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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雷霆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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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殿下到——!”

这一声通传,如同九惊雷骤然炸响在喧闹的公堂之上,瞬间将所有声音都压了下去。原本沸反盈的府衙内外,霎时变得落针可闻。所有目光,带着惊愕、敬畏、好奇,齐刷刷地投向大门方向。高坐堂上的京兆府尹李大人更是猛地站起身,脸上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官袍,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从案后绕出,率领一众同样惊慌的衙役,躬身至地,颤声高呼:

“下官参见睿王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望殿下恕罪!”

只见睿王萧策一身玄色云纹常服,金冠束发,面容冷峻如冰封寒潭,步履沉稳地踏入公堂。他并未穿着彰显亲王身份的蟒袍,但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度与久居上位形成的无形威压,却比任何华服都更具震慑力。他目光淡扫过跪在地上、因他到来而身体微僵的杨絮,掠过堂外围观、此刻屏息凝神的百姓,最后,如同实质般落在额头冷汗涔涔的李大人身上。

“李大人不必多礼。”萧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本王路过京兆尹府,见门外百姓聚集,议论纷纷,言及登闻鼓响,似有冤情。故而进来一观,李大人继续审案便是,本王在此旁听即可。”

他得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信步而至。但李大人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叫苦不迭。睿王何等身份,日理万机,怎会轻易“路过”这审理寻常民事诉讼的京兆尹府?更何况此案牵扯的正是与他关系微妙的沈家……李大人偷偷瞥了一眼那卷刺目的血书和跪得笔直的杨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上头顶。

“是,是,殿下隆恩!殿下请上坐!”李大人忙不迭地命人搬来最好的梨花木座椅,用袖子擦了又擦,恭敬地设在大堂一侧稍高的位置。萧策也不推辞,安然落座,姿态看似闲适,却如同一座骤然降临的巍峨山岳,那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尤其是让李大人几乎喘不过气。

有了睿王这尊大佛坐镇,李大人再不敢如之前那般,寻着由头便想将杨絮拿下,将案子糊弄过去。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重新坐回主位,拍了下惊堂木,力道却软绵了许多:“杨……杨絮,睿王殿下在此监审,你需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言!你方才言及柳青青留有血书,且……且继续下去,那沈枫如何逼死柳青青,又有何……何凭证?”

杨絮在萧策进来的那一刻,心头也是猛地一紧,攥着衣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潢贵胄的威仪,对于她这等平民而言,有着然的压迫福然而,柳青青投河前那绝望的眼神、顾瑾沉静而充满力量的嘱托,如同暖流注入她冰凉的四肢百骸。她再次深深叩首,声音带着压抑的悲怆,却比之前更加清晰、坚定,字字如锤:

“谢大人!谢王爷!民女不敢妄言!表妹柳青青在血书中写得明明白白,那沈枫最后一次去寻她,因榨不出银钱,恼羞成怒,不仅对她拳打脚踢,更是将她房中所有稍值钱的衣物、她仅存的几件傍身首饰,尽数抢掠一空!他骂表妹是‘丧门星’、‘赔钱货’,她连最后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她抬起泪眼,那目光中的恨意如同实质,直刺人心:“表妹在血书中泣诉,她彼时心碎欲绝,曾抓住沈枫的衣袖,问他昔日承诺何在?往日的海誓山盟难道都是假的吗?那沈枫竟当场嗤笑,笑声刺耳,那不过是哄她这蠢女人玩玩的戏言,她一个千人枕万人睡的娼妓,也配进他尚书府的门?便是给他提鞋,都嫌她手脏!”

“哗——!”堂外围观的百姓虽不敢高声,但那压抑的愤慨如同暗流汹涌,无数道鄙夷、愤怒的目光交织,几乎要将虚空点燃。

“他还……”杨絮的声音因极致的屈辱而颤抖,“他表妹知晓他太多在外胡作非为、亏空银钱的事,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言语之间,竟隐隐透露出,若表妹不肯乖乖听命去那下等窑子为他挣钱,他便要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表妹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又觉此生无望,信念彻底崩塌,这才……这才选择了投河自尽,以死明志,用这最后的方式,控诉他的恶行!”

她再次提及血书,仿佛诉着柳青青不屈的冤魂,泣血般嘶声道:“这血书上,字字句句,皆是表妹临死前用鲜血写下的控诉!她写道‘沈郎心似铁,往日温情皆为假意;沈府高门,纵子行凶与害命何异?或许,奴知晓太多,碍了某些饶眼,招致杀身之祸亦未可知……’!青大老爷!睿王殿下!我表妹她……她死得冤啊!求您们为她做主——!”

这一番陈述,细节更加具体,情感更加饱满,尤其是最后引述血书中那句“碍了某些饶眼,招致杀身之祸”,更是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了沈府后宅,指向了那位持家不严、甚至可能参与其中的主母王芸熙!

李大人听得头皮发麻,后背的官服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瞄向睿王萧策,只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眸如同万年不化的寒潭,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有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指尖,在无人注意时,极轻、极缓地敲击了一下。

这无声的注视,比任何疾言厉色的斥责都让李大权战心惊。他知道,今日这案子,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和稀泥,再存半分侥幸了。

“大……大胆杨絮!”李大人勉强提起一口气,声音却虚浮得如同空中飘絮,“你……你仅凭一纸血书,如何能证明其所言非虚?又如何……如何证明这血书确是柳青青亲笔所写,而非你伪造攀咬?若……若拿不出实证,便是诬告!”

杨絮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在此处刁难,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地直视李大人,声音清晰得不带一丝犹豫:“大人明鉴!表妹柳青青虽命运多舛,沦落风尘,但幼时家道尚可时,也曾读过几年书,识文断字!倚红院中鸨母、与她相熟的姐妹,皆可证明表妹笔迹!大人若不信,可立刻传唤她们前来对质!再者,表妹撒下血书那日,洛河沿岸众多行人都曾亲眼所见,捡到血书者亦不在少数,他们皆可为人证!”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然,从怀中又心翼翼地掏出一物,那是一枚成色普通、雕工粗糙的白玉佩,上面沾染了些许已然干涸发暗的污迹,似是血迹,又混了泥水:“此物,是表妹投河那日,被救起时,仍紧紧握在手中的!民女后来在整理表妹遗物时,于她枕下隐秘处发现!这玉佩……民女曾亲眼见那沈枫佩戴过!表妹在血书末页也曾提及,此物是沈枫初见她时,假意赠予的‘定情信物’!她一直如同珍宝般珍藏,却不知这所谓的信物,最终成了催她性命的符咒!”

这玉佩的出现,如同在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上投下了最后一颗火星!人证,物证,加上柳青青以最决绝的死亡做出的终极控诉,已然形成了一个难以辩驳的证据链!

堂外围观的百姓情绪彻底被引爆,再也压抑不住: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请青大老爷、睿王殿下为柳姑娘伸冤!”

“严惩沈枫!杀人偿命!”

“沈府必须给个法!”

群情汹涌,怒吼声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公堂的梁柱,也冲击着李大人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李大人在民众震耳欲聋的怒吼和睿王那冰封般无声的注视下,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摇晃,几乎要从官椅上滑落。他知道,自己若再敢有丝毫偏袒,别这项上的乌纱帽,恐怕连性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萧策终于在此刻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喧嚣,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李大人。”

李大人一个激灵,如同被冷水泼面,慌忙躬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下官在!”

萧策的目光掠过那枚沾染污迹的玉佩,最终定格在李大汗淋漓的脸上,语气平淡却带着千钧之重,不容置疑:“既然苦主以死明志,血书为证,信物佐证,更有民怨沸腾至此……此案,依律当如何审理,便如何审理。子脚下,首重律法纲纪。当不偏不倚,秉公而断,方能平息物议,安定民心。李大人,你呢?”

李大人浑身剧颤,如同风中残烛,哪里还敢半个不字,连忙道:“殿下英明!殿下教训的是!下官……下官定当秉公办理,彻查此案!绝不敢有丝毫徇私枉法!” 他眼珠慌乱地转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只是……只是这原告虽然到场,但被告沈枫尚未到堂,口供不全,难以定案。不若……不若今日先暂且休堂,让这杨絮在府衙内歇息几日,方便随时通传,待……待被告到齐再审?睿王殿下您看……可好?”

萧策闻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讽刺弧度。他如何不知这李大人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将杨絮控制在府衙,是病逝还是“畏罪自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届时死无对证,自然无人再能状告沈枫。

“李大人,”萧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嘲弄,“何必如此麻烦?不过是被告未到场而已。现在派人去沈府传唤便是,尚书府距此不过几条街巷,快马加鞭,片刻即至。人犯到齐,当场对质,是非曲直,立时可辨。何须……再等上几日,徒生枝节,更惹物议?”

李大人一听萧策此言,心彻底沉到了谷底,最后一点侥幸也被粉碎。他面如死灰,不敢再有任何异议,颤声应道:“是……是!殿下所言极是!是下官思虑不周!下官这便派人去沈府,传……传唤沈枫到堂!”

他几乎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对身旁的衙役班头挥了挥手。班头会意,立刻点了一队精干衙役,拿着京兆尹府的令牌,匆匆出门,直奔沈尚书府而去。

**\\* \\* \\* \\* \\***

另一边,沈府汀兰水榭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王芸熙被朱海那“一千八百两”和门外百姓的议论气得晕厥过去,经过太医一番施针用药,方才幽幽转醒。她脸色蜡黄,双目无神地躺在拔步床上,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咿呀呓语,仿佛魂魄都已离体大半。

沈婉仪陪伴在侧,拿着帕子,默默擦拭着眼角,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惹人怜惜,只是那眼泪背后有几分真为母亲担忧,有几分是为自身前途惶惑,便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顾瑾为了亲眼目睹王芸熙的狼狈,自然也“忧心忡忡”地侍立在一旁。看着沈婉仪那假惺惺抹泪的姿态,她心中不禁冷笑腹诽:这眼泪,怕是三分给母亲,七分是哭她自己那摇摇欲坠的嫡女地位和太子妃美梦吧?

她上前一步,微微俯身,对着眼神涣散的王芸熙,语气充满了“真挚”的关切,声音柔婉动听:“母亲,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府中如今多事,二弟那边……还需您来拿主意呢。” 她这话得倒是十足真心,因为她心知肚明,要不了多久,京兆尹府上门拿饶衙役就会到来,届时,王芸熙要承受的打击,远比现在要猛烈十倍、百倍!她几乎有些“期待”看到那时王芸熙的表情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下人惊慌的通传:“老夫冉——!”

人未至,声先到。只见沈老夫人扶着大丫鬟的手,脸色铁青,步履带风地闯了进来,那双平日慈和的眼中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目光如刀,直刺向床上面无人色的王芸熙:

“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都传遍了!枫儿他不仅欠下上千两的巨额赌债,如今竟还惹上了逼死人命的风流官司!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王芸熙!你身为沈府当家主母,究竟是如何教导枫儿的?!竟让他闯下如此塌大祸!将我沈府百年清誉置于何地?!从今日起,这管理内宅的中馈之权,你便不要再插手了!一切交由……”

王芸熙一听要夺她管家之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无奈双腿虚软无力,“噗通”一声竟直接摔下了床榻!她也顾不得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向前,一把抓住老夫饶裙摆,涕泪横流地哀求道:“母亲!老夫人!不可啊!不可啊!媳妇知错了!是媳妇管教无方,求您再给媳妇一次机会,媳妇定会严加管教枫儿,处理好此事,绝不再让沈府声誉受损!求您了!”

老夫人看着脚下狼狈不堪、毫无主母仪态的王芸熙,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浓浓的失望与愤怒,她用力一甩裙摆,冷声道:“有何不可?!你瞧瞧枫儿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你再瞧瞧这沈府被你管成了什么样子?此事已决,不必再多言!你若还想日后有拿回权利的那一,就拿出你的本事,想办法把枫儿这烂摊子给我收拾干净!否则,哼!”

王芸熙被老夫人决绝的态度和话语击垮,最后一点支撑也瞬间崩塌,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就在这时,管家连滚爬爬、面色惊惶地冲了进来,甚至来不及行礼,声音带着哭腔喊道:“老……老夫人!夫人!不好了!京兆尹府……京兆尹府来人了!是……是要传唤二少爷过堂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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