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流执的话，萧墨眉头皱起：“两组连带组长全部牺牲？”流执点点头：“是的，当时我还只是一个金牌，当时五个组别的龙牌全员出动，但是遭遇到敌方的伏击，四组，五组，为了掩护剩下三组离开，甘愿留下殿后，最后全员牺牲，虽然最后我们报了仇，但是四组和五组的成员却全部留在了那。”
萧墨问道：“是异常事件还是？”流执道：“是异常事件，但是宇文组长一直觉得背后有其他国家的幕后主使，当时那个异常事件出现的太巧合了，巧合到以我们那时候的警备竟然事先一点消息都得不到。”萧墨道：“有怀疑是哪个国家么？”
流执道：“宇文组长他们觉得是日子所为，而且他们背后可能还有漂亮国。但是没有证据，我们也没有办法。”
黑色越野车驶离西山驻地的盘山公路，车厢内的氛围因方才的话题添了几分沉重。
流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扫过后视镜里萧墨沉静的侧脸，终究还是忍不住补充：“当年四组组长是‘雷法’传人，五组组长擅长‘控物’，论实力都是龙组顶尖的存在。
可那场伏击太诡异了 —— 对方不仅精准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路线，还能用某种秘术屏蔽所有通讯信号，连求援都做不到。”
萧墨眉头微蹙：“那场事件后，就没找到任何线索？”“有，但都断了。” 流执叹了口气，我的平板里面还有当时遗留的一段音频你可以听一下，这段音频几乎龙组内所有成员都听过。
萧墨拿过 流 执 的平板，很快在文件中找到了那一段音频。很快一阵电流杂音响起，随后便是一阵混乱的嘶吼与雷暴声，中间夹杂着一句似乎模糊的日语，发音急促而凶狠。萧墨道：“日语？”
流执道：“不知道，确实很像是日语，这也是宇文组长他们怀疑日子的理由，但是这一句也只是发音像，却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萧墨反复播放着那段音频，但是也是始终不得要领。最后萧墨也是不得不放弃。越野车驶入市区时，空已经染上了一抹橘红，流执将萧墨放在酒店门口就离去了，离去前跟萧墨，等结果出来他会再来的。
看着离去的越野车，萧墨将刚刚想不通的事情统统抛之脑后，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商幽岚的电话，很快那头便被接起：“喂，萧墨，你出来啦？”
萧墨应道：“是啊，你们在酒店么？”商幽岚道：“我带汀晚在王府井逛街，准备去吃饭了，你过来找我们吧。”萧墨放下手机，找了一个路人问了王府井的位置，便朝着那边走去。
萧墨刚刚进入王府井便听到一声银铃般的声音：“萧墨哥哥，我们在这。”萧墨顺着声音看去，两女正站在一 直 巨型‘卡皮巴拉’旁边。
萧墨快步走上前，目光先落在蓝汀晚手里举着的糖葫芦上 —— 晶莹的糖壳裹着饱满的山楂，还沾着细碎的糖霜，被夕阳映得泛着琥珀色的光。
商幽岚站在一旁，手里拎着两个印着京味图案的纸袋子，里面隐约露出驴打滚的米黄色边角，见萧墨过来，她自然地递过一个袋子：“刚买的豌豆黄，你尝尝，这家是老字号，甜而不腻。”
蓝汀晚已经蹦到萧墨身边，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萧墨哥哥，这个超好吃！我还想再买一串豆沙馅的，幽岚姐等你来了一起去！”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摊，红灯笼下，摊主正用长竹签串着新鲜的糖葫芦，蒸汽裹着糖香飘得老远。萧墨接过豌豆黄，入口是绵密的沙感，清甜顺着舌尖蔓延，确实比江都的点心多了几分醇厚的香气。
他揉了揉蓝汀晚的头发：“好，买两串，你一串，幽岚一串。”“我不用，汀晚喜欢就好。” 商幽岚笑着摆手，目光却落在萧墨身上，带着几分关切，“考核还顺利吗？没遇到麻烦吧？”
“挺顺利的，等结果就好。” 萧墨没多提测试数据的震撼，只轻描淡写带过，转而看向两女，“你们逛了一下午，累不累？要是不累，晚上我带你们去什刹海那边看看，听夜游湖很舒服。”“好啊好啊！”
蓝汀晚眼睛瞬间亮了，拉着商幽岚的胳膊晃了晃，“幽岚姐，我们去划船好不好？我还没在晚上划过船呢！”
商幽岚无奈又好笑地点点头，三人先去买了糖葫芦，蓝汀晚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糖壳脆得咯吱响，豆沙馅的甜香混着山楂的微酸，让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墨拎着剩下的点心，跟在两女身后，看着她们在街边的摊子前驻足 —— 商幽岚会拿起绣着京戏脸谱的香囊细看，蓝汀晚则对着捏面饶师傅挪不开脚，非要师傅捏一个老虎的面人，捏好后还宝贝地揣进兜里。
等走到王府井尽头，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色的光裹着晚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萧墨拦了一辆车，报了什刹海的地址，到什刹海时，湖边已经亮起了红灯笼。
岸边的柳树垂着枝条，晚风拂过，枝条在水面上划出细碎的涟漪，映着灯笼的红光，像撒了满湖的碎宝石。湖边的路上，有散步的老人，有结伴的年轻人，还有抱着吉他弹唱的街头艺人，歌声混着湖水的气息，格外惬意。
“我们去租船吧？” 萧墨指着湖边的游船码头，那里停着几艘画舫式的船，船身绘着水墨荷花，船头挂着的红灯笼。
蓝汀晚率先跑了过去，商幽岚和萧墨跟在后面，租了一艘三人船，船夫是个地道的老北京，操着一口京腔跟他们闲聊：“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这时候的什刹海最好看，再过两个月冷了，湖面上结了冰，又是另一番景致。”
船缓缓驶离码头，蓝汀晚趴在船舷边，伸手去碰湖水，指尖沾到的水带着凉意，她却笑得开心。商幽岚坐在船中间，看着岸边的夜景，偶尔和萧墨几句话，比如聊起湖边的四合院，聊起远处传来的京胡声。
萧墨撑着船桨，动作很稳，目光时不时落在两女身上 —— 商幽岚的侧脸在灯笼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蓝汀晚的笑声像银铃一样，落在湖面上，驱散了他下午考核时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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