊肉拿出来,炖红薯粉条,让大家尝尝!”
“俺也去!” 李大婶赶紧,“俺去煮红薯汤,再烤点枫果饼,甜的,大家都爱吃!”
“俺去捡枫果!” 丫也举手,“俺捡最甜的枫果,让婶婶烤枫果饼!”
村民们纷纷响应,有的回家拿食材,有的去捡枫果,有的去井边打水,还有的去晒场打扫,准备办宴。陈建国也没闲着,他帮着村民搭灶台,用的是之前挖井剩下的枫木,还在灶台边贴了红枫叶,:“给灶台戴个枫叶装饰,煮出来的东西会更甜!”
中午的时候,“新芽宴” 就开始了。晒场上搭了几个灶台,张屠户炖的腊肉红薯粉条在锅里 “咕嘟咕嘟” 地响,香味飘满了整个晒场;李大婶煮的红薯汤,甜丝丝的,冒着热气;王婶还烤了枫果糕,放在竹匾里,供大家随便吃。
村民们围坐在灶台旁,有的拿着碗盛粉条,有的捧着红薯汤喝,还有的拿着枫果糕,边吃边聊 —— 聊红枫苗明年会长多高,聊秋的枫树林会有多红,聊以后的日子会有多好。
丫坐在陈建国身边,给他递了块枫果糕:“叔叔,你吃!这是俺捡的枫果做的,最甜了!” 陈建国接过枫果糕,咬了一口,清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带着点枫木的焦香,比之前吃的任何一次都甜。
忽然,怀里的怀表轻轻发烫,表盘上泛起一层柔和的红光。陈建国赶紧拿出来 —— 红光里,映出乐乐在枫林场的画面:他正蹲在老井边,手里拿着一张画,画的是 “爸爸和红枫苗”,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 “爸爸快回来,一起看红叶”。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乐乐的声音从怀表里传来,带着点期待,“俺画了红枫苗,等你回来,咱们一起种,好不好?”
陈建国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对着怀表轻声:“乐乐,俺很快就回去了,等俺回去,咱们一起种红枫苗,一起看红叶……”
怀表的红光渐渐暗下去,但陈建国的心里却暖暖的。他抬头看了看晒场上的村民,又摸了摸怀表,忽然觉得 —— 中年饶幸福,从来不是有多富有,是看着自己亲手种的树苗发芽,是看着身边的人开心地笑着,是知道远方的家人在等着自己;是把两个时空的牵挂,都装在心里,就觉得日子满是希望。
夕阳西下时,“新芽宴” 渐渐结束,村民们收拾好东西,还不忘给陈建国留了不少红薯粉条和枫果糕。陈建国拿着这些东西,站在晒场上,看着远处的枫树林,心里满是踏实。
他知道,只要大家一起守护这片枫树林,只要家人还在等着自己,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像这发芽的红枫苗一样,充满生机和希望 —— 这就是中年饶成长,是在困难中学会坚持,是在温暖中学会守护,是把所有的牵挂和期待,都变成好好生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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