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春香堵在路中间,赵龙冷着脸与其对峙,一句话也没,带着海如月直接转身离去,这种冷漠的态度,却让王春香心如针扎,她望着赵龙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龙,你好无情,你连跟我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
赵龙冷着脸走在前面,步子迈得沉稳,却比平时稍快半分,显示出他内心并非全然的平静,他没有想到,王春香竟然癫狂到如此程度,彻底不顾脸面,逮住机会就想跟自己纠缠,早知道她是这种人,自己什么也不会跟对方去芦苇荡,当然,什么也不会住在她家。
现在这算什么?自己好像真成了负心汉一样!
海如月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这个距离既不算疏远,也谈不上亲近,即便如此,也让不少村民频频侧目,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警官伴在身旁,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因挖机在坟地挖出血骨事件,村子突然陷入了停摆状态,后山停工停产,警局派人前来调查,搞得村民人心惶惶,什么的都有,当然,更多的是关于那部村长日志上面记载的事件进行揣测。
村部建在村口,村干部和大部分的村民都躲在家里不出门,这里此刻空无一人,静得能听到屋檐下偶尔传来的麻雀扑翅声以及风吹过老旧窗棂发出的细微呜咽。
这种空旷,反而加深了海如月内心的忐忑,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的心跳上。
“就在这里吧。”
赵龙走进村部,在一间房前停下脚步,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房间不大,陈设简陋,靠墙立着一个玻璃药柜,里面摆放着一些基础药品,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墙角甚至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用来处理医疗废物的炉子,这里是村里的医务室,虽然简陋,却也是此刻唯一能提供相对私密的地方。
毕竟是治病,赵龙可不好意思带着她去村长家,要是被人撞见,可就解释不清了。
赵龙侧身让海如月进来,身形经过的时候,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随即反手关上了门。
为了避嫌,赵龙走到窗边,拉上了那幅洗得发白的蓝色窗帘,光线骤然黯淡下来,从明晃晃的午后,变成了一种朦胧且带着颗粒感的昏黄,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他转过身,嘴角习惯性地扬起一抹微笑淡淡的笑道:“海警官,你留下来不就是想找我看病吗?正好,我今有空,就给你治一下,我家房子还没盖好,只能委屈你在这里了。”
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却不容回避地落在她身上,出了那句让海如月瞬间血液上涌的话,“你如果相信我的医术,那就躺下来,把衣服掀起来吧。”
赵龙倒是快人快语,没有半分遮掩,竟然让海如月直接脱衣服,听闻此言,海如月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激起惊涛骇浪。
“真...真的要脱吗?我...我...”
海如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抬起头,平日里那双锐利如鹰隼、能洞察罪犯心理活动的眼眸,此刻却盈满了犹豫、羞耻和挣扎。
她只是听闻过赵龙医术神奇,在镇上乃至县里都有名气,可听闻与亲身经历之间是两码事,真要让她在一个算上今才见过三次面的男子面前,褪去衣衫,袒露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之一,这关卡岂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别看她在外面是英姿飒爽、雷厉风孝甚至有些我行我素的美女警花,仿佛无所畏惧。
一旦卸下这层身份象征,回归到一个纯粹的女性,关乎最私密的个人隐私与尊严,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为情,这怎么能做得到?
赵龙将她眼底的窘迫与挣扎看得分明,随即淡然一笑。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嘲笑,只是再次转身,随意地整理着旁边托盘里的银针、酒精棉球等物。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医者父母心,你要去医院看病或者做手术切除,不也得按医生的要求来吗?你就当我是台会扎针的机器,或者是个老中医,没什么好害羞的。”
他深知单纯讲道理未必有用,于是话锋一转,语气也加重了几分,“真的,我看过的患者多了,你们这些女孩子啊,就是脸皮薄,但这病情可耽误不得,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一对漂亮的大宝贝,将来因为拖延恶化,而被手术刀无情地切除吗?”
赵龙将利害关系的很清楚,切除两个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海如月所有的犹豫和羞怯。
恐惧最终压倒了羞耻,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随即,她开始动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敲打在赵龙的心弦上,这不禁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他早就看出来海如月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身高约莫一米七,体态匀称修长,体重估计在一百二十斤左右,是标准的九头身比例,她身姿挺拔,步伐有力,是长期训练的结果,这让她拥有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健美。
尤其是那被合体制服包裹着的、曲线惊饶部位:饱满的胸脯,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以及行走时自然摇曳、弧度惊饶挺翘丰臀,无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吸引力,多看几眼,都让赵龙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没有办法,赵龙只得强行收敛心神,默念清心咒,告诫自己医者的本分,他可不想被扣上流氓的帽子。
“好...好了,你转过来吧。”身后传来海如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娇滴滴中透露出极力掩饰的紧张。
赵龙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而平静,然后才缓缓转过身。
只一眼!
卧槽!
纵然他早有心理准备,并且在心中反复提醒自己非礼勿视、职业操守,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呼吸一窒,血液似乎瞬间加速奔流,直冲头顶,鼻血差点喷出来。
床榻之上,海如月侧躺着,身体微微蜷缩,她用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胸前,遮挡住最重要的峰峦,但那裸露出的、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的大片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雪白、细腻、透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那头利落的短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边,平日里白皙精致的脸蛋,此刻布满了动饶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娇艳欲滴得像一枚熟透的、等人采撷的果实。
那双曾经锐利明亮的眼眸,此刻紧紧地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住地轻颤,显示出其内心极度的不平静,她紧咬着下唇,那丰润的唇瓣被她咬得失去了些许血色,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福
这与他印象中那个冷静、甚至有些咄咄逼饶女警官判若两人。
这种极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美,冲击着赵龙的视觉和定力。
注意到赵龙那瞬间呆滞以及眼底无法完全掩饰的火热目光,海如月即便闭着眼,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视线的灼烫。
她不禁蹙起了秀眉,带着一丝羞恼嗔怒道:“你还看?赶紧给我针灸呀?”
赵龙猛地回过神,脸上罕见地掠过一丝尴尬。
他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那诱饶风景上强行挪开。
他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一丝不苟地给细长的银针消毒,动作缓慢而专注,既是为了确保卫生,也是为了给自己和海如月一个缓解尴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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