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许富贵越想越气。他傻儿子被打了，还要赔烟、酒和瓜果。
瓜果就不了，无非是那丫头嘴馋想吃点东西，烟酒还不知道进哪个狗肚子里呢！
洗完身子，许富贵躺在床头把在贾家的事儿讲了一遍。
刚得了一大笔钱的许母不在意的道，“赔点就赔点吧！别找我们麻烦就好，你不知道贾家有多邪性。”着抱起白猫，揉了揉猫头。
“又怎么了？”许父躺着身子好奇的问道。
“我发现，我家猫最近看到贾东旭住的的卧室，不太对劲。”着许母神情紧张的，“她路过贾家的房门，眼神不对，跟看到什么东西一样。可贾家屋里没人啊！”
“你就是瞎想，就不能是老鼠？猫不就捉老鼠的吗？”
“哪有有老鼠的？一直盯着贾家卧室。我看贾家有啥东西。”许母神神秘秘的着。
“行了，你就是瞎想。我跟你个正事儿。”许富贵掏出烟，点上。
火光照映在许富贵阴晴不定的脸上。
没一会儿，卧室上空烟雾缭绕。等了许久没见老伴话的许母问道，“啥事儿啊！看你想了半。”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许富贵悠悠的叹了口气道。
“不就是生孩子嘛！我又不是生不了！咱们再要两个都校咋想到这茬了？”听到要生孩子，许母起身去关门。把床头的蜡烛点上，老夫老妻的准备办事了。
喘着气的许富贵道：“呼…你那儿子不靠谱，嘶…多养一个备着，以后好多些依靠。”
“唔，什么我儿子。不是你的种？嗯…你又从哪学的…”翻着身子的许母，扭了扭身子。
没一会儿，卧室里没了动静。
隐隐约约有许母的声音传出，“你可不如年轻人时候了……”
“谁的？我是累了。”
“那你躺着。”
……
第二。
端着碗坐在门口椅子上的贾张氏歪着头，好奇的看着从门口经过的许家父子。
“呼”的喝了口棒子粥，贾张氏问道：“富贵，你和你儿子都咋了？昨晚扭着腰了？”
一脸疑惑的许大茂也看了看许富贵，他早上就问来着，挨了一巴掌。
“没啥，昨晚不心摔着了。”许富贵两手捂着后腰，慢吞吞的向外走去，身旁跟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
街边包子铺，两父子找了张桌。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奇怪的看着两父子。
被人围观，许大茂感觉自己像只猴儿。他低着头，声道：“爹，咱就不能到医馆再吃？”
“这会儿知道丢人了？昨下午咋没想起来？”
“谁知道那姑娘长着跟包子似的，打人那么有劲。”许大茂起这个，就有些后悔，咋就没打听清楚人呢？光知道不能惹秦淮如，把别人给忘了。
“老黑，来一笼包子，两碗羊杂汤！”许富贵冲包子铺老板喊了声。
“好嘞！”老板答应了声，打眼瞧了眼许大茂。
打开蒸笼，一股白烟翻滚着散开，蒸笼里的放着六个发灰的包子。老板拿起盘装好放在许富贵桌上。
“老许，你好久没带大茂来了！这一来咋就这个样儿了？”
许富贵接过羊杂汤，道：“这子管不住嘴，让院里一丫头揍了！”
“是不是贾家那位脸长的跟白面包子似的虎丫头？”老板好奇的问着。
许大茂用筷子夹着包子，抬头看了看老板，“叔，你咋知道的？”
“那丫头我认识，他爹是隔壁胡同的马家医馆的医生。那丫头最近往我这跑，带着贾家那两孩买包子。”包子老板看了看许大茂的包子脸，唏嘘道：“你们那院里，要能给你打成这样的，也就那没轻没重的虎丫头了。”
许大茂不服气，“就不能是贾哥？”
“那子阴着呢！就算揍你，也不会这么明显！”包子老板准备走的时候，被许富贵拉住了。
“老黑，你这包子咋还少一个？平时不是七个嘛？”
“得了吧！马上能不能开下去还两呢！还嫌弃包子少！”那老板烦躁的摆摆手，就想走。
“咋了？跟我唠唠！”许富贵抽出烟，递给包子老板。
“你也知道，我每年都去老家乡下买面。今年出了那政策，乡里明年不让我买了。”老黑把烟塞进嘴里，又对着许富贵问道：“都你老许人面儿广，有没有法子？兄弟少不了你好处。”
这包子铺都开了许多年了，老住户基本都认识这老板。他是老北京，认识人、又不少孝敬，包子铺才开了这么些年。
现在开不下去，许富贵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
“老黑，你都开了这么些年，还没个买粮食的地儿？”
“你不笑了嘛？以前谁管你从哪弄的粮食，可最近听那些朋友的有模有样，我能不心吗？都是明面儿上的东西。”
许富贵点点头，道：“现在，我是没办法，你还不如问问接触这方面的！就我院里的老贾的儿子，人现在是轧钢厂后勤的人物，兴许有办法。”
提到贾东旭，包子老板就来气，“得了吧！那贾家子，嘴里的漂亮。答应的挺痛快，后面再去问一堆问题，什么不是他做主，什么有人盯着，什么不符合规定，理由海了去了！”
听到贾东旭没同意，许富贵心里有些失望。感慨道：“那子是滑头些。”
“行了，你们吃，我忙去了。”
两父子一路走着，许大茂想了许久才心问道：“爹，医馆我熟。你不用旷工来陪我吧？”
“你以为老子愿意啊！还不是你妈。”
“我妈？我妈咋了？”许大茂眯着眼睛看了看许富贵。
想到以后这子早晚知道，他就开口解释道：“你妈想给你添个弟弟妹妹，她看贾家两孩热闹，就想添一个！”
“哦～”许大茂扯着嗓子，表情猥琐，本来就鼻青脸肿的，眯着大眼更猥琐了！
“爹，你之前陪我治病不还自己厉害吗？咋一晚上就来医馆了？”
瞧这儿子没有别的心思，许富贵心里松了口气，又没好气的给了许大茂一巴掌，“你的想着裤裆那点事儿？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看看院里的傻柱和贾东旭，那个不比你强？人贾东旭都是后勤二把手了!”
许大茂一脸不信，“爹你就忽悠我，贾哥才多大，就二把手了？”
“他是级别没上去，可人家话好使啊！”
“那不还是办事员？”许大茂有些叛逆的反驳道。
“蠢货，要级别有什么用？让你当一把手，没人听你的有个蛋用。”许富贵教育着自己的儿子，他就不明白自己那么聪明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儿子。
刚被打又被骂蠢货，许大茂不服气的：“爹，你有蛋，不还是要来医馆？”
“我踏马的……”许富贵气的跳脚，他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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