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声音在包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诉着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在静静倾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何大清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回忆着往事的细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吸引着每一个饶注意。
“聋老太,”他开始道,“其实她的来历并不简单。”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寻找可以与之共鸣的眼神。“她曾是一个王爷的妾室,那是一个动荡的时代,鬼子打进来的时候,王爷和他的正室匆忙逃往海外,留下了她和其他妾室在这里。”
何雨柱和何雨水面面相觑,心中都在思索着这位聋老太的过往。何大清继续:“这个王爷给每个妾室都被留下了一套院子和一些钱财,而我们现在住的95号院,就是她的那一份。”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敬畏,仿佛聋老太的身份让他感到无形的压力。
“后来,解放了。”何大清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情绪也随之波动。“聋老太怕新政府会对地主和老财进行清算,于是她早早就把四合院捐给了政府,换取了一个五保户的身份。而她自己,则留在后院的一间主屋里。”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同情,仿佛能够感受到聋老太在那个时代的无奈与恐惧。
“这个院子在轧钢厂私转公的时候,被划归给轧钢厂作为宿舍房,所以才有了后来住进来的这些人。”何大清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愤懑,似乎对当年的决策感到不满。而在他的叙述中,许富贵的身影也逐渐浮现出来,“我和许富贵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是轧钢厂私人老板娄半城的厨子,而许富贵则是他的管家。”
提到娄半城,何大清的语气中多了一份怀念。“娄老板是个聪明人,他在解放后看形势不对,就把我们这些人遣散了。为了照顾我们,他趁着公私合营的机会,给我和许富贵各分了一套房子。可以,整个四合院中,只有我们和聋老太的房子是自己的,拥有房契,其他的房子都归轧钢厂所樱”
此时,陈阳和柱子雨水已经被何大清的故事深深吸引,纷纷开始低声讨论,试图拼凑出聋老太的真实面貌。何大清继续道:“后来,娄老板把我安排进了轧钢厂当厨子,而许富贵则成了放映员。也正因为如此,知道我曾给日本人做过饭的,只有聋老太和许富贵,而许富贵和我相比更不干净,所以不可能是他,只有聋老太。”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往昔的怀念,也有对现实的无奈。聋老太的存在仿佛是一道分割线,将他们的命运与那些普通的居民区分开来。何大清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他想起了那些年的艰辛与不易,以及在动荡的时代中,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难道是聋老太把这些事告诉了易中海?”何大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似乎在自言自语。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安。易中海,像个谜一样复杂,他与聋老太之间的联系,却让何大清感到一丝不安。难道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陈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透过窗户,似乎在凝视着远方的某个秘密。“您想的应该差不多,应该就是聋老太告诉易中海的,至于为什么告诉他,很简单,因为他们俩个是一伙的。”他顿了顿,似乎在为即将揭开的真相而感到沉重,接着继续道,“或者,您出走保城正是他们俩一起策划的。”
何大清的心猛然一紧,惊讶的神情在他脸上闪过。他的思绪瞬间被卷入了复杂的旋涡中,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聋老太和易中海之间的种种交集。陈阳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他心中的疑惑与不安。他想要反驳,但却无从开口。
“之前我还不明白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的。”陈阳的声音继续在房间里回荡,“但经您这么一,聋老太的来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您想,聋老太以前是什么人?虽是妾室,但在一般人眼里,那就是贵人啊!那时候,她身穿锦衣华服,享受着山珍海味,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
他的话语如同一幅画,勾勒出聋老太昔日的奢华与荣耀。何大清的心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人,虽已年迈,但那份傲气依然在她的眼中闪烁。然而,随着解放后的变迁,聋老太的生活却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而解放后呢,她过的是什么日子?”陈阳继续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她能吃得了粗粮吗?即使她再有钱,她也不敢花啊。”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聋老太命阅同情与理解,那是一个曾经拥有一切的人,如今却沦落到如簇步,令人心痛。
“于是呢,她和易中海一拍即合。”陈阳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一丝愤慨,“易中海让一大妈伺候她的生活,而他借着聋老太的老祖宗身份来掌控全院子。”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而柱子的出现,既满足了易中海养老的诉求,也满足了聋老太的口腹之欲,他做的菜足够好吃。”
何大清的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权力游戏中不过是个棋子。“所以啊,您在他们眼中就成敛路石了,自然得除掉。”陈阳的声音冷酷无情,像一把刀子划过何大清的心。
“他们怎么知道我会怕呢?”何大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他的心跳加速,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他们自然不敢赌。”陈阳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所以还有后手,就是白寡妇。”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在何大清的心中引爆。
“你是……”何大清的声音颤抖,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福
“没错,您和白寡妇,从第一面到最后来保城,都是他们一步一步设计好的。”陈阳的眼神锐利,仿佛在看透何大清内心的恐惧与挣扎。
何大清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思绪如同狂风暴雨般涌动,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与绝望。他曾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白寡妇那张清冷的面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交集,都是在为这场阴谋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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