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
庄胜男好笑的摇摇头：“要不我跟我舅舅声，去他们部队靶场好好练练，他那边好多神枪手。”
“我们处长和支队长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对了，过完年我要到公安学校去上学啦。”
“真的？那你工作怎么办？”
“当然，我最近几个月可是立了不少功劳，工作还不清楚领导怎么安排，但我猜应该是半脱产学习吧。”
庄胜男看了看身后医院，踮着脚拍了拍顾平安肩膀：“鬼，取得些许成绩，千万不可骄傲自满。”
完自己咯咯的笑了起来：“回头我奖励你。”
顾平安心里一热问：“什么奖励？”
“当然是给你做些好吃的奖励你的工作表现呀，行啦，出来太久了，我得回去啦，明我不上班，去找你。”
“正好，明我要请师父和韩胜利他们在家里吃饭。”
此时乘支。
“老余，既然你都打听到名字了，我也不瞒你，这孩子确实是是在我们乘支，在破案上稍有些赋，可是太不巧了，前两奔波的给受凉病倒了。”
到这儿郑裕民把话筒拿开了一些，等对方完话才回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是真的病倒了，你应该是在崇文分局打听到这孩子名字的吧，嗐，没错儿，这两起案子都是他经手破的。”
“这是真没办法，抱歉啊，这次帮不上你什么忙，老余，咱们是老关系了，我老郑话直你别介意啊，嗯，咱们还是要相信组织相信分局同志嘛，再这是人家分局案子，我们乘支的人插手像什么话嘛。”
“你看，又生气，喂？喂？”
郑裕民把电话挂了揉了揉太阳穴嘀咕道：“这老余想什么呢？一点原则都不懂了？”
刚想点上烟又突然怔住，起身走到办公室看到徐红升正带着韩胜利和刘伟学习这两次案子的破案思路：“老徐，出来一下。”
“郑支，有任务？”
“没有，平安呢？怎么没见他？”
“这子值乘回来马不停蹄，谭秀蓉这案子又错综复杂，有些累着了，我想应该是在家休息呢吧，您有事找他？”
郑裕民前后看了看道：“休息好啊，是该好好休息，那个啥，你给家伙捎个信儿，就受了风寒好好在家休息着，我给他批假。”
“他没生病啊？还约着我们明一起到他家吃饭呢。”
“不，他就是病了，出不了门，明白吗？”
徐红升一脸问号，随后又脸色严肃问：“郑支，这子是犯啥错误了？”
“没有，是这么回事，我有个朋友，他外甥被东直门外派出所给抓了，人已经移交到分局了，听了咱们平安破案的事情，想着请帮帮忙。”
“什么案子抓的？”
郑支脸色有些难看道：“杀人案，死者是名幼女，而且，而且生前被侵犯过。”
徐红升听到这就怒了：“这种案子他怎么有脸找人帮忙的？吃枪子的货！”
“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没答应吗，而且这案子确实不好，他外甥在移交到分局前。在东直门外派出所口供听是被用了手段审出来的，到了分局又改口了，他是被冤枉的。”
“每个犯人被抓后都自己是被冤枉的呢，您这朋友，尽量断干净，别到时让我徒弟把您给逮进去，他眼里和我一样揉不的沙子。”
郑支瞪了眼徐红升：“还听不听我了。”
“那您。”
“东直门外派出所也没找到啥证据，就一份干巴巴的口供。”
徐红升皱着眉头问：“他们难道能在大街上随便抓个人破案，我记得这个派出所原来是归东郊分局的吧。”
“当然不可能随便抓人，听是有群众举报在现场附近见过他，对，五五年八月的时候吧，划归东四分局了。”
“所以人家抓人也是有原因的，东四分局，那就该老佟他们的治安科去头疼了，我明白您意思了，您这朋友是不信任分局同志啊。”
“也不能怪他不信任，自己亲外甥在派出所被用手段拿的口供，家属怎么可能信服，如果真不是他外甥，那不成了冤假错案了么。”
“您这朋友也真是病急乱投医，没有人家分局邀请，咱们乘支的人怎么可以插手，他不会是打平安跟老佟关系的主意吧？”
郑支摇头道：“应该不是，行了，现在明白我意思了吧，万一人家要是跑来借人，我总得有个借口回绝吧。”
“明白了，我这就去南锣鼓巷一趟，您病几合适？”
“先病的看情况呗，这谁的准？”
徐红升回到办公室收起东西：“收拾下吧，咱们现在过去平安那边，路上都买点菜。”
猴子有些怕白跑一趟儿了：“不是好了明吗？他今儿不一定在家呢，我猜他这会儿肯定是去找对象啦。”
还真给猴子中了，顾平安告别庄胜男后确实也没回家。
他此时在部队大院里，只不过不是钟瑞青所在的部队大院，回家路上被妞妞给劫道了，没办法，顾平安只能到周将军家里做客一次了。
下了汽车后妞妞手拉着大手脆生生的介绍道：“顾叔叔，这就是我们院儿啦，您住那里呀，离妞妞家远不远。”
“有点儿远呢。”
周晓白失落道：“哦，那妞妞平时就不能找顾叔叔去玩啦。”
但家伙情绪转换很快：“等妞妞长大了再去顾叔叔家玩。”
大院里挺热闹，操场看情形之前是用来种菜聊，不过这会儿是冬，差不多被踩平了，篮球架下几个豆丁用土圪垃正瞄准卡在上面的篮球投石呢。
“海洋，你故意的吧，这下玩不成了。”
被叫做海洋的男孩目光随着周晓白移动，但看到严肃脸的周震南有些害怕的收回了目光。
脱下鞋子瞄准：“军子，让让，你丫费半劲还是没打下来，看我的。”
然后两只鞋也都挂在了篮筐上。
原来叽叽喳喳的伙伴们此时都安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篮球框又扭头把目光齐齐对光着脚丫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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