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猛地睁开双眼,原本就是红色的瞳孔此刻泛着不正常的光泽,仿佛燃烧的火焰。
她反手扣住喜羊羊的手腕,惊饶力量瞬间爆发——
“哗啦!”
喜羊羊猝不及防地被拽入浴缸,冰凉的水花四处飞溅。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澜太狼牢牢禁锢在怀抱与浴缸壁之间。
澜太狼本能地将喜羊羊紧紧搂在怀中,脸颊贴着他被冷水浸湿的衣衫,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微凉的体温。
那片刻的舒缓让她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澜太狼用尽全部力气将喜羊羊推开,声音因极力克制而断断续续“赶紧走。”
喜羊羊凝视着澜太狼被情热折磨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幽暗的光。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吻将彻底击碎澜太狼最后的理智,而他正期待着这样的结果。
就让那些该死的理智见鬼去吧。
当他的唇轻柔地覆上她的唇瓣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这个吻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澜太狼残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反客为主地扣住喜羊羊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喜羊羊…”
听着她破碎的呼唤,喜羊羊在无让见的角落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
他温顺地仰起头承受这个吻,手指却悄然抚上她的后颈,既是安抚,也是不容逃离的禁锢。
浴缸里的水因他们的动作不断溢出,在瓷砖地上漫开一片水渍。
得到回应后,她再不留余地。
被药物催化的本能彻底占据上风,狼族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药效如潮水般退去,来得猛烈,去得也迅速。
仅仅一个时,澜太狼眼中的血红便已褪尽,疯狂的燥热感消失无踪,只剩下冰冷刺骨的现实和浸透全身的浴室冷水。
理智回笼的瞬间,刚刚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刻入脑海,包括她是如何粗暴地拽住喜羊羊的手腕将他拉入水中,如何失控地撕扯他的衣衫,以及他由最初的惊愕转为顺从,甚至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的每一个瞬间。
澜太狼看着喜羊羊湿透的衣物凌乱不堪,颈侧与锁骨处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手腕上还有她失控时留下的指印。
澜太狼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起身,冰凉的水花随着她的动作溅开。
她无法承受喜羊羊那过于清醒平静的目光,那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当场抓获的罪犯。
可她才刚有动作,喜羊羊的手便精准地覆上了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还带着浴缸里的凉意,力道却不容拒绝。
“想去哪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平稳,那双总是清澈的蓝眼睛此刻仿佛能看穿她所有试图隐藏的狼狈。
开了荤的羊,似乎一眼就洞察了她想要逃离的企图。
澜太狼的身体僵在原地,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并不重,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她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却被那目光牢牢锁住。
“看着我,澜澜。”喜羊羊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以为我会让你逃开吗?”
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
喜羊羊缓缓坐直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她颈间尚未消湍红痕:“这些痕迹,还有你失控时在我耳边的话……现在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所到之处却让澜太狼感到一阵战栗。
澜太狼眼底的恍惚渐渐沉淀,她凝视着喜羊羊那双过分清明的眼睛,一个念头骤然闪过,方才那场荒唐里,他的顺从太过恰到好处,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引导。
澜太狼的指尖轻轻抵在喜羊羊的锁骨,抚过那些新鲜的红痕,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轻柔:“刚刚你根本没想过走?”
喜羊羊顺从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神却带着得逞的亮光:“我从来没想过走,宝宝。”你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澜太狼低头靠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喜羊羊想到什么眼睛猛的睁大,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迎”
澜太狼的指尖微微用力按在那些红痕上,齿关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恼意却又无可奈何的话音:“你现在该去给我买药——”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不轻不重地揉乱了他湿漉漉的头发,“该死的羊。”
喜羊羊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湿透的衣物,正不知所措时,澜太狼偏过头指了指楼上:“二楼房间有你的衣服。”
“啊?”喜羊羊一时没反应过来,“能穿出门的?”
一个沐浴露瓶子“砰”地砸在门框上,伴随着澜太狼恼羞成怒的声音:“能!”
喜羊羊连忙躲闪着跑上楼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当他推开二楼卧室的衣柜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整整一排都是他的尺码,从休闲装到正装应有尽有,连标签都还没拆。
他拿起那件浅蓝色衬衫,忽然想起不久前澜太狼状似无意地问过他喜欢的品牌。
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啊。
喜羊羊抱着衣服低头偷笑,连换衣服的动作都轻快起来。
喜羊羊换好衣服下楼时,正看见澜太狼倚在客厅擦着头发。
她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轻声:“亮再去吧,现在药店应该关门了。”
喜羊羊停下脚步,正好听见澜太狼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喃喃自语:“不知道那药对身体有什么伤害……”
他站在原地,看着暖光下她低垂的侧脸,那些隐秘的欣喜突然化作尖锐的自责。
他想起二楼衣柜里那些早已备好的衣物,想起自己卑劣的顺水推舟。
“我现在就去,24时药店不远。”喜羊羊转身出门。
澜太狼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狡猾的羊。”
她其实并不太担心药物会对身体造成多大危害,以狼族的强悍体质,这点代价还算不得什么。
她真正忧心的是另一件事:苓太狼那个混蛋既然处心积虑给她下药,用的必然不是普通货色。
若是这紧急的药药效压不过……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她想起苓太狼临死前那个诡异的笑容,心底泛起刺骨的寒意。
该死的……死了还要摆我一道。
澜太狼的瞳孔骤然收缩。
毒针的落点太刻意……空气中残留的甜香……还有他临死前那个看似无力的拥抱。
三个画面在她脑中飞速串联,形成一个令人心惊的结论。
他不会丧心病狂地下了三次药吧?!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澜太狼已迅速敛起所有情绪。
她若无其事地拭去额角的细汗,将微微颤抖的手藏进衣袋。
喜羊羊推门而入,手里除了药袋还捧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澜太狼伸手接过药袋的动作打断。
“买到了?”她语气平静地拆开包装,借着仰头服药的姿势避开他的视线。
药片滑过喉咙的瞬间,她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总算不必担心某个麻烦提前报到。
喜羊羊看着她吞咽的动作,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对不起,都怪我……”
澜太狼将空药板扔进垃圾桶,转身时蓬松的狼尾不经意扫过他的腿。
她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
喜羊羊蹙眉追问:“你的实力怎么会中药?那该死的家伙到底是谁?”他实在难以想象,竟有人会对她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咔嚓——”玻璃杯在澜太狼掌中应声而碎,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眼底翻涌着血色:“狼族训练营派来的杂碎,我的手下败将,那家伙痴心妄想,最后还是死在我手里。”
澜太狼忽然抬眼凝视喜羊羊,尚未散尽的杀气在眸中流转:“这样的我,你会害怕吗?”问出这句话时,她暗自握紧廖血的手,这个善良得过分的家伙,怕是见不得这般血腥。
喜羊羊却轻轻托住她受赡手掌:“我唯一害怕的,是你独自承受这些。”
他仔细清理着她掌心的伤口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下次让我陪你一起面对,好吗?”
澜太狼垂眸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任由他替自己包扎,眼底的血色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她轻轻唤了一声:“喜羊羊啊。”
这三个字里带着慵懒的尾音,像被阳光晒暖的绒毯,裹着满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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