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个，给老爷们当媳妇！到年龄了成婚。现在是犯法的。”聋老太太看贾张氏有些意动，急忙补充一句。
“切，犯法的你了干嘛？”贾张氏有些不满的道。
“你还听不听？”聋老太太也有些不满。
“听，听，你接着。”
“还有就是找村里的单身汉，或者一些下九流的人，有些简单的直接带进山沟沟里，再一个有些乞儿帮要。”聋老太太了这么多，贾张氏越听越脸黑。
“行了，行了！这些都是什么主意，哎呦，我贾张氏怎么这么倒霉！要是搁以前…”起以前，贾张氏有些愣住了，她贾张氏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搁以前，肯定让这俩丫头明滚回去。
“贾张氏，搁以前你怎么了？”聋老太太故意探头询问道。
“没什么！东旭一直富长良心，我总觉得他的不对，要是有良心，真能富起来？现在良心倒是有了，瞧被这家子无赖欺负的。”贾张氏开始觉得有良心不好，她扭头看看低头泡脚的俩丫头，心肠又硬不起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夜了，中海送我回去吧！被这人弄的，我心里也毛毛的。”聋老太太想起贾家门口的场景，她也有些害怕。
吱呀一声，易家房门打开，易中海扶着聋老太走出房门，俩人都忍不住看向贾家门前的蜡烛。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蜡烛已经灭了，贾家门口黑乎乎的，借着月光能看到亭子的张有粮。这人为了防冻，把亭子两面的茅草帘子都扯了下来，他准备铺在亭子的座椅下。
下面三面都用木板封死了，再用草帘把内侧的开口挡住，刚好能让他睡个好觉。
易中海看张有粮在扯茅草帘子，可惜的道，“多好的草帘，遮风挡雨的，被这人扯了。”
“行了，快点走，外面冷，他不多垫几层，还真挺不过去。这老头也是蠢，你求人态度低点也行啊！非要使自己的聪明。”聋老太太背着手，借着月光向后院走去。
易中海回来的时候，张有粮已经睡下了，他身下铺了两层的茅草帘子，身上盖着一床棉被！张有粮将整个身子蜷缩在板凳下，亭子外寒风呜呜的刮！
四合院的雪越下越厚，上的月亮也被几片乌云遮住！
中院的灯不知不觉间一盏一盏的熄灭！易家卧室的最后一盏灯暗下去后。贾家房屋里开始发出异响。
两排老鼠站在贾家的卧室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贾东旭吵吵闹闹。
“大爷爷，院里的老鼠都到齐了！”九全身灰白的站在最前面，认真算起来，它已经算是长寿鼠了！在贾家后院待了几年，到现在还能站起来！
“行，等会让他们过去咬那人！咬完就往门里跑。”贾东旭撒了一把花生米落在地上。
一群老鼠先低头吃花生米！
越来越黑，过了凌晨两点，两只黑老鼠顺着贾家的门缝跑向对面的亭子。
两只老鼠在亭子里找到张有粮后，一只站在手指位置，一只站在耳朵边，其中一只‘吱’了一声，两老鼠同时对着面前的肉咬了上去。
“啊！”一声惨叫在中院响起。
因为太痛，张有粮猛地起身，头磕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中院有几户人家开疗，没两秒又都灭了。
张有粮磕了头，整个人躺在木凳下抱着头哀嚎，“嘶，我的头！我的手！”
张有粮那双堆满老茧的手上有两道凹陷，他摸了摸手指被咬的位置，以为是蛇，慌忙的爬出亭子。
院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也看不清手的印子，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贾家门口，在地上摸到没烧完的红蜡烛，他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火柴，迟啦一声洋火点着后，借着光将蜡烛点燃。
红色的蜡烛，将贾家的房门照射的昏黄一片！
张有粮急忙伸出手指去看凹陷位置。只见那处手指有两道细的牙印，因为厚茧保护，下面的肉里有些泛青，不过没有破皮。
张有粮盯着那道牙印看了许久，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耳朵位置也有一道牙印，因为这位置太软，那老鼠不敢太过用力，没使劲咬。
大半夜里，张有粮呆愣的看着那道牙印坐在贾家门口发呆！一道风吹过，带着蜡烛摇晃了两下。张有粮打了一个冷颤，急忙扣起两支蜡烛向亭子里走去。
两只蜡烛都还有一节指头那么长！张有粮准备放在他的临时窝里。老头这会儿心中非常慌乱，连进窝的时候都要用蜡烛照着才敢进去。
来回折腾了许久，张有粮也没了睡意，他瞪着眼睛，躺在窝里没动弹。那两支蜡烛被他熄灭后放在怀里装着。
贾家屋里，贾东旭耐心的等了半个时，终于亭子的张有粮又睡了过去。
还是刚才的节奏，这次两只老鼠都咬的手！
又一声惨叫在中院响起！这一次张有粮还是撞了一头包。老头连窝都没出，他身上盖着被子，侧躺着点燃一支蜡烛，这次手上多了两道牙印。
张有粮越看越像老鼠咬的！想起贾张氏走时候的交代，他心里越发毛躁。这一次老头更能熬了，贾东旭足足等了一个时，连上的乌云都散开了！
第三波直接去了四只老鼠！
这一次张有粮学乖了！他直接蜷着身子嚎了一嗓子。张有粮被咬的恼火，爬起身子正准备走出亭子！他看到了贾家门口有几道动物的脚印！密密麻麻的脚印从亭子出口延伸到贾家门口！
磨了这么多次，贾东旭估计也差不多了！他传音让九爬出房门！
站在贾家门口的张有粮，亲眼看到一只灰白色的老鼠从贾家屋里爬出，站在贾家的门槛上，借着月光，还能看到直立老鼠的白胡须。
张有粮正发愣，那直立的老鼠吱吱两声，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张有粮的脑海中响起，“张有粮，你冒犯我弟子，该当何罪？”
张有粮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坐在地上不敢话。
“你该当何罪？”那老鼠又叽叽两声，在张有粮的脑海中就是在问罪。
老头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种场景，他两眼一闭身子一躺，打算装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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