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离歌的朋友项信和雇佣军阿杰的帮助下,经过一番艰难的寻找,我们终于成功地找到了韩馥绑架我堂姐鲁程的地址!
这个地址位于一片原始森林的深处,周围环境异常恶劣,人迹罕至。
“不能再等了,”我心急如焚地转身看向众人,“韩馥肯定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时间拖得越久,我堂姐就越危险。
阿杰,你有没有办法绕开那些巡逻队,从丛林里悄悄地摸进工厂?”
阿杰沉思片刻,然后把手中的咖啡豆碾碎在掌心,碎屑纷纷扬扬地掉落在地图上。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条路线道:“可以走这条路,但是这条路被称为‘毒蛇道’,因为雨季过后,那里到处都是沼泽,而且还有很多竹叶青。”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要想顺利通过这条路,我们需要两个能够负重三十公斤、在雨林里连续行军八时的人。”
话音未落,詹妮弗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我算一个。”
她在维拉港带团时,曾经背着二十公斤的潜水装备爬上过火山,其体能丝毫不输给专业运动员。
我见状,也连忙道:“我也去。”
然而,我的话还没完,就被沈离歌打断了。
“不行,”她走到我面前,眼神坚定,“韩馥要的是我,我去换他们出来。项信可以安排谈判,在工厂外围交接。”
“你疯了?”秦岚猛地站起来,“他要是扣下你怎么办?那我们之前的准备全白费了!”
“他需要沈氏的股份,暂时不会动我,”沈离歌攥着衣角,指节泛白,“但鲁程姐他们等不了。万一韩馥发现我们想硬闯,后果……”
她没下去,但我们都明白。
项信突然插话:“离歌得有道理。谈判是最稳妥的办法。我可以安排狙击手在周边埋伏,一旦有异动就开火。”
他走到沈离歌身边,语气放柔,“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阿杰突然冷笑一声,声音低得像耳语:“谈判?雇佣兵只认钱,不认人质。”
他把匕首插回靴筒,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想救人,只能趁夜摸进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两种方案在空气中碰撞,像即将点燃的引线。
我看着地图上那个代表工厂的红点,又看看沈离歌苍白却倔强的脸。
“这样,”我深吸一口气,“双管齐下。项信负责安排谈判,吸引注意力;阿杰带我们从那片丛林潜入,里应外合。秦岚留在酒店,负责通讯和实时监控。”
项信皱眉:“太冒险了,丛林里一旦被发现,连撤湍路线都没樱”
“但这是唯一能确保人质安全的办法,”阿杰突然开口,从背包里掏出个巴掌大的GpS定位器,“这个给你们,按下按钮我能收到坐标。记住,进了丛林就别指望信号,一切听我指挥。”
夜深了,项信安排的安保人员送来野战食品。
我咬着压缩饼干,看着阿杰在地图上用红笔勾勒路线,他的手指粗粝,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泥垢。
沈离歌坐在沙发上,项信给她披上外套,低声着什么,她却只是摇头。
秦岚对着电脑屏幕,光标在韩馥的资料上来回移动,像是在寻找某个被忽略的破绽。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韩馥发来的信息:“明中午十二点,劳勿县工厂门口,带沈离歌来换人质。敢耍花样,就等着收尸。”
后面附着一张鲁程女儿哭泣的照片,女孩脸上满是泪痕,看得我心口发紧。
“他等不及了。”我把手机递给大家。
阿杰看了眼照片,把红笔扔在桌上:“今晚就得走。现在出发,亮前能到丛林边缘。”
他站起身,开始检查背包里的装备——压缩氧气瓶、蛇药、防水火柴,还有一捆黑色的绳索。
项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今晚?气预报后半夜有暴雨,丛林里根本没法走!”
“暴雨才是最好的掩护,”阿杰系紧战术腰带,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响声,“雇佣兵下雨都躲在屋里喝酒,正是摸进去的好时机。”
沈离歌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让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我和项信同时反对。
“韩馥认识我,”她眼神锐利,“如果你们被发现,我可以假装是来谈判的,拖延时间。”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巧的电击器,“我在荒岛生活五年多,在维拉港学过防身术,能保护自己。”
项信想阻止,却被沈离歌挥手打断:“这是我的事,必须我来做。”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极帘年在董事会上据理力争的沈家大姐。
阿杰看了她一眼,没话,只是从背包里又掏出一副夜视仪扔给她:“戴上。跟紧我,别出声。”
凌晨三点,吉隆坡的街道仿若沉睡的巨兽,空无一人。
项信安排的越野车如蛰伏的猛兽,静静地停在酒店后门,阿杰坐在副驾驶,手中把玩着一枚弹壳,仿佛那是他的战利品。
我和沈离歌、詹妮弗如沙丁鱼般挤在后排,身上穿着阿杰找来的迷彩服,背上背着三十公斤重的背包,里面装满了水、压缩食品和急救包,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车子缓缓驶离市区,路灯如稀疏的星辰,逐渐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窗外是连绵的橡胶林,叶片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宛如无数只窃窃私语的耳朵,诉着这片丛林的秘密。
阿杰指着远处山峦的轮廓,如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看到那道山脊了吗?翻过去就是‘毒蛇道’的入口。”
沈离歌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冰凉如冰,仿佛我手中握着的是她的生命:“如果……我是如果出了什么事,这个你留着,是我们沈氏集团最后的希望。”
她塞给我一个防水 U 盘,上面系着褪色的红绳,宛如她最后的希望。
原来这个就是沈氏集团最核心的资料,一直是项信的安保最大的业务,每年光保护这一个东西,就有一千多万的收入!
“别傻话,”我把 U 盘心翼翼地揣进兜里,“我们都会平安回来的。”
詹妮弗从背包里掏出三根荧光棒,如变戏法般掰亮后分给我们:“就当是维拉港的夜潜彩蛋,只不过这次我们潜的是丛林。”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却如春风般吹散了些许紧张的气氛。
车子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雨点子如密集的鼓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
阿杰让司机停在橡胶林边缘,如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剩下的路只能步校”
他推开车门,湿热的空气如汹涌的波涛,夹杂着泥土和植物腐烂的气息,如潮水般涌进来,远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嚎叫,仿佛是丛林的警告。
我毫不犹豫地跳下车,雨水瞬间如倾盆而下的瀑布,浇透了迷彩服。
沈离歌拉紧兜帽,项信如一阵疾风般从后面追上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离歌,答应我,一定要心。”他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有些沙哑,仿佛被雨水打湿了一般。
沈离歌用力挣脱开,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茂密的橡胶林,仿佛那是她的战场。
身后,项信的车灯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脚下不断蔓延的湿冷。
彭亨州的丛林在暴雨中张开了它的獠牙,而我们,正握着仅有的微光,走向韩馥布下的最终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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