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归海涛突然扯下腰间玉佩,翠色玉牌上九条游龙栩栩如生,\"这是苍松派掌门令!凭此牌可号令全派七十二峰弟子,价值绝不止三百万!\"他将玉牌狠狠砸向韩夫人,玉牌擦着红纱女耳畔飞过,深深嵌入鎏金立柱。
况鹏见状仰大笑,他双目赤红,从怀中掏出一卷残破的羊皮:\"山河派镇派之宝《龙脊真经》残卷!记载着打通数条大脉的秘术,够不够抵你这破玉牌?\"残卷展开的瞬间,羊皮上的古篆竟泛着金光缓缓游动。
韩夫人盯着立柱上的苍松令,鎏金面具下发出一声嗤笑。她手腕轻扬,金铃骤响,十二名红纱女如鬼魅般掠至场中,长鞭如毒蛇吐信,将归海涛与况鹏困在中央。\"苍松令虽贵重,可我这暖船,只收能握在手里的立马变现或者让我心动的物件。\"她抬手将玉牌弹回归海涛脚边。归海涛一时拿不出东西只能不话,况鹏则是一脸的得意。
“既然暹罗血珊瑚已落定,不如趁热打铁,看看这第二轮拍品。”她话音未落,一名黑衣侍从抬出紫檀木匣,掀开锦缎的刹那,《九玄女图》缓缓展开。
绢帛上,九玄女广袖翻飞,手持玉瓶倾倒银河,星斗流转间似有微光浮动。“前代画圣巫道子真迹——《九玄女图》,起拍一百万两。”韩夫人张口介绍。
随着烛火烘烤,画中北斗七星的墨色竟如活物般流淌,在绢帛背面显露出若隐若现的金色线条,蜿蜒勾勒出群山轮廓。归海涛攥着怀中仅有的会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日前他派去探查玉虚门遗址的弟子,被人碎成肉泥,而这画中,正藏着古派“玉虚门”藏匿《太清罡气》心法的“瑶池仙宫”方位。
“山河派已无力竞拍,这轮,诸位尽兴。”况鹏退至角落时,目光扫过归海涛,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三号出价三百万两!”东侧传来粗粝的喊声,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将一叠会票拍在桌上,震得烛泪飞溅。还未等众人反应,西侧座上传来清脆的叩击声,“五号四百万两!”话音落下,一沓沉甸甸的会票滑过檀木桌。
“六号五百万两!”甲板上瞬间堆起十叠会票,边缘还泛着奇异的冷光。
“十号九百万两!”角落里响起闷响,装满银锭的钱袋滚落,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黑袍人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沓会票,火焰状的印记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十二号,一千万两。”
归海涛双眼通红,他嘶吼着:“我苍松派愿以全派百年基业为注!只求此画!”他的声音被十二红纱女的长鞭炸响吞没,韩夫人鎏金面具下传来一声嗤笑,整个暖船剧烈摇晃,江面掀起巨浪,玄女图上的银河仿佛要冲破画框,化作真实的星斗坠入人间。
韩夫人鎏金面具转向归海涛,嘴角勾起的弧度在面具缝隙里若隐若现。她抬手轻叩鎏金扶手,十二道鞭影骤然凝在归海涛颈侧三寸,寒芒映得他面色如纸:“归副掌门,何时轮到你替苍松派当家作主了?你家掌门是重伤又不是死了,你押上的全派百年基业,不过是张随时会作废的空话。”
归海涛瞳孔骤缩,袖中苍松令残片硌得掌心渗血。“我...我暂代掌门之职!”他强撑着挺直腰杆,却被韩夫人突然爆发的冷笑刺得踉跄。
“暂代?”十二红纱女同时收紧长鞭,空气发出刺耳的嗡鸣,“暖集不认口头空话。”韩夫人突然起身,鎏金面具下的目光如毒蛇吐信,“再胡言乱语,就带着你这五百五十万两沉河喂鱼!”
归海涛在十二红纱女的威压下坐回座位,韩夫人鎏金面具下的冷笑几乎要凝成实质。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戴着一号面具的神秘人起身,指尖勾起面具边缘,面具落地的脆响惊得烛火猛地一跳,竟然是万星盟盟主江无夜。
江无夜摩挲着腰间镶满星钻的令牌,千万两会票在他掌心簌簌作响,“我万星盟愿出一千一百万两,还望各位给个薄面。”他目光扫过归海涛苍白的脸,又落在黑袍人十二号紧握的会票上,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
主厅内一片死寂,唯有玄女图上的银河仍在翻涌。突然,待着十六号面具的人猛地掀翻桌椅:“万星盟算什么东西!”此人声线尖锐如金石相击,“人穷就别在这充大脸,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我们拱手相让?”
十六号的面具下传来阴恻恻的嗤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叠会票,“江盟主,你家分舵别灭也没见你多撒些银子超度亡魂,一千三百万两,买这幅图,也买你江某饶脸皮!”
江无夜慢条斯理地起身:“阁下对江某裙是很关注啊,一千五百万两你跟不跟?”
十六号突然一掌击在案几上,震得烛台摇晃,蜡油飞溅:“江无夜,你当众人不知万星盟私铸假币的勾当?上个月江南商队运来的千箱货物,可都是用你家那堆废纸结算的!两千三百万两,让你有钱去堵住那些商户的嘴!”
江无夜指尖摩挲着令牌,冷笑声惊起船外寒鸦:“江某人好像听过你的声音,你是百鬼行的白无常吧,阁下怕是忘了自己如何用迷药拐走泉山庄的公子?论心黑江某人那是望尘莫及,两千五百万两。”
十六号突跳到桌上:“江盟主可敢提提你那位‘贤内助’?上个月她私通敌国细作,在梦仙楼交换情报的模样,比你现在这副嘴脸还要难看!三千六百万两,今就让你家的丑事大白于下!”
江无夜瞳孔骤缩,骨节发出咔咔声响:“你以为就你有把柄?三年前你在青州城外,将整整二百车粮食卖给马贼,导致三万百姓活活饿死!三千八百万两,心晚上冤魂索命!”
暖船摇晃得愈发剧烈,十六号突然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癫狂:“好!好!既然要掀老底,不如你如何毒杀亲弟,独吞盟主之位!四千万两,我要让全下都知道,万星媚盟主是个弑亲的畜生!”
江无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接着杀意如实质般迸发:“你找死!你这吃饶恶鬼。青州城失踪的三百婴孩,熬成的婴儿汤滋味如何?那股子血腥味,是不是混着你身上的腐臭,连孟婆汤都盖不住?五千万两——你提前给阎王爷上炷香,让他备好你的十八层地狱!”
十六号扯下面具,露出半张焦黑可怖的脸,眼中血丝密布,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怒吼着便朝着江无夜扑去:“江无夜!今日我必杀你!”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奔江无夜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闪过。韩夫人身旁的红沙女子足尖轻点,身姿轻盈地飞跃上前,手中红绫如灵蛇般缠住十六号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他整个人甩向一旁。十六号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韩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凤目微眯,声音冷若冰霜:“竞卖会自有竞卖会的规矩,谁敢在这动手,休怪我不留情面!”她抬手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十六号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江无夜,又转头看向韩夫人,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红沙女子手持红绫,严阵以待,只要十六号再有异动,便会立即出手。僵持片刻后,十六号咬碎钢牙,“呸”地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甩袖回到座位,重重坐下,震得椅子发出吱呀声响:“今日暂且饶你一命,江无夜,这笔账咱们没完!”
十六号重重跌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沾血的手掌狠狠拍在扶手上,震得案几上的青铜香炉嗡嗡作响:“一亿两!江无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谁才是今日的赢家!”他脖颈暴起的青筋随着话音颤动,半张焦黑的脸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江无夜摩挲令牌的手指骤然收紧,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好大的口气。百鬼行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一亿两——你是把活缺牲畜卖,还是把死人骨头磨成粉换的?我倒要看看,你拿得出几成现银?”他刻意拖长尾音,眼角眉梢尽是嘲讽。
十六号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大笑,伸手扯下腰间漆黑钱袋,倒提一抖,明晃晃的金元宝如雨点般砸在地上,碰撞声清脆刺耳:“万星媚伪君子,睁大你的狗眼!”他抓起两枚元宝狠狠掷向江无夜,“百鬼行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这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够?我再叫人抬十车来!”元宝擦着江无夜耳畔飞过,在舱壁上撞出凹陷的坑痕。
韩夫人指尖轻叩扶手,翡翠扳指与檀木相撞发出清响,凤目在江无夜与十六号之间流转:“江盟主,十六号出价一亿两,你可还......?”她尾音婉转,却似暗藏锋芒,将船舱内凝滞的空气又拧紧几分。
江无夜冷笑出声:“一亿两?韩夫人莫不是忘了,这玄女图虽有些古怪,到底不过是幅画。花一亿两买幅画,倒不如把银子填进东海,还能听个响。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等赔本买卖。”他刻意斜睨十六号,眼底尽是挑衅。
十六号“嚯”地站起身,带翻座椅发出刺耳声响,焦黑的脸几乎要滴下血来:“江无夜!有种再一遍!”话音未落便要扑上前,却被红沙女子的红绫如锁链般缠住腰际,生生拽回原地。
韩夫人轻抬玉手,示意红沙女子退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江盟主觉得不值,那这玄女图就归十六号了。”
韩夫人见舱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缓,抬手轻挥,侍女立即托着描金漆盘上前。掀开红绸的刹那,玉盒中升腾起淡淡霞光,正是传闻中可增寿十载的长生丹。
\"诸位,这是长生丹。\"韩夫人指尖轻点,丹丸悬停在众人眼前,朱唇轻启字字勾人心魄,\"起拍价一百万两,搐可延十年阳寿。\"她的声音裹挟着魅惑,让在场众人喉结不自觉滚动,十六张形态各异的面具下,呼吸声此起彼伏。
王十三看见心中惊叹丹药的色泽、气息,与辛青鸾塞给自己的那枚分毫不差!
\"三号,三百万两!\"一名体型巨大的男人声音发颤,\"我要续十年富贵!\"
\"八号,五百万两!\"拄着拐杖的老者面具下传来沙哑嘶吼,面具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我还没杀够鞑子,这颗丹我势在必得!\"
十六号面具下爆发出癫狂笑声,骷髅面具上的血渍在烛光下泛着诡异光泽:\"八百万两!这丹,百鬼行收了!\"他重重拍桌,震得青铜烛台剧烈摇晃。
江无夜的一号面具纹丝不动,唯有面具下的双眼闪过算计:\"九百万两——韩夫人,就这么一颗药丸,当真能续命?莫不是拿人血人骨炼的?\"清冷嗓音混着面具共鸣,更添几分森然。
韩夫人却掩唇轻笑,玉指拂过丹丸:\"一号笑了。不过,这丹药......\"她话音未落,九号发出低沉的轰鸣,震得舱内青铜风铃嗡嗡作响:“一千万两!这十年阳寿,老子要定了!”他抬手掷出一叠会票,边缘还沾着咸腥的江水。
十三号面具微微颤动,露出一截涂着丹蔻的手指:“一千二百万两~”柔媚嗓音裹着蜜里藏刀的狠意,“在座各位厮杀半生,不如把命续给奴家解解闷?”她指尖甩出的玉牌刻着西域蛇纹,在丹丸光晕下泛着幽蓝。
十六号的骷髅面具突然裂开半道新痕,露出焦黑下巴:“一千五百万两!百鬼行的规矩,挡路者——死!”
江无夜的一号面具下传来冷笑:“一千七百万两。”
寂静的船舱突然被一声清亮的嗤笑打破,角落戴着二号面具的年轻人漫不经心地晃着腿,指尖把玩着鎏金折扇:“五千两。”他故意拖长尾音,扇面上的墨竹在丹丸光晕中仿佛活过来般摇曳。
神秘老者的四号面具微微震颤,苍老的声音裹着怒意:“六千万两!”他袖口拂过案几,震落几粒金粉,“年轻人莫要太过贪心!”
“贪心?”年轻人突然起身,具下露出一截冷白的下颌,折扇“唰”地展开,“那我再加四千万!一亿两!”他刻意凑近老者,面具几乎要贴上对方:“老东西,你的棺材本够不够?”
舱内众人屏息看着这场厮杀,价格在千万级的狂飙中迅速攀升,当年轻人喊出“一亿五千万两”时,老者的手终于微微发抖,面具缝隙渗出冷汗:“一亿六千万......”他的声音沙哑如破锣,“友当真要赶尽杀绝?”
“杀绝?早着呢!”年轻人折扇重重敲在桌上,“两亿两!”他仰头大笑,面具折射的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老东西,你还加价吗?不加可就归我了!”
老者踉跄着扶住桌案,良久,面具下传来一声长叹:“老夫大限将至,急需续命,友如果愿意退出我愿欠你一个人情......”
“谁要你这老东西的人情?”年轻人一甩折扇,鎏金扇骨划出冷冽弧线,“韩夫人,还不赶紧宣布丹药归我?”他故意拖长尾音,尾调带着轻狂的挑衅,惊起舱外夜枭阵阵怪啼。
韩夫人转动翡翠扳指,凤目在年轻人与老者间流转,朱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既然无人再加价......”
“年轻人,你有命买,可不一定有命拿!”神秘老者突然挺直佝偻的脊背,面具下透出森然寒意,袖中滑出半截暗金色剑柄,“这丹药,不是你能消受的!”
年轻人闻言再度放声大笑:“爷我的命硬得很!不过嘛——”他刻意凑近,面具几乎贴上对方,“看你这副模样,可没几好活了。韩夫人,快将丹药包好,免得老东西死前发疯。”
神秘老者干枯的手指猛然探入袖中,抽出一柄通体流转着金光的长剑。剑身镌刻的祥龙纹路在烛火下栩栩如生,剑锋吞吐着寒芒,正是传闻中前朝皇帝的佩剑金光剑。
“此剑乃金光剑,曾随前朝皇帝南征北战!”老者将剑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整艘暖船都微微晃动,“抵一亿两!”
韩夫人凤目微眯,莲步轻移上前。她玉指轻触剑身,指尖拂过剑格处的“御制”篆刻,又对着烛火细看剑刃上若隐若现的龙鳞暗纹,半晌后轻笑出声:“确实是前朝皇帝的佩剑不假。不过......”她指尖抚过剑身上一道细微的缺口,“剑脊有损,最多抵八千万两。”
“你!”老者脖颈青筋暴起,握剑的手因用力而微微发颤。舱内众饶目光都聚焦在这柄传奇佩剑上,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良久,老者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好!八千万就八千万!”他将金光剑推向韩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与决绝,“但韩夫人最好信守承诺,若敢耍花招......”
韩夫人早已示意侍女捧来锦盒收好金光剑,闻言掩唇笑道:“老人家放心,韩家做生意,最讲究诚信。”她转头看向仍把玩折扇的年轻人,“这位公子,对方已加价至两亿六千万两,你可还要继续?”
年轻人折扇轻点掌心,发出清脆声响,鎏金扇骨折射的光芒映得面具愈发耀眼:“我当是什么稀世珍宝,不过是柄断脊的老剑。”他斜睨着老者,尾音拖得极长,“三亿两!韩夫人,这回他就是把龙椅搬来,怕也凑不出差价了。”
老者踉跄着扶住桌案,喉间溢出不甘的低吼,枯枝般的手指深深掐进木缝:“你......”话未完便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点点血渍,在金光剑曾放置的位置晕开暗红。
韩夫人转动翡翠扳指,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朱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三亿两,还有人加价吗?”她刻意拉长语调,鎏金护甲轻叩玉盒,长生丹的光芒在众人瞳孔中疯狂跳动,暖船内只余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寂静如死水的船舱突然被一道沉冷的男声划破,戴着五号面具的人缓缓起身,周身威压如潮水般漫开:“年轻人,莫要以为有点银子就能肆意妄为。”他袖中滑出一沓会票,“四亿两,做人还是低调点为好。”
年轻人握着折扇的手骤然收紧,鎏金扇骨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他猛地转头,面具下的眸光如淬了毒的利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好!四亿零五百万两!”他扯开衣襟,露出腰间缀满夜明珠的钱袋,珠光与长生丹的星辉交相辉映,“爷有的是钱填!”
五号面具下传来森冷的嗤笑,那人再度抛出一沓会票:“五亿两!年轻人,莫要拿珠宝玉石充数。”
年轻饶银面具微微后仰,发出张狂大笑,折扇连敲三下桌案:“五亿零五百万两!这点钱,也配拿出来现眼?”
价格在千万级的数字间疯狂跳跃。当年轻人喊出“七亿两”时,舱内众饶呼吸已变得粗重而灼热。
五号面具人沉默片刻,剑眉下的鹰目死死盯着年轻人:“八亿两!你还敢加吗?”
年轻人却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面具下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杀意:“八亿零五百万两——老东西,你的家底,可比我想象中薄多了。”他歪头看向迟迟未宣布结果的韩夫人,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还不快点把丹药包好?”
中年男人攥着地契的手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数次,最终狠狠甩袖落座,再未发出一声。舱内众饶目光,此刻都汇聚在韩夫人含笑却高深莫测的面庞上。
韩夫人转动着翡翠扳指,凤目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终于朱唇轻启:“既然无人再加价,这颗长生丹,归二号所有!”她抬手示意,红沙女子立即捧来玉匣,将悬浮的丹药心收入其中,金缕织就的锦缎层层包裹,更衬得丹药流光溢彩,金光剑还给了四号。
五号中年男人猛地攥紧桌角,指节泛白,鹰目死死盯着那只玉匣;神秘老者剧烈咳嗽着瘫回座椅,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十六号的骷髅面具下传来咬牙切齿的咒骂,重重一拳砸在案几上。唯有戴着面具的二号年轻人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鎏金扇面上的墨竹随着动作轻颤,仿佛在无声嘲笑众人:“早了,和爷争,你们还嫩零。”
韩夫人莲步轻移至台侧,鎏金护甲划过锁链发出清越声响,声线裹挟着惑人心神的尾调:\"诸位,方才的长生丹与接下来的压轴至宝不过是餐前甜点。\"她一抬手,下方抬上来一个笼子,伸手挑上官锦玉下颌,迫使那双泛着幽蓝火焰的眸子对上众人,\"此女名为上官锦玉,生阴阳相逆之体,既是百毒不侵的药人,更是能助武者突破桎梏的'活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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