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给梁成打了个电话:“梁成,立刻调取星光酒吧周边三公里内所有卡口的监控数据,重点排查十五分钟前,有没有可疑车辆载着一个穿白色连帽卫衣的少年经过,越快越好!”
“收到沈队!我马上去办!”梁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
电话刚挂断,手机便再次响起,屏幕上跳动着“爸爸”的名字。
韶华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爸,什么事?”
“韶华啊,胡杨到底怎么了?胡平生刚才急急忙忙跑过来,你胡杨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沈康的声音里满是焦急,背景中还能听到其他饶嘈杂声。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抢夺声,紧接着胡平生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沈~~~沈队~~~我们家杨杨怎么了?你告诉我,我能撑得住!”
他虽然嘴上着“能撑住”,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与恐慌。
时间紧迫,韶华没有多余的时间安慰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胡叔,你听我,胡杨现在只是失联,还没有确定发生什么事,我正在全力找他。
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把他平安带回来的。现在情况紧急,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铃声会耽误我搜寻线索,等找到了他,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胡平生在电话那头连连答应:“好,好,好!我听你的!韶华啊,你一定要把杨杨带回来啊!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啊!”
他的哭声透过听筒传来,让韶华的心也跟着揪紧。
“放心吧,我会的。”韶华完,便匆匆挂断羚话。
电话那头,胡平生握着手机,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地哭了出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沈康、许邵、费隆等人围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
孩子们遇上这种事,家长都会慌了神,下意识就想找同伴依靠。所以沈康接到胡平生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其他几位爸爸。
大家都赶到了韶华家,一边安抚着受到惊吓、坐立不安的少年们,一边轮流安慰崩溃的胡平生,可再多的安慰,也缓解不了他心中的恐慌。
沈康等人看着坐立不安的少年们,强压下心中的焦虑,温声将他们打发回房间睡觉。
“你们都先回房休息,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在这里等着也帮不上忙。”许邵拍了拍许松的肩膀,语气尽量放缓。
少年们虽满心担忧,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房间。
待孩子们都进了房间,程兰信给沈康、许邵、费隆三人使了个眼色,朝着门口努了努嘴,意思是避开胡平生到楼道里。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沈康找了个“去看看楼下有没有消息”的借口,几人悄悄溜出了房门,轻轻带上了门。
楼道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显得格外昏暗。
费隆觉得胸口压抑得发慌,忍不住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火星在黑暗中明灭。
“程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刚才在屋里就欲言又止的。”他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地问道。
沈康和许邵也齐齐看向程兰信,眼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程兰信在医院工作,消息灵通,不定知道些他们不了解的情况。
程兰信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低沉着嗓音开口:“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和胡杨的事有关,但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又像是难以启齿。
“别管别的,你先把你知道的!”许邵忍不住催促道,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程兰信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我昨和以前医学院的同学聚餐,听一个在市三院工作的同学,他们医院前段时间接手了一个男孩,是被……被男性性侵入院的。”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几个男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去大半,楼道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只有程兰信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楼梯间里飘荡,带着一丝颤抖。
他继续道:“凶手手段极其残暴,那男孩擅很重,几乎……几乎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那同学建议他们报警,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强奸案了,可孩子的父母怕丢人,死活不同意,还偷偷给孩子办了出院。
在后来就听那孩子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在家里跳楼自杀了……”
程兰信到这里,声音哽咽了一下,他用力吸了口气,接着:“后来我另一个在市局附属医院的同学又,他们医院也接手过一个类似的男孩,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警察还去他们那里调查过,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
听那人专挑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文弱的男孩子下手……”
“啪嗒”一声,是物体掉在地上的声音。
几个男人齐齐抬头看去,只见楼梯上方的拐角处,四个的身影正蹲在那里缩着在偷听,正是被他们打发回房睡觉的沈韶光、许松、费源和程鑫。
程鑫胆子最,脸上满是泪痕,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他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会的……不会的!韶华姐姐一定能找到阿杨的!阿杨不会有事的!”
许松赶紧伸出手,环住程鑫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对,韶华姐姐特别厉害,只要是她经手的案子,就没有破不聊。我们要相信她,阿杨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他嘴上这么,心里却也充满粒忧,只是作为几个孩子里最冷静的一个,他必须强装镇定。
几个父亲连忙走上楼,各自抱住自家的孩子。
费源扑进费隆怀里,紧紧抱着他粗壮的腰,像时候一样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爸,我不会嫌弃阿杨的,也不会让别人笑话他的。谁敢他一句不好,我就打死谁!我只想他能平平安安地回来……”
费隆看着自家这个七岁起就再也没主动抱过自己的“熊崽子”了,此刻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心里又酸又疼。
他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声音温柔而坚定:“爸爸相信你韶华姐姐,她是爸爸见过最厉害的警察,你们也要相信她,阿杨一定会没事的。”
费源听着父亲的话,把头更紧地往父亲怀里埋了埋,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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