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
世卫组织发出全球警告。
国内很多聚集的安排被迫取消。
《下第一》原定线下宣传几乎全部被砍，谁不怕死呢？
好在上个月就办完了首播发布会。
要不然，真就一场活动都没了。
废话，谁不惜命呢？
唐燕躲在中戏宿舍里，迎着舍友羡慕的表情，一起观看着发布会的重播。
没办法，广州电视台就收到青奕公司这点素材，除此之外就剩下角色集锦。
在发布会开始前，王晶拉着几位当场演员合影。
他站在最中间，虚搂着唐燕和高媛媛，满面笑容，李亚朋和霍建华站在两侧，倒像两个保镖或者护花使者。
难怪那么多人羡慕王晶。
身边永远不缺美女。
并且一些没背景，想往上爬的女演员是真愿意为资源舍下一些东西。
大家你情我愿，没人有意见。
唐燕舍友好奇问道。
“糖糖，你对王晶导演什么印象啊？
听他们，这位导演有很多风流韵事。
你有发现剧组里的潜规则吗？”
无论这些女孩多么向往明星的光鲜亮丽，只要进了学校，就能听见关于这个圈子里的各种消息。
更有甚者。
一些八卦近在眼前。
年轻女孩“走捷径”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她们保持着对剧组的好奇，也明白，将来自己大概率会听见乃至接触到“潜规则”。
唐燕看着电视机里自己傻笑的模样摇摇头。
“他们香江来的工作人员和我关系一般，我没听见什么风声。
而且，这种事情也很私密。
如果不是王晶导演的身边人，怎么能了解到呢？”
虽然王晶的事情，唐燕完全不知道。
可剧组里一位帅哥演员的事情，她听见不止一次了，有事半夜偷摸出去吃宵夜，竟然能看见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女往他房间里钻。
“谁啊？”
唐燕的话勾起了所有人好奇心。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见过几次，每次进去的美女还不一样，我猜大概率是票吧。”
“不用猜了，百分百是这样的！”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心思彻底从电视机里抽离出来。
很显然，男男女女的破事儿可比什么发布会有意思多了。
电视机里，王晶第一个出声道。
“这应该算的上是我在内地拍摄的第一部电视剧，所以对我来意义也比较重要，它和我拍摄的电影不同，电影会是以搞笑为主，但在电视剧中，搞笑只是一个手段，不会以它为主，因为《下第一》主要是以女性为观众群，所以感情戏会更多一些。”
接着便是李亚朋拿过话筒在调侃。
他因为腿伤，从去年到现在超半年没有接戏，不过他和周迅的新闻倒是越来越多。
“虽然我是摔伤了腿，但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更要跟王晶导演表示感谢，能给我这么长的时间去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而且对于一个演员来，能有这么一段时间去调整自己的状态，这也是很难得的。
有人总是猜测我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拍戏是因为谈恋爱了，但我其实就是因为腿伤，不过确实要感激王晶导演能我给这个时间去谈恋爱。”
台下记者们大笑。
马上便有人问他，有信心通过《下第一》扭转自己的风评吗？
2001年，李亚朋出演《笑傲江湖》令狐冲。
上个月，《射雕英雄传》首播，李亚朋出演郭靖。
不管是令狐冲还是靖哥哥，均被媒体总结与原着相差甚远。
特别是后者。
李亚朋版的郭靖简直成了个弱智。
这为他招致了海量批评。
李亚朋面对记者的“新刁难”，并不做正面回应。
他坚持认为，两部电视剧收视率都不低，市场反响很好，那作为主角的自己就不存在问题。
要真演的差，还会有那么多人看吗？
这是李亚朋能做到的最佳回应，即便这只是诡辩。
翻来覆去的宣传素材终于用完。
3月15日。
《下第一》在广州电视台首播。
收视率超过了6.1%。
引爆谈不上，只能中等偏上。
张昭在拿到数据后，第一反应就是要赶快谈第二轮播出。
制片成本三千万华币。
每集要卖出近一百万才能快速收回成本，现在的行情哪有这么夸张？
必须要多卖几轮。
王晶是绝不会负责收回成本，他的任务就是拿钱拍片。
片子质量有保障，他已经尽职尽责。
后面只能靠张昭去多跑几嚏视台。
好在，张昭已经有目标了。
去年湖南卫视举办的“金鹰之星”，张昭有听从李元青的建议去仔细了解，还和欧阳台长建立了人脉关系。
欧阳很惊喜。
国内竟然有人能猜到他的战略。
尤其是张昭告诉他，这个人竟然是刚成年的李元青。
欧阳当时都有些恍惚。
自己的规划是不是太简单了，连孩子都能一眼看破。
转念一想。
类似李元青这样的优秀人才，世上怕是不多。
要真有那么容易，同行们也早该有动作才对。
事实是，选秀这条路，目前只有湖南台在尝试。
而这档“金鹰之星”什么明星也没捧出来。
冠军是舒畅，人家自带星光，有没有选秀冠军都不重要。
相反，因为有舒畅参加节目，还给节目带来了一些曝光度呢。
但这一局面很快就会发生改变。
青奕公司准备入局。
张昭向欧阳承诺道。
“青奕公司会在湖南地方上尝试一档接地气的选秀，倘若成绩不错，我们希望能将其推广至全国！”
野心很大。
恰好，欧阳也是。
双方一拍即合。
如果不是因为大事件，张昭会按照约定，本月提交一份策划案。
现在稍稍搁置。
只能谈其他合作。
就比如，《下第一》的二轮播放。
上星湖南台没那么快，去经视频道或者下属其他频道播放第二轮，完全能由欧阳台长拍板。
“张总，希望社会恢复正常时。
青奕公司能把新选秀节目的策划案一并送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趁着大家都没动静。
我们要抓紧时间趟出一条新路。”
“欧阳台长，这你放心，策划案差不多快要完成了。
李导也在远程指导，他可以直接接触美利坚选秀节目组吸取经验。
有他的创意，还有你们电视台的资源。
这款新的节目一定会有成绩！”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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