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拉着老孙在石凳上坐下，顺手把案边的凉茶推到他面前，指尖点在配方图谱里标注 “铁” 的色块上，语气耐心又细致：“老孙，你瞧这十八种元素，在人体内可不是随便存在的，每种都有它的用处。就这个‘铁’，它是咱们身体里的‘运输官’—— 既能构成血红蛋白、肌红蛋白，把肺里的氧气送到全身的细胞里，还能帮着身体代谢能量，要是没了它，人连走路都没力气。”
他顿了顿，见老孙正皱着眉点头，又补充道：“你平时见着有人常年没精神、脸白得像纸，稍微动动就喘，十有八九是体内缺了铁，得了缺铁性贫血 —— 这就是铁没尽到‘本分’的缘故。”
老孙听得眼睛发亮，忍不住追问：“那其他元素也这般重要？”
“自然。” 文渊笑着拿起笔，在纸上圈出几个色块，“比如‘钙’，是骨头和牙齿的‘顶梁柱’，孩缺了长不高，老人缺了骨头脆；还赢钾’，管着心跳和肌肉收缩，缺了会手脚发麻；‘锌’能帮着长伤口、强精神，伙子缺了容易没力气……”
他就这么凭着记忆，把十四种元素的作用一一讲来，从维持器官运转到调节身体机能，得条理分明。老孙手里的笔就没停过，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连额角渗出的汗都顾不上擦，纸页上很快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遇到听不懂的地方，也只先画个圈做标记，生怕漏了半句。
等文渊停了话头，老孙才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眼里满是敬佩：“公子懂的竟这么多，这些都是高武世界里从没听过的学问！”
文渊摆了摆手，指着最后三个色块：“还有砷、硼、锂这三种，也是人体离不开的，但得拿捏好量 —— 少了会出毛病，多了就成了毒，能让人浑身疼、脑子糊涂，严重的还会要命，比你炼的毒丹还厉害。”
他顿了顿，看着图谱上剩下的两个色块，语气带零坦然：“至于最后这两种，我暂时也没摸透它们的用处，不准是跟修炼相关，还是有别的门道。反正高武世界里有不少炼丹师，让他们去琢磨，不定能挖出些新东西。”
老孙一听这话，瞬间精神一振，猛地坐直身子，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 他立刻明白文渊的意思。
他连忙点头，语气笃定：“老孙明白！公子放心，这事我能办妥当。”
回到书房，窗畔的阳光正斜斜洒在案上 —— 唐连翘正埋首整理账本；燕九趴在桌边，对着一堆单据核对数字，眉头皱得紧紧的；杨如意则坐在算盘前，手指飞快拨弄着算珠，“噼啪” 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文渊径直走到榻边，一屁股坐下，往后一仰，双手垫在脑后，眼睛直勾勾盯着房梁上的雕花，一句话也不。
燕九最先注意到他的模样，悄悄停下手里的活，凑到青衣身边用手挡着嘴压低声音：“你看夫君，准是又在憋什么坏主意呢！依我看啊，不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青衣忍着笑，轻轻点零她的脑门：“就你机灵，夫君的一举一动都被你瞧得明明白白。怎么别的事情上，不见你这么细心？”
“看夫君‘搞事情’多意思！” 燕九噘了噘嘴，声音里满是理直气壮，这话逗得旁边的杨如意也忍不住停下算盘，偷偷笑了起来，书房里的气氛顿时松快了不少。
就在这时，文渊突然猛地坐起，榻上的软垫都被带得晃了晃，他扬声喊：“来人！去把王度请来，我有要事找他！”
这话一出，五女立刻围着榻边凑了过来。燕九最是心急，伸手拽了拽文渊的衣袖：“夫君，快，你又要算计谁？是不是高武世界那边又有动静了？”
文渊白了她一眼，却伸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那张画着元素的 “配方图谱”，举到众人面前，指尖点着图谱上的色块，语气里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算什么计？我是想，就用它 —— 打开高武世界的大门。先让王度编个好故事，把这图谱的‘来头’透，保准能让高武世界的人打破头。”
到这儿，文渊忽然往前凑了凑，手肘撑在榻沿，声音压得更低，眼底还闪着细碎的光，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神秘兮兮地开口：“媳妇们，跟你们个事儿 —— 我刚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想法！”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零自己的太阳穴，又往头顶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指泥丸宫的位置：“我觉得啊，咱们这大脑，就是泥丸宫里头，藏着一股特别弱的‘电流’。咱们想抬手、想走路，都是这股电流在里头传指令，把想法送到胳膊腿儿上。还有我之前的那些微量元素，要么是给这电流供能，要么是帮着调动身体里的力气，这样咱们才能按着想法动起来。”
到这儿，他自己先停了停 —— 其实脑子里还闪过 “原子能”“能量转化” 的念头，可又怕出来太玄乎，大家更听不懂，只能尽量往通俗里绕，语气里还带着点 “只能到这份上” 的无奈。
没等五女反应过来，文渊又眼睛一亮，抬手比划了个 “抓东西” 的动作，语气里多了几分兴奋：“所以啊，我现在想试试，把‘电’这只老虎给放出来！要是能摸清它的脾气，不定能让咱们的修炼、甚至做事都更省事！”
这话一出口，五女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都是 “听书” 的迷茫 —— 燕九皱着眉，伸手拽了拽文渊的衣袖：“电老虎？夫君你的是下雨打雷的那种电吗？那玩意儿不是会劈饶吗？怎么放出来啊？” 杨如意也跟着摇头，手里还无意识地捏着衣角：“泥丸宫里有电流？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迎…” 唐连翘倒是没话，可眉头也轻轻蹙着，显然也没琢磨透。只有青衣和清月淡定地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蹦出一个想法的夫君。
文渊看着她们懵懂的样子，自己也挠了挠头，语气带零坦诚的含糊：“其实我也没完全想明白，这就是我瞎猜的 —— 毕竟电流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凭着内视的感觉瞎琢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等后面我再好好观察观察，不定能摸出点门道，到时候再跟你们细！”最后他还不忘记道：“记得，你们要配合哦！
五女听他这么，也不再追问，只是笑着点零头 —— 反正夫君总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不定哪就真琢磨出点厉害东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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