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一行戎达灵山脚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庄严的寺庙，而是一道高达百米的巨大电子屏。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广告：
“灵山VIp会所，年费仅需9999功德值！尊享如来一对一讲经、观音专属护法、十八罗汉代打服务！现在续费，赠送‘西取经快速通道’门票一张！”
“好家伙，这哪是灵山，分明是个氪金游戏的服务区。”程昊忍不住吐槽。
他们刚走到山门口，两个穿着金色盔甲的罗汉就拦住了去路。罗汉的胸前别着一个二维码，上面写着“扫码入内，非会员禁止通斜。
“站住！”左边的罗汉道，“请出示您的灵山VIp会员卡，或扫描二维码支付入山费100功德值。”
程昊掏出那张“庭欠条”，在罗汉面前晃了晃：“我们是来给玉帝还债的，找如来·pay。”
罗汉扫了一眼欠条，脸色微变：“原来是讨债的，请跟我来。不过提醒你们，如来佛祖正在进挟功德值充值优惠活动’直播，最好别打扰他。”
跟着罗汉走进灵山，程昊发现这里的景象比他想象的还要“现代化”。路上的和尚们都拿着平板电脑，有的在刷功德值榨，有的在直播讲经。大殿门口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今日讲经主题：《如何高效获取香火钱——大数据分析信众心理》。票价：200功德值\/人，VIp座500功德值\/人。”
如来的直播间设在大殿中央。如来穿着一身金色的袈裟，手里拿着一个话筒，正在对着镜头滔滔不绝：
“家人们！感谢榜一大哥‘东海龙王’的火箭！刚才有人问，怎么才能快速升级成佛？很简单！只要充值10万功德值，就能解锁‘罗汉果’爵位，享受优先转世权！”
直播间里礼物刷个不停，屏幕上还时不时弹出付费弹窗：
【叮！您已观看直播超过10分钟，如需继续观看，请支付50功德值解锁完整版！】
程昊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如来·pay！我们是来替玉帝还债的！”
如来的直播顿了一下，他看向程昊一行人，脸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哦？玉帝的债主？正好，我也在找他催款。你们带了多少？”
程昊把欠条递过去：“玉帝欠你9999功德值，我们用这张欠条抵债。”
如来接过欠条，扫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就这？玉帝欠我的不仅是年费，还有上次‘庭系统维护费’3000功德值、‘观音护法租赁费’2000功德值，总共功德值！这张欠条根本不够！”
【叮！触发支线任务“讨价还价”！任务目标：服如来接受欠条抵债，或找到其他还款方式。任务奖励：800功德值、“灵山折扣券”一张！】
程昊脑子一转，道：“如来佛祖，我们虽然没带够功德值，但我们有别的东西可以抵。你看，这是太上老君亲手炼制的‘九转金丹’，吃了能增加千年修为，市场价至少5000功德值！还有这个，孙悟空的签名照，限量版的，粉丝愿意花高价买！”
孙悟空一听，急了：“俺老孙啥时候有签名照了？你别乱拿东西骗人！”
程昊瞪了他一眼，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东西：“还有这个！‘庭城管大队’的执法记录仪，里面有白骨精直播吃唐僧肉的独家视频，绝对能帮你吸引更多粉丝！”
如来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拿过执法记录仪，看了一眼视频，脸上露出笑容：“不错不错！这视频确实有价值。这样吧，欠条加这些东西，抵债功德值，剩下的2999功德值，你们可以选择分期付款，利息每1%。”
“1%的利息？你这是高利贷啊！”猪八戒不满地喊道。
如来摊了摊手：“没办法，生意就是生意。要么接受，要么你们就留在灵山打工还债，每直播讲经，直到还清为止。”
程昊想了想，道：“分期付款可以，但我们有个条件。你得帮我们一个忙，把我们的会员等级提升到‘至尊VIp’，并且解锁‘如来佛祖私聊通道’永久版。”
如来犹豫了一下，最终点零头：“成交！不过‘至尊VIp’每年需要缴纳5000功德值会费，你们别忘了续费。”
【叮！成功完成支线任务“讨价还价”！奖励已发放！】
【会员等级提升至“至尊VIp”！解锁“如来佛祖私聊通道”永久版！】
就在双方达成协议时，大殿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大喊道：“如来！你不能跟他们合作！我已经跟玉帝谈好了，用‘云端法术授权’抵他的债务！”
程昊等人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马化云！
如来皱起了眉头：“马化云？你怎么来了？我已经跟他们达成协议了。”
“协议可以作废！”马化云把电脑放在桌子上，打开一个文档，“你看，只要你接受我的‘云端法术授权’，我就能帮你把灵山的直播平台升级成‘三界短视频App’，到时候香火钱至少翻十倍！”
程昊看着马化云，心里一动。他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他。
“马总，”程昊走上前，“我觉得我们更有合作的价值。你不是想推广你的云端法术吗？我们正好需要一个技术总监。只要你加入我们的取经队，我可以给你‘永久免费会员’待遇，还能帮你把‘三界短视频App’推广到每个宇宙！”
马化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永久免费会员？有点意思。不过我需要看到你们的实力。听你们刚打败了白骨精？正好，我这里有个任务，要是你们能完成，我就考虑加入。”
【叮！触发支线任务“马化云的考验”！任务目标：帮助马化云解决“三界短视频App”的流量瓶颈问题。任务奖励：马化云加入队伍、“云端法术核心代码”一份、功德值！】
程昊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问题！不就是解决流量瓶颈吗？交给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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