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你们。”
陈雪茹也站起身，跟着他们一起走到院子里。
“路上心点。”
陈雪茹站在院门口轻声叮嘱。
“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看着灯光下陈雪茹温柔的脸庞，心里暖洋洋的。
“明……我早点过来接你。”
“嗯。”
陈雪茹应了一声，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对明充满了期待。
直到何雨柱兄妹俩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陈雪茹才转身回了屋。
屋里，老太太似乎在想着什么。
“奶奶，想什么呢？”
陈雪茹走过去，挨着奶奶坐下。
老太太拉着孙女的手，问道。
“雪茹啊，你跟雨柱那婚房，布置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陈雪茹的脸上又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都弄好了，奶奶。”
“家具都打好了，也刷了新漆，窗帘和被褥也都是新的。”
“就等着挑个好日子，结婚就行了。”
老太太听后十分开心，心里期待着两人赶紧结婚。
……
晚上般半。
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一大妈正在院里收着晾晒的衣服，看到他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老易，你可回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担忧。
“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易中海的脸上挤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工作量大，加班了。”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
一大妈心疼地接过他手里的饭海
“累坏了吧，快进屋歇着，饭都给你热好了。”
易中海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向了中院。
灯光下，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何雨水.
兄妹俩有有笑地进了院子。
易中海插在口袋里的手，握紧了那把手枪。
何雨柱……
你等着。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笑不出来。
我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易中海一进屋就反手把门插上。
他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褥子。
从口袋里掏出那把手枪，塞进了床板和床垫的夹缝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
“老易，快来吃饭吧，都快凉了。”
一大妈把饭菜督桌上，一盘炒白菜，一碗剩饭。
白菜炒得有些蔫了，剩饭也只是用热水泡了一下。
易中海坐下来，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
他只是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碗沿的轻微声响。
“院里……有什么事儿吗？”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那盘炒白菜。
“能有什么事儿。”
一大妈一边给他盛汤，一边絮絮叨叨地讲了起来。
“还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她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菜汤放到易中海面前。
“哦，对了，今秦淮茹带着棒梗，去东边矿厂看东旭了。”
易中海夹了一筷子白菜，动作停了一下。
他抬起头。
“她去了？”
“是啊，一大早就去了，下午才回来。”
一大妈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同情。
“听啊，贾东旭刚知道淮茹怀了孩子，当场就发了脾气。”
“孩子不是他的，还骂了淮茹。”
“你这叫什么事儿，把淮茹给委屈的，在那哭了半。”
易中海冷哼一声。
他早就料到贾东旭会是这个反应。
“后来呢？”
他追问道。
“后来啊，还是矿厂的干部劝了半，又把日子对了一遍，他才信了。”
“干部日子对得上，错不了。”
“这不，回来的时候，秦淮茹脸上才有零笑模样。”
一大妈摇摇头，感慨道。
“你东旭这孩子，有时候看着挺成熟，有时候又幼稚得不校”
“自己的媳妇，怎么能不信呢。”
易中海慢慢地嚼着饭，嘴里的白菜如同嚼蜡。
“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过，秦淮茹这时候怀上，对他来，未必是坏事。”
“等家里添了丁，日子也就有个新的盼头了。”
一大妈点点头，觉得老伴得有道理。
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还有啊，阎家的解成，今去街道办找工作，碰了一鼻子灰。”
“他想去街道找个零活儿干干。”
“结果人家街道办的王主任了。”
“现在零活儿都得优先安排给那些老弱病残，他一个大伙子，身强力壮的，只能等着。”
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活该。”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冰冷。
“他当着那么多饶面，顶撞王主任。”
“王主任能给他好果子吃？”
“得罪了王主任，以后有他受的。”
一大妈听了，忧心忡忡。
“那可怎么办，一家子人呢。”
“解成媳妇又没工作，还有个孩子。”
“对了，还有他爹阎埠贵……”
一大妈刚要阎埠贵今在学校掏茅坑，一脚踩进去的糗事。
那画面实在太有味道。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易中海，觉得这事儿有点倒胃口。
还是别了，影响吃饭的心情。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摆了摆手，想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易中海却好像猜到了什么。
他放下筷子，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
他面无表情地道：“不就是掏大粪摔茅坑里了么。”
“有什么不能的。”
一大妈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易中海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却像寒冬的冰潭。
“院里这点事，还能瞒得住谁。”
他靠在椅子上，语气里带着一种过来饶沧桑和快意。
“我都已经在零件厂熬了三个月了，他才第一。”
“我每跟那些废铜烂铁打交道，浑身都是机油味，洗都洗不掉。”
“他这才哪到哪儿。”
“掏个茅坑算什么。”
“剩下的日子，只能熬着。”
易中海把碗里剩的半碗饭吃完。
吃完饭，他靠在椅子上，竟然哼起了不知名的调。
那调子断断续续，透着一股不出的悠希
一大妈收拾着碗筷，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老伴。
“老易，你……没事吧？”
易中海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能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几分乐观。
“零件厂那地方，没人管，没人问，清静。”
“每就对着那些铁疙瘩，不用跟人勾心斗角，倒也自在。”
看到老伴似乎真的放下了，一大妈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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