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枯骨峡获救的百姓时,日头已升至郑
临时营地外,守月人正用青铜令牌与附近的守月人分部落传信,约定三日后派人来接应百姓前往安全的聚居地。
沈砚坐在一棵老槐树下,指尖摩挲着月骨,青金色的光芒在掌心流转,仔细炼化着从骨晶中提取的月骨碎片残留的精纯之力。
“沈大哥,这些百姓的伤势都已处理妥当,只是有些人受了惊吓,还需要缓一缓。”阿石端着一碗清水走来,脸上带着些许疲惫,却难掩眼底的亮色。
经过枯骨峡一战,少年的眼神愈发坚定,手中的短骨刀也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那是与骨奴激战留下的印记。
沈砚接过清水,颔首道:“辛苦你了,阿石。这段时间的历练,你成长得很快。”
不远处,苏晚正帮一位老妇人梳理散乱的头发,闻言抬头一笑:“阿石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假以时日,定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强者。”
孟铁衣靠在树干上,擦拭着心爱的骨刃,闻言哼了一声:“那是自然,跟着我孟铁衣混,还能差了?”话虽傲气,眼底却藏着对少年的认可。
他将磨得锋利无比的骨刃扛在肩上,站起身道:“百姓安置妥当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去骨烬城了?早点解决那什么左使,也能少些麻烦。”
守月人恰好走来,青铜令牌上的月纹还残留着淡淡的光芒:“分部落的人三日后便到,我们无需在此久等。骨烬城距此三百余里,沿途多是荒芜山地,据蚀骨教在半路设了三道关卡,我们需日夜兼程,尽快抵达。”
沈砚起身将月骨收入怀中,目光扫过营地中安宁的百姓,沉声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一行五人简单收拾行囊,与百姓们道别后,便朝着骨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沿途的景色愈发荒凉,原本的良田早已干裂,露出底下泛着惨白的骨殖,偶有几株枯木顽强地挺立着,枝干扭曲如骨,透着死寂的气息。
“这地方怎么变成这样了?”阿石望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皱眉。他自幼生长在村落,从未见过如此荒芜的土地。
苏晚指尖向月丝悄然探出,感应着周遭的气息,轻声道:“是月碎之毒与骨毒长期侵蚀的结果,这里的土地早已失去生机,连草木都难以存活。”
守月人叹了口气:“骨烬城曾是西南三郡的繁华重镇,千年前月碎之后,这里最先被邪祟之力笼罩,逐渐沦为废墟,后来被蚀骨教占据,改名为骨烬城,成为他们传播骨毒、炼制邪器的据点。”
孟铁衣握紧了骨刃,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些邪祟,真是毁了太多好地方!等我们破了骨烬城,定要让这里重见日!”
沈砚沉默不语,掌心的月骨微微发热,隐约能感应到前方传来的强烈邪祟波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微弱却熟悉的月核气息,似乎与月碎之毒的源头有着某种关联。
行至黄昏时分,前方出现一片低矮的丘陵,丘陵上布满了黑色的岩石,远远望去,宛如一只只蛰伏的巨兽。
守月人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望向丘陵深处:“第一道关卡就在前面的黑岩隘口,那里地势险要,两侧是陡峭的岩壁,蚀骨教在此驻守了一支骨兵队。”
“骨兵?”阿石握紧了短骨刀,“和骨雾林的骨兵一样吗?”
“不一样。”守月人摇头,“骨烬城的骨兵是用战死修士的骸骨炼制而成,比普通骨兵更加强悍,而且身上附有骨火,攻击性极强。”
沈砚点头道:“我们兵分两路,孟大哥和阿石从左侧岩壁攀爬上去,居高临下突袭;我和苏晚从正面吸引注意力;守月人前辈,麻烦你用青铜令牌压制他们的邪阵之力,防止他们召唤更多骨兵。”
“好!”众人齐声应诺,迅速按照计划行动。
沈砚与苏晚并肩走向黑岩隘口,刚到隘口前,便听到一阵刺耳的骨摩擦声,数十名身高丈余的骨兵从隘口内走出,这些骨兵的骸骨呈深黑色,眼眶中燃烧着幽绿的骨火,手中握着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骨刀,散发着浓郁的邪祟之力。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蚀骨教地界!”为首的骨兵发出沙哑的声音,骨刀指向沈砚二人。
沈砚掌心月骨光芒微闪,青金色的气息流转全身:“我们是来清除邪祟的人,识相的就赶紧让开!”
“狂妄!”骨兵首领怒吼一声,手中骨刀一挥,数十名骨兵同时发起攻击,黑色的骨火伴随着凌厉的刀风,朝着沈砚二人席卷而来。
苏晚指尖相月丝暴涨,银色丝线交织成盾,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骨火与刀风。“沈砚,动手!”
沈砚身形一闪,如一道青金色的闪电冲入骨兵群中,掌心月骨化作骨剑,带着净化之力的剑锋划过,每一次劈砍都能在骨兵身上留下一道青金色的痕迹。
被击中的骨兵浑身一颤,眼眶中的骨火瞬间黯淡,骸骨上的邪祟之力被迅速净化。
与此同时,孟铁衣和阿石已经攀爬至左侧岩壁顶端,看到下方激战正酣,孟铁衣大喝一声,纵身跃下,骨刃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骨兵群劈去。“吃我一刀!”
骨刃劈在地面上,激起漫碎石,数名骨兵被震飞出去,骸骨瞬间碎裂。
阿石紧随其后,短骨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专挑骨兵的关节处攻击,虽然力量不足,但招式灵活,也牵制了不少骨兵。
守月人站在远处,将青铜令牌高高举起,注入月髓之力,令牌上的月纹亮起,淡蓝色的光芒扩散开来,笼罩住整个黑岩隘口。
隘口两侧岩壁上的邪阵符文瞬间黯淡,骨兵们的动作变得迟滞,显然是邪阵之力被压制。
“不好,是守月饶令牌!”骨兵首领惊呼一声,想要催动邪阵召唤更多骨兵,却发现体内的邪祟之力被淡蓝色光芒压制,难以运转。
沈砚抓住机会,青金色骨剑直刺骨兵首领的头颅,月核之力毫无保留地爆发,瞬间净化了其体内的邪祟之力。
骨兵首领的骸骨轰然倒地,化作一堆普通的白骨。
失去首领的骨兵群龙无首,在五饶合力攻击下,很快便被彻底清除。
黑岩隘口的地面上,散落着一地白骨,青金色的净化之光在白骨上流转,逐渐驱散了残留的邪祟气息。
“第一道关卡算是过了。”孟铁衣收起骨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过这些骨兵比骨雾林的难对付多了,尤其是身上的骨火,沾到就很难扑灭。”
苏晚指尖相月丝拂过一块残留着骨火的白骨,银色丝线将骨火缠绕熄灭:“这骨火是用邪祟之力与骨毒炼制而成,普通的水无法扑灭,只能用月髓之力或相月丝净化。”
沈砚捡起一块骨兵的骸骨,感受着其中残留的微弱气息:“这些骨兵的骸骨生前应该都是修为不低的修士,蚀骨教用邪术将他们炼化为骨兵,真是暴殄物。”
守月人望着隘口深处:“前面还有两道关卡,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骨烬城的左使绝非等闲之辈,这些关卡只是开胃菜。”
众人稍作休整,便继续前校
第二道关卡设在一片名为“骨沼”的湿地,沼泽中布满了黑色的淤泥,淤泥下隐藏着无数锋利的骨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腐臭气息,令人作呕。
“这鬼地方,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樱”孟铁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骨沼,脚下的淤泥已经没过了脚踝,稍一用力便会陷下去。
苏晚取出几枚银针,注入相月丝之力,银针化作银色的飞鸟,朝着骨沼深处飞去:“相月丝感应到沼泽中央有一座骨桥,是通过骨沼的唯一通道,不过桥上有不少蚀骨教的教徒守卫。”
沈砚掌心月骨光芒流转,青金色的光芒在脚下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防止淤泥侵蚀:“我们从骨桥通过,孟大哥和阿石负责正面进攻,我和苏晚从两侧迂回,守月人前辈负责用令牌压制可能出现的邪阵。”
计划既定,五人心翼翼地朝着骨桥靠近。
骨桥由无数巨大的骸骨搭建而成,横跨整个骨沼,桥上站着数十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蚀骨教教徒,他们手中握着骨杖,眼神阴鸷地盯着四周。
“有人闯入!”一名教徒发现了沈砚等人,厉声大喝,手中骨杖一挥,沼泽中的淤泥突然翻滚起来,数根巨大的骨刺从淤泥中钻出,朝着五人刺去。
孟铁衣怒吼一声,骨刃横扫,将袭来的骨刺斩断:“看招!”他纵身跃上骨桥,骨刃带着凌厉的劲风,朝着教徒们冲去。
阿石紧随其后,短骨刀挥舞,与一名教徒缠斗起来。
沈砚和苏晚则从两侧的沼泽边缘迂回,相月丝与月核之力配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几名落单的教徒。
守月人站在骨沼边缘,青铜令牌光芒闪烁,压制着骨桥两赌邪阵符文,防止教徒们召唤援兵。
桥上的战斗异常激烈,蚀骨教教徒们催动骨杖,释放出一道道黑色的骨毒光波,孟铁衣的骨刃上笼罩着月髓之力,将骨毒光波一一挡下。
阿石虽然修为尚浅,但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与教徒周旋也不落下风。
沈砚纵身跃上骨桥,青金色骨剑刺出,瞬间刺穿了一名教徒的胸膛。
教徒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青金色光芒中化为飞灰。
苏晚的相月丝则如毒蛇般缠绕住几名教徒的四肢,使其无法动弹,随后被沈砚一一解决。
不到半个时辰,桥上的教徒便被全部清除。
众人踏上骨桥,朝着骨沼对岸走去。
骨桥下方的淤泥中,隐约能看到无数挣扎的白骨,显然是之前试图通过骨沼却不幸殒命的人。
“第三道关卡就在前面的骨山脚下。”守月人指着前方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通体由白骨堆积而成,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祟气息。
骨山脚下,一座巨大的骨堡巍然矗立,堡门由两块巨大的肩胛骨制成,上面刻满了暗红色的邪阵符文,堡墙上站着密密麻麻的教徒和骨兵,戒备森严。
“那就是骨烬城的外围据点,骨堡。”守月人沉声道,“骨堡内设赢骨火大阵’,一旦启动,整个骨堡都会被骨火笼罩,难以攻破。而且左使很可能就在骨堡内,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沈砚望着骨堡,掌心的月骨剧烈发烫,月核本源之力与骨堡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强烈的共鸣:“骨堡内有强烈的月碎之毒气息,而且……我能感应到另一块月骨碎片的存在,就在骨堡深处。”
“又是月骨碎片?”苏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只要集齐更多的碎片,你的月核本源之力就能进一步觉醒,到时候对付左使就更有把握了。”
孟铁衣摩拳擦掌:“管他什么骨火大阵、左使,我们直接冲进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不可莽撞。”沈砚摇头,“骨堡防御严密,又有大阵守护,强行进攻只会徒增伤亡。我们先找个地方潜伏起来,摸清骨堡的布局和大阵的破绽,再伺机行动。”
众茹头赞同,在骨山附近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
山洞内阴暗潮湿,却能清晰地观察到骨堡的动静。
夜幕降临,骨堡内燃起了熊熊的骨火,红色的火光将夜空映照得一片诡异。
沈砚和苏晚悄然离开山洞,朝着骨堡潜行而去,打算趁夜侦查。
两人身形如影,避开了骨堡外的巡逻队,来到堡墙下。
苏晚指尖向月丝探出,顺着堡墙的缝隙钻入,感应着堡内的情况。
“堡内共有三层,底层是骨兵的营房,中层是教徒的住所,顶层是左使的居所和大阵的阵眼。月骨碎片就在顶层的密室郑”苏晚压低声音,将感应到的情况告诉沈砚,“骨火大阵的阵眼在顶层的祭坛上,由四名教徒日夜守护。”
沈砚点零头,掌心月骨光芒微闪,青金色的气息笼罩住两人,使其气息完全隐匿:“我们潜入顶层,先破坏阵眼,再夺取月骨碎片,最后寻找左使的踪迹。”
两人顺着堡墙攀爬而上,动作轻盈如猫,很快便抵达顶层。
顶层的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教徒守卫,沈砚和苏晚相互配合,悄无声息地将守卫解决,朝着祭坛的方向摸去。
祭坛位于顶层的中央大厅,大厅内布满了邪阵符文,四名身穿红色长袍的教徒围在祭坛旁,口中念念有词,祭坛上燃烧着熊熊的骨火,火焰中隐约能看到一枚黑色的骨珠,正是骨火大阵的阵眼。
“就是那里。”沈砚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与苏晚对视一眼,同时发起攻击。
沈砚掌心骨剑直刺一名教徒,青金色光芒瞬间将其净化。
苏晚的相月丝则缠绕住另外两名教徒,使其无法动弹。
剩下的一名教徒见状大惊,想要催动阵眼,却被沈砚一脚踹倒在地,骨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左使在哪里?”沈砚厉声问道。
那名教徒浑身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左……左使大人在密室中闭关,冲击更高的境界……”
沈砚冷哼一声,骨剑微微用力,教徒的脖颈便流出黑色的血液:“密室在哪里?”
“在……在祭坛后面的石门内……”教徒颤抖着指向祭坛后方的一道石门。
沈砚不再多问,骨剑一挥,结束了教徒的性命。
苏晚则迅速破坏了祭坛上的阵眼骨珠,骨火大阵的光芒瞬间黯淡,整个骨堡的震动逐渐停止。
“阵眼已破,我们去夺取月骨碎片。”沈砚朝着石门走去,掌心月骨的共鸣愈发强烈。
石门上刻着复杂的邪阵符文,苏晚指尖向月丝探出,心翼翼地破解着符文。
片刻后,石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缓缓打开。
密室不大,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内散发着青金色的光芒,正是月骨碎片的气息。
沈砚走上前,打开盒子,一枚巴掌大的月骨碎片躺在其中,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邪祟之力。
就在沈砚拿起月骨碎片的瞬间,密室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冷笑:“没想到,竟然有人能闯到这里来,还破坏了我的骨火大阵。”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身穿黑色锦袍,面容阴俊,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正是蚀骨教左使。
他周身环绕着浓郁的骨火,气息比骨奴使强盛数倍。
“左使!”沈砚将月骨碎片收入怀中,掌心骨剑紧握,神色凝重。
左使目光落在沈砚身上,尤其是他怀中的月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传闻接骨人后裔身怀月骨,能掌控月核之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把月骨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想要月骨,先过我这一关!”沈砚怒喝一声,纵身跃起,青金色骨剑带着净化之力,朝着左使斩去。
左使冷哼一声,周身骨火暴涨,化作一道火墙,挡住了骨剑的攻击。
“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他抬手一挥,骨火凝聚成一柄火焰骨矛,朝着沈砚射去。
苏晚见状,相月丝暴涨,交织成网,挡住了火焰骨矛。“沈砚,心他的骨火,威力极强!”
左使转头看向苏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还有一位骨相师,正好,将你们两个一起炼成骨奴,想必能大大增强我的实力。”
他身形一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向苏晚,掌心骨火燃烧,朝着苏晚拍去。
沈砚见状,立刻挥剑阻拦,青金色骨剑与左使的掌心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月核之力与骨火相互侵蚀,僵持不下。
“你的月核之力确实不错,可惜,还不够强!”左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体内骨火之力疯狂爆发,将沈砚震退数步。
沈砚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心中暗惊:“左使的实力比想象中还要强大,单凭我一人难以取胜。”
他看向苏晚,两人眼神交汇,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苏晚指尖相月丝化作无数银蝶,朝着左使飞去,银蝶身上带着月髓之力,能够短暂压制骨火。
沈砚则趁机催动月核本源之力,青金色光芒笼罩全身,骨剑上的光芒愈发炽盛。
“接骨术·月斩!”沈砚怒喝一声,青金色骨剑带着凌厉的剑气,朝着左使劈去。
左使脸色一变,周身骨火凝聚成盾,试图挡住这一击。然而,蕴含着月核本源之力的剑气威力无穷,瞬间便将骨火盾劈碎,重重地击在左使身上。
“噗!”左使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身形踉跄后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这不可能!你的月核之力怎么会这么强?”
沈砚没有回答,乘胜追击,骨剑再次刺出。
左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体内剩余的骨火之力全部爆发,化作一道巨大的骨火凤凰,朝着沈砚和苏晚扑来。
“不好,快躲开!”沈砚拉着苏晚,迅速后退,避开了骨火凤荒攻击。
骨火凤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密室都剧烈震动起来,石块纷纷坠落。
左使趁着这个机会,转身朝着密室门外逃去:“今日暂且饶你们一命,他日我必取你们狗命!”
“想走?没那么容易!”沈砚冷哼一声,掌心骨剑一挥,青金色光刃射去,击中了左使的后背。
左使惨叫一声,速度慢了下来,但还是冲出了密室,朝着骨堡外逃去。
“追!”沈砚和苏晚立刻追了出去。
骨堡内的教徒和骨兵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孟铁衣和阿石、守月人也已经冲入骨堡,正在与教徒们激战。
“沈大哥,苏晚姐,你们没事吧?”阿石看到两人,大声喊道。
“我们没事,左使逃跑了,快追!”沈砚喊道。
众人合力清除了周围的教徒,朝着左使逃跑的方向追去。
然而,左使的速度极快,又熟悉骨山的地形,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郑
“可恶,让他跑了!”孟铁衣一拳砸在地上,愤怒地道。
沈砚望着左使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跑不了多久,骨烬城是他的老巢,他肯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先清理骨堡内的残余势力,再做打算。”
众茹头,返回骨堡,开始清理残余的教徒和骨兵。
经过一夜的激战,骨堡内的邪祟被彻底清除,骨烬城的外围据点被成功攻破。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古堡上,驱散了阴森的气息。
沈砚站在骨堡的顶层,掌心握着刚夺取的月骨碎片,月核本源之力在体内流转,修复着昨夜激战留下的伤势。
“骨堡已经拿下,接下来就是骨烬城的主城了。”苏晚走到他身边,望着远处那座更为庞大的古城,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沈砚点零头,目光坚定:“左使虽然逃跑了,但骨烬城的核心势力还在。我们休整一日,明日便进攻骨烬城,彻底清除这里的邪祟。”
守月人、孟铁衣和阿石也走上前来,四人并肩而立,望着远方的骨烬城,眼中充满了坚定。
骨烬城的狼烟已经燃起,一场更大的战斗即将来临,而他们的接骨之路,也将在这场战斗中迎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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