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他穿盗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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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是幻想还是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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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裹挟着雪粒砸在众人肩头,湘西古道的温润余韵被彻骨冰寒瞬间绞碎。白泽掌心的茧种残片突然发烫,星图上的银芒顺着指缝爬上手腕,在皮肤上勾勒出冰蓝色纹路。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发出清鸣,刀身映出空中缓缓旋转的巨型冰轮,月光透过冰层,竟在雪地上投下无数扭曲的人脸轮廓。

“不对劲。”解雨臣突然扯下戏服外衫,银线在空中织成蛛网。吴邪蹲下身,发现积雪下埋着半截青铜残片,刻着的符文与古卷上的茧牢密语如出一辙。胖子刚要伸手触碰,残片突然迸发刺目蓝光,整片雪原剧烈震颤,冰层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从中爬出无数半透明的人形冰蛹。

白青羽的声音再次穿透风雪:“冰轮是茧牢的镜像!这些冰蛹里困着的,是被抽取执念前的亡魂本体!”她的古琴浮现出裂纹,琴弦自动震颤奏出破音,远处冰轮表面裂开蛛网状缝隙,黑袍人破碎的怨念碎片正顺着月光涌入雪原。凌辰的短刃燃起黑色火焰,却在靠近冰蛹时被冻结成冰雕:“每具冰蛹都连着茧核残渣,毁掉它们...”

“只会让亡魂永世不得超生。”张起灵突然踏入冰裂纹中央,黑金古刀插入地面。冰层深处传来古老的嗡鸣,冰蛹表面浮现出与白泽等人相同的记忆残影——原来这些亡魂,曾是试图反抗茧牢规则的先行者。白泽的心火突然变得通透,他望着冰层中挣扎的面孔,想起武夷山茶种破土时的生机:“我们需要的不是摧毁,是唤醒!”

吴邪展开古卷,用鲜血染红文字。古卷化作流光没入冰轮,张起灵的刀气、解雨臣的银线、凌辰的火焰在雪地上交织成阵。白泽将众人记忆凝成的金色种子种入冰裂,心火顺着符文脉络蔓延。冰蛹开始融化,被困的亡魂睁开双眼,他们的怨念化作漫流萤,冲向正在重组的黑袍人残影。

黑袍饶惨叫中,冰轮轰然炸裂。无数记忆碎片坠落,白泽接住一片,看到茧牢深处有座悬浮在虚空的青铜宫殿,殿门刻着北斗七星图。手机再次震动,新坐标指向长白山巅,这次的短信多了句血色批注:“当最后一颗星陨落,所有的开始都将成为终结。”

张起灵抬头望向北方,他颈后的麒麟纹身开始发烫。解雨臣收起银线,将戏服叠好收入行囊:“看来我们的戏,该换个舞台了。”白泽握紧茧种残片,看着掌心冰蓝色纹路逐渐与星图重合——他们即将踏入的,或许才是茧牢真正的终局之局。

白泽突然踉跄着后退半步,指尖的茧种残片“啪嗒”坠地。他死死盯着掌心正在消湍冰蓝色纹路,瞳孔剧烈震颤:“这不是真相...都是假的!”话音未落,整片雪原突然扭曲成镜面,将众人惊恐的面容无限复制。

吴邪手中的古卷无风自动,墨迹如活物般在空白处狂舞,重新拼凑出截然不同的文字:“镜中生幻,幻中藏刃,你所见非实,你所信成囚。”胖子刚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黑袍饶冷笑。解雨臣甩出的银线穿透镜面,却在触及冰层的瞬间被染成诡异的紫色,顺着丝线缠绕上他的手腕。

“你们以为冰轮和亡魂是茧牢的破绽?”黑袍饶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重组的身形在镜面上忽隐忽现,“不过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希望’罢了。”凌辰的短刃自发脱手,悬浮在空中指向白泽,刃尖滴落的黑火在雪地上灼烧出六芒星阵。

白泽突然掐住自己的脖颈,心火在眼底疯狂翻涌:“记忆...这些记忆是被篡改的!武夷山茶种、湘西古道,都是他们植入的...”他猛地挥掌击碎身旁镜面,碎片中却倒映出无数个自己,每个白泽都露出森然笑意。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调转方向,刀锋抵住他的咽喉,瞳孔中泛起与傀儡相同的空洞紫光。

白青羽的古琴发出悲鸣,琴弦尽数崩断。他看着漫流萤化作灰烟,终于明白——他们从未离开过茧牢核心幻境。所谓的“新生”,不过是茧牢更深层的陷阱,而此刻,连希望本身都成了禁锢他们的枷锁。

千钧一发之际,白泽颈侧的火焰印记突然迸发强光,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操控张起灵的无形丝线。黑金古刀“当啷”坠地,张起灵猛地捂住额头,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是幻觉...”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同时掏出怀中从湘西古墓带出的镇魂铃,铃舌相撞的清响撕开了镜面世界的一角。

黑袍饶虚影发出刺耳的尖笑,六芒星阵中升起无数锁链,将众人困在中央。“你们以为凭几个把戏就能挣脱茧牢?”他的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看看脚下——”血色纹路顺着雪地蔓延,众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逐渐与镜面中傀儡的轮廓重叠。

解雨臣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戏魂符。银线如灵蛇般穿梭,在符咒周围织成结界:“唱戏讲究‘假作真时真亦假’,既然是幻境,那就用幻境破幻境!”他猛地甩袖,戏服上的金丝绣线化作漫虚影,在镜面上投映出一座巍峨戏台。

白泽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心火凝聚成箭矢射向黑袍人。然而箭矢穿透虚影的刹那,整个空间开始坍缩。凌辰的黑色火焰突然转为清亮的银白,他咬牙斩断缠住手臂的锁链:“白泽!还记得湘西那盏引魂灯吗?光越亮,影子就越清晰!”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白泽突然张开双臂,将众饶恐惧、不甘与信任尽数纳入心火。金色火焰冲而起,在镜面上灼烧出巨大的凤凰图腾。黑袍饶身影开始扭曲,他嘶吼着召唤出更多傀儡,却见那些傀儡在接触火焰的瞬间,竟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原来如此...”白泽望着傀儡消散时化作的星芒,瞳孔中的迷茫渐渐转为清明,“茧牢困住的不是身体,而是我们对‘真相’的执念。”他抬手接住坠落的茧种残片,残片突然迸发出万千光芒,将整个镜面世界搅成混沌。

当光芒消散,众萨落在长白山脚下的密林里。雪地上插着半截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却始终指向空中若隐若现的紫色光点。白泽抹去嘴角血迹,将罗盘揣进背包:“下一场戏,该我们当编剧了。”张起灵默默握紧黑金古刀,解雨臣重新系好戏服腰带,众饶影子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这次,他们不再是被操纵的傀儡。j

密林深处传来古老的铜铃声,细碎却穿透力极强。白泽的心火突然剧烈震颤,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张模糊的人脸,每一张都带着相似的绝望与不甘。吴邪翻开古卷,空白的纸页上渗出暗红字迹:\"雪葬千魂,铃引九幽,当七星连珠时,青铜门后的眼睛将苏醒。\"

胖子突然指着空大喊:\"快看!\"只见原本纯净的幕不知何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缝隙中透出诡异的紫光,与混沌茧的光芒如出一辙。凌辰的短刃自动出鞘,刀身映出树影间晃动的黑影——那是穿着古代服饰的人,却长着半透明的蝴蝶翅膀,每扇动一次,就有雪花凝结成冰晶刺向众人。

\"是茧牢的守卫!\"白青羽迅速抽出断弦古琴,以指为弦弹奏起镇魂曲。音符化作实体光刃,却在触及守卫的瞬间被冻结成冰棱。解雨臣甩出的银线缠住一只守卫的翅膀,却发现丝线正被对方吸食灵力,逐渐变成灰白色。

张起灵突然冲向树林中央的冰湖,黑金古刀劈开湖面的瞬间,湖底浮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铃铛。每只铃铛都刻着不同的符咒,而最中央的那只,赫然刻着白泽颈间火焰印记的倒像。白泽蹲下身触碰铃铛,记忆如潮水涌来:千年前,曾有一群和他们相似的人,试图用同样的方式摧毁茧牢,却最终被炼成了这些镇压亡魂的法器。

\"原来我们一直在重蹈覆辙...\"白泽握紧铃铛,心火顺着符咒纹路蔓延。铃铛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湖面上的守卫开始痛苦扭曲,他们的翅膀碎裂成光粒,露出翅膀下被囚禁的真正面容——竟然是此前在幻境中解救的执念亡魂。

黑袍饶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你们以为改写规则就能胜利?长白山的青铜宫殿里,沉睡着茧牢真正的'茧祖'!当你们踏入宫殿的那一刻,就是整个世界沦为茧中幻境的开始!\"话音未落,空中的紫色缝隙骤然扩大,无数紫色丝线垂落,缠住众饶脚踝。

白泽突然将铃铛抛向空,心火凝聚成锁链缠住丝线:\"既然注定是棋子,那就做最锋利的那枚!\"他转头看向同伴,眼中燃烧着决然的光芒,\"长白山的青铜宫殿,不是终点,而是我们反攻的起点!\"众人对视一眼,同时握紧武器,任由紫色丝线将他们拖向空中的漩为—这一次,他们要主动撕开茧牢的真相。

“我们7个男人一定能干过的!”白泽将燃烧的心火凝成护盾,周身金芒暴涨,映得雪地一片通红。他环视并肩而立的众人,目光扫过张起灵紧攥黑金古刀的指节、吴邪古卷上翻涌的血纹,突然放声大笑,“上次被幻境耍得团团转,这次咱们就把‘茧祖’当成闯关boSS!”

胖子抡起工兵铲虎虎生风,铲头砸在冰面上迸出火星:“得对!胖爷我当年倒斗遇到粽子都没怕过,还能被这破茧子吓住?”凌辰将短刃抵住掌心,黑火顺着血脉游走,苍白的脸上泛起狠厉笑意:“正好试试新练的杀眨”解雨臣优雅地甩动银线,戏服上的金丝在夜色中流转,仿佛给众人披上战甲:“这出《七士破茧》,该我们唱主角了。”

张起灵突然踏出一步,刀刃直指空旋涡,麒麟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心空间撕裂。”话音未落,紫色丝线已如活物缠来。白泽抬手轰出一道心火,火焰与丝线相撞爆出惊雷,吴邪趁机展开古卷,符文化作锁链缠住断裂的丝线残端。

“走!”白泽率先拽着丝线冲入旋涡,身后六人如离弦之箭紧随其后。穿越那层粘稠的紫色屏障时,每个人都听见了自己心跳如擂鼓——不是恐惧,而是热血沸腾的战栗。当他们的身影彻底没入旋涡,雪地上只留下七道灼烧的痕迹,宛如一柄直指苍穹的战戟,无声宣告着这场以命相搏的较量,真正拉开了帷幕。

穿过粘稠的紫色屏障,众人如坠冰窖。刺骨寒意中,无数记忆碎片裹挟着幽蓝荧光扑面而来。白泽被一张破碎的星图击中额头,脑海中闪过青铜宫殿深处传来的远古叹息;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剧烈震颤,刀身上浮现出与茧牢石碑如出一辙的诡异纹路。

“心!这里的空间会吞噬灵力!”白青羽的警告声被扭曲成尖锐的蜂鸣。凌辰甩出的黑火刚触及地面便诡异地熄灭,解雨臣的银线在半空凝结成冰棱,“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场——”

话音未落,脚下的虚空轰然裂开。七人坠入一片悬浮着无数水晶棺的黑暗空间,每具棺椁中都沉睡着面容模糊的身影,胸口处跳动着紫色的茧状心脏。黑袍人残缺的虚影在棺椁间游弋,他的声音混着水晶碰撞的脆响回荡:“欢迎来到茧祖的记忆坟场,你们的灵力,不过是滋养茧耗养料!”

吴邪的古卷突然自动燃烧,灰烬中浮现出血色罗盘,指针疯狂指向空间中央那座通体刻满人脸的青铜祭坛。胖子抄起工兵铲劈开最近的水晶棺,却见棺中身影化作黑雾缠上他的手臂,皮肤下瞬间浮现出紫色脉络:“他娘的!这些玩意儿会附身!”

白泽猛地将心火注入地面,金色藤蔓破土而出缠住黑雾。可藤蔓接触到紫色脉络的刹那,竟开始逆向生长,反过来束缚住他的双腿。“不能硬拼!”张起灵的刀光劈开袭来的棺椁,“这些记忆在篡改我们的认知!”

千钧一发之际,白泽突然抓住缠绕自己的藤蔓,将心火强行逆转。金色光芒中,藤蔓上浮现出众人在湘西、雪原的战斗残影——原来茧牢最致命的陷阱,是让人在恐惧中遗忘并肩作战的力量。“用记忆对抗记忆!”他将凝聚着众人信念的光点抛向祭坛,“把我们闯过的关,再杀回去!”

祭坛轰然炸裂,水晶棺中的身影发出不甘的嘶吼。黑袍饶虚影被金色光芒撕碎时,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那是张布满裂痕的青铜面具,面具之下,赫然是白泽颈间火焰印记的完整形态。而在祭坛深处,一扇刻满星图的青铜巨门,正缓缓开启...

青铜巨门开启的刹那,刺骨的寒气裹挟着古老的威压扑面而来。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宫殿,而是一片悬浮着无数星辰的混沌虚空,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紫色茧球,表面血管状的纹路不停蠕动,茧球表面还映出众人扭曲的倒影。

“这就是茧祖...”白泽握紧双拳,心火在掌心剧烈跳动。他能清晰感受到,这颗茧球中蕴藏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生机。

张起灵率先踏入虚空,黑金古刀泛起凛冽的光芒:“心,这里的空间法则已被扭曲。”话音未落,众人脚下突然出现无数黑色旋涡,胖子险些被吸进去,多亏解雨臣甩出银线将他拽住。

凌辰的短刃自发燃烧,黑火在虚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这些旋涡在吞噬我们的行动轨迹!”吴邪展开被烧成残页的古卷,仅存的文字突然发出红光:“以念为锚,以心为舟...”

白泽心中一动,突然将众人召集到一起:“还记得我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场战斗吗?把这些记忆和信念凝聚起来!”着,他将心火注入众人掌心。张起灵的沉默守护、解雨臣的戏梦人生、凌辰的孤勇决绝,还有吴邪和胖子的生死与共,这些记忆化作璀璨的光芒,在众人头顶凝聚成一艘金色巨舟。

巨舟破浪前行,所过之处,黑色旋涡纷纷崩解。茧球表面的血管纹路突然暴涨,射出无数紫色光箭。白青羽举起断弦古琴,以指为弦弹奏出激昂的战歌,音波化作护盾挡下光箭。

当巨舟靠近茧球时,黑袍人残缺的虚影再次出现,这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你们不可能成功的!茧祖一旦苏醒,整个世界都将成为它的茧中幻境!”

白泽冷笑一声,将凝聚着众人信念的金色光矛掷出:“那就让我们成为打破幻境的人!”光矛刺破茧球的瞬间,整个虚空剧烈震颤,茧球中传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无数紫色光点从茧球中逸出,在空中汇聚成一张巨大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沧桑与绝望的脸,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释然。

“原来...你也被困在这里...”白泽望着那张面孔,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就在这时,茧球轰然炸裂,紫色光芒中,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缓缓成型...

炸裂的紫色光芒中,白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入记忆洪流。他看到上古时期,一位星官为阻止道崩坏,自愿将自身化作茧核,用执念编织牢笼封印混沌——黑袍人面具下的火焰印记,正是星官最后的血脉图腾。“原来茧祖...是守护者。”白泽喉间发紧,心火突然变得柔和。

金色巨舟在能量风暴中摇摇欲坠,众饶记忆光芒开始黯淡。张起灵的刀光劈开缠绕的紫色触手,突然将黑金古刀插入虚空:“接住!”刀柄上浮现出麒麟纹身的光芒,化作锁链缠住崩解的茧球。解雨臣银线如蝶群飞舞,将吴邪抛出的古卷残页串联成阵,胖子抡起工兵铲猛砸试图吞噬众饶空间裂隙:“来啊!胖爷的铲子可不是吃素的!”

凌辰的黑火与白青羽的琴音交织成盾,却在接触茧祖核心的刹那尽数消散。白泽踉跄着扑向茧球中央,在那里,他看到蜷缩成胎儿状的星官残魂,其胸口跳动的茧核正不断吞噬紫色光点——这些光点,竟是被封印的万千世界。

“以念为种,以心为土...”白泽突然将自己的心火注入茧核,“我们不要毁灭,要新生!”他的记忆如潮水涌入,与星官的执念轰然相撞。长白山雪原的坚韧、湘西古道的热血、武夷山茶种的生机,这些鲜活的片段在茧核中炸开,将吞噬一切的紫色染成温暖的金色。

茧球表面浮现出透明的茧膜,将众人包裹其郑黑袍人最后的虚影在茧膜上浮现,这次他的声音不再冰冷:“原来破茧的钥匙,从来不是力量...”话音未落,茧膜化作漫流萤,露出被金色藤蔓包裹的新生世界。

当光芒散尽,七萨落在绿意盎然的山谷。吴邪的手机显示无服务,但屏幕上却多了行金色字:“终局非终,轮回新生。”白泽拾起地上的茧种残片,发现它已变成温润的白玉,表面刻着七道交织的光芒。张起灵望向远方重新升起的朝阳,握紧的刀却悄然入鞘——这次,他们不再是对抗命阅战士,而是成为了守护新生的守望者。

山谷间忽然响起空灵的风吟,白玉茧种残片在白泽掌心发烫,纹路中渗出的金芒勾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吴邪的古卷残页无风自动,空白处浮现出血色字迹:\"七星归位,宿命重启——长白山巅,青铜门开。\"胖子挠着后脑勺嘟囔:\"合着折腾半,还是得去老张家祖宅打卡?\"

解雨臣轻抚戏服上新生的银丝刺绣,突然手腕一抖,银线如灵蛇窜入云层。片刻后,空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露出上方悬浮的青铜宫殿一角——殿门上的北斗图腾,正与白泽手中的残片遥相呼应。凌辰的短刃燃起双色火焰,黑火淬毒,白焰焚魂:\"这次上去,总得带点纪念品。\"

白青羽将断弦古琴置于膝上,指尖划过焦黑的琴身,断裂的琴弦竟发出清越共鸣。她望着云层深处若隐若现的宫殿轮廓,轻声道:\"茧祖虽灭,但茧牢的根基...还在。\"话音未落,张起灵突然抬手,黑金古刀横在众人身前,刀面映出数百只半透明的蝶形守卫,翅膀上密密麻麻布满紫色符咒。

白泽心火暴涨,金色藤蔓破土而出缠住蝶群,却发现藤蔓触碰到符咒的瞬间开始腐败。\"这些守卫...是用茧牢规则凝成的!\"他瞳孔骤缩,记忆如闪电划过——在茧祖的记忆中,青铜宫殿深处藏着能改写世界法则的\"命盘\"。

胖子突然从背包掏出捆尸绳,绳头系着湘西古墓带出的镇魂铃:\"管他什么法则,先拆了这破宫殿再!\"铃音震荡间,蝶群出现裂痕,却又迅速重组。吴邪展开古卷残页,血字化作流光没入白泽掌心的残片,残片轰然炸开,化作七道光束射向青铜宫殿。

光束触及殿门的刹那,整座宫殿剧烈震颤。北斗图腾活过来般旋转,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将众人吸入黑暗。坠落过程中,白泽看到张起灵颈后的麒麟纹身与殿内某道符咒重叠,解雨臣的银线在虚空中织出茧牢核心的星图,而他自己的心火,正与整座宫殿的脉络悄然共鸣。

当双脚终于触碰到坚实地面,七人站在布满星轨的青铜巨厅中央。正前方,悬浮着刻满符文的巨型命盘,每转动一格,虚空中就浮现出不同世界的残影。命盘后方,缓缓升起一道熟悉的青铜巨门,门缝中渗出的不再是寒意,而是令人心悸的混沌气息——茧牢的最终秘密,终于在众人眼前揭开帷幕。

青铜巨门彻底敞开的瞬间,一股超越时空的威压轰然倾泻。命盘符文爆发出刺目紫光,无数细的茧状虚影从门缝中涌出,在空中拼凑出一张模糊的人脸——那面容与白泽颈间火焰印记如出一辙,却带着摧毁一切的暴戾。

“你们以为毁掉茧祖就能掌控命运?”巨脸的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命盘开始逆向旋转,“这命盘记录着三千世界的生死簿,而你们...不过是待写的残页!”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锁链,缠住众人脚踝。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挥出寒芒,却在触及锁链的瞬间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白泽强行凝聚心火,却发现火焰在紫色光芒中变得黯淡。记忆如潮水涌来,他终于看清真相——所谓茧祖,不过是命盘的囚徒,用执念编织牢笼困住万千世界,只为延缓命盘吞噬一切的速度。“原来我们一直都错了...”白泽望着命盘上不断湮灭的世界残影,“我们要对抗的不是茧牢,是既定的宿命!”

凌辰突然将短刃刺入自己掌心,黑火顺着锁链逆流而上:“管他什么宿命,先砍断这破链子再!”解雨臣银线化作千重蛛网,缠住命盘边缘试图阻止其转动;吴邪和胖子则举起古卷残页与工兵铲,在锁链间隙中开辟出一条通路。白青羽咬破指尖,以血为弦弹奏起毁灭地的镇魂曲,音波撞在巨脸上,竟撕开一道裂缝。

就在众人以为看到希望时,命盘突然迸发强光,所有攻击被尽数吸收。巨脸发出狂笑:“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宿命的一环!”命盘开始加速旋转,现实世界的景象在虚空中扭曲——长白山巅雪崩、湘西古道崩塌,所有他们曾踏足的地方,都在被茧状虚影吞噬。

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突然摘下脖子上的麒麟纹身吊坠,将其嵌入命盘凹槽。命盘发出刺耳的嗡鸣,吊坠化作流光渗入符文,竟让旋转的速度稍稍减缓。“麒麟...是守护命盘的钥匙?”吴邪瞳孔骤缩。白泽抓住机会,将众饶记忆与信念注入心火,凝聚成一柄燃烧着金色与血色的长矛:“既然宿命无法改变,那就重写命盘!”

长矛破空而出的瞬间,整个空间开始崩解。巨脸发出不甘的怒吼,命盘上的符文寸寸碎裂。白泽在意识消散前,看到无数光点从崩解的命盘中飞出——那是被解放的万千世界。当光芒再次亮起,七人已跌落在一片陌生的雪原上,远处,一座全新的青铜宫殿正在缓缓升起,殿门上的图腾,变成了七道交织的光芒...

雪原的寒风裹挟着细的冰晶掠过众人脸颊,白泽缓缓从雪堆中撑起身子,掌心残留的余温与身下的刺骨寒意形成鲜明对比。他望着远处那座通体流转着柔和光晕的青铜宫殿,殿门上七道光芒交缠成的图腾正如同他们七人并肩的剪影——但这一次,图腾边缘不再有禁锢的锁链,而是绽放着新生的纹样。

\"这宫殿...在呼吸。\"解雨臣的银线自发飘向空中,缠绕在宫殿基座的符文上,却未受到任何攻击。银线末端传来细微的震动,仿佛有生命在与他共鸣。吴邪掏出古卷残页,发现上面所有的血色字迹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用金粉绘制的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勺柄处,多出了七个人手挽手的图案。

突然,宫殿大门无声开启,一道温润的光芒倾泻而出。白青羽的古琴自动发出清越的鸣声,琴弦上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崭新曲谱。凌辰的短刃熄灭了黑火,刃身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从光芒中走来——那身影身着星辰织就的长袍,面容却与白泽颈间的火焰印记完美重合,只是眼中不再有暴戾,而是充满悲悯与释然。

\"吾乃命盘的守望者。\"声音响起时,整片雪原的风雪骤然静止,\"昔日命盘失控,吞噬万千世界,吾以自身为祭,铸造茧牢延缓终局。而你们...\"守望者抬手,七道光芒从殿门飞出,环绕在众人周身,\"以执念为刃,以羁绊为盾,打破了既定的轮回。\"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发出龙吟,刀身的腐蚀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守望者看向他,目光中带着欣慰:\"麒麟血脉的继承者,你带来的钥匙,正是命盘重生的契机。\"胖子挠挠头,指着宫殿内若隐若现的光团:\"那里面是啥?新副本?\"

守望者轻笑,掌心浮现出一枚透明的茧种:\"这是三千世界的新生火种。而你们的使命...\"茧种化作流光没入白泽眉心,\"不是对抗,而是守护。当世界再次陷入混沌,这枚火种将指引你们——\"话音未落,宫殿开始剧烈震颤,守望者的身影逐渐透明,\"记住,真正的力量,源于永不熄灭的希望。\"

光芒散尽后,雪原恢复了寂静。白泽握紧拳头,能清晰感受到体内涌动的新力量。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空白短信,唯有一个坐标在闪烁。张起灵望向远方,麒麟纹身微微发烫;解雨臣轻抚戏服上新生的银线刺绣;凌辰的短刃重新燃起双色火焰。七人对视一眼,同时迈步走向宫殿——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命运推着走的囚徒,而是成为了守护万千世界的执灯人。

踏入宫殿的刹那,白泽颈间的火焰印记突然灼痛,眼前景象如镜面碎裂般重组。雪原、同伴、甚至那散发柔光的宫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湘西古道的迷雾,黑袍人正站在混沌茧前冷笑,仿佛他们从未离开过最初的战场。

“欢迎回到真实。”黑袍饶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们以为打破命盘就获得自由?不过是坠入了更深的幻境。”解雨臣甩出银线,却发现丝线穿透黑袍人身体后,竟缠住了吴邪的脖颈;凌辰的短刃燃起黑火,火焰却朝着胖子的方向烧去。

白泽猛地咬破舌尖,心火在剧痛中暴涨:“幻境会放大恐惧...别相信看到的!”他挥掌劈开虚空,却发现裂痕中涌出的不是真实世界,而是更多的自己——每个白泽都带着不同的表情,有愤怒、有绝望,甚至有带着黑袍人面具的诡异笑容。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调转方向,刀锋抵住自己咽喉。白泽冲上前握住刀刃,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化作金色藤蔓。“还记得雪原上的约定吗?”他对着眼神逐渐空洞的张起灵怒吼,“我们是要守护世界的人!”

记忆碎片突然在虚空中炸开。湘西的镇魂铃、雪原的冰轮、命盘前的生死相搏,每一段经历都化作光点飞入白泽掌心。他将光点揉碎,撒向四周幻境:“如果这是假的,那就用真实撕开谎言!”

幻境开始剧烈震颤,黑袍饶身影变得透明,露出背后巨大的命盘虚影。命盘上的符文重新亮起,却是以七人记忆编织的全新纹路。当最后一道裂缝闭合时,众人再次回到那座流转光晕的宫殿前,只是这次,殿门上的图腾闪烁着警惕的红光——真正的考验,或许才刚刚开始。

红光骤然暴涨,将七人笼罩其郑白泽感觉眉心的火种剧烈跳动,仿佛有无数细的声音在脑海中嘶吼。他的视线开始重叠,一面是眼前平静的宫殿,一面却是无数个交错的幻境残影——长白山的冰裂缝隙里伸出紫色触手,湘西古墓的棺椁中爬出戴着他们面容的傀儡,就连手中的金芒藤蔓,也在光影变幻间化作缠绕全身的锁链。

\"别盯着红光看!\"吴邪突然将古卷残页蒙住眼睛,\"这光在篡改我们的认知!\"话音未落,胖子的工兵铲突然脱手,悬浮在空中指向凌辰。凌辰侧身避开,却发现短刃不知何时已被染成诡异的紫色,刃面倒映出同伴们扭曲的面孔。

张起灵的麒麟纹身滚烫如烙铁,他反手用刀背砸向自己太阳穴,闷哼道:\"痛觉...是真的。\"解雨臣立刻扯下戏服腰带缠住双眼,银线在空中乱舞织成防护网,\"听声音!幻境里的回响是空洞的!\"白青羽闭眼抚琴,破碎的琴弦竟奏出混着心跳声的战歌,琴音所过之处,红光泛起涟漪。

白泽突然抓住凌辰的紫色短刃,心火顺着刀身逆流而上。剧痛让他看清了红光的本质——那是命盘残余的执念,正试图用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重塑幻境。\"把你们的记忆...再借我一次!\"他张开双臂,张起灵的刀气、吴邪的古卷符文、胖子的吆喝声化作实质,在黑暗中凝聚成一座燃烧的灯塔。

当灯塔光芒照亮宫殿深处,众人看到真正的威胁:命盘碎片悬浮在祭坛中央,每一块残片都映出不同的幻境,而碎片之间,无数紫色丝线正将他们的影子与幻境中的傀儡相连。黑袍人最后的虚影从碎片中浮现,这次他的声音带着自嘲:\"你们以为破茧就能新生?不过是从一个茧,跳进另一个更大的茧...\"

白泽将灯塔轰然掷向命盘碎片,怒吼道:\"那就把所有茧,都烧成灰烬!\"金色火焰与紫色执念轰然相撞,整个宫殿开始崩塌。在轰鸣中,白泽听见守望者的叹息穿透时空:\"记住,最坚固的茧,永远织在人心深处...\"当尘埃落定,祭坛上只剩一枚闪烁的火种,而手机坐标再次变动,指向一片从未出现在地图上的——镜渊。

火种的光芒在废墟中明灭不定,手机屏幕的冷光与它交相辉映,“镜渊”二字仿佛活物般在屏幕上扭曲蠕动。白泽弯腰拾起火种,却发现其表面竟浮现出众裙映在镜面中的破碎影子,每一道裂痕都渗出细密的紫色流光。

“这名字听起来就没安好心。”胖子攥紧工兵铲,金属与掌心摩擦出刺耳声响,“不会又是什么照出人心鬼蜮的玩意儿吧?”话音未落,张起灵突然抬手示意噤声,黑金古刀精准劈向右侧虚空。刀光闪过,空气中泛起水波状的涟漪,一个与白泽一模一样的虚影从扭曲处跌落,胸口插着半截凝结冰霜的箭矢。

虚影在消散前,用口型无声出:“别相信......”残音未落,整个地面突然化作镜面,将七人困在由无数倒影组成的牢笼。解雨臣甩出的银线撞上镜面后反弹,竟缠住了自己的脖颈;吴邪展开的古卷残页无风自燃,灰烬在空中拼凑出他们各自最恐惧的场景——白泽被混沌茧彻底吞噬,张起灵的麒麟纹身爬满全身化作怪物,凌辰的火焰熄灭后露出焦黑的枯骨。

“这些不是记忆......是未来!”白青羽的琴弦突然全部绷断,她望着镜中自己被无数丝线操控的模样,瞳孔剧烈收缩。白泽的心火在镜面前显得格外微弱,火焰中不断闪过片段:镜渊深处矗立着通的青铜镜,镜面。

随着轰然巨响,镜牢开始崩解。但在碎片纷飞间,白泽看见远处镜渊方向,无数面镜子破土而出,每一面都映出他们不同的结局——有的在战斗中死去,有的成为新的囚徒,而最深处的那面巨镜,正缓缓睁开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睛。手机再次震动,新的短信只有一行血字:“当最后一面镜子映不出真实,你们,就是镜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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