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正百思不得其解间,风炽念已经将徐闻舟按在身前坐稳。
而后扬鞭抽向马臀,宝马嘶鸣一声便疾驰而去。
止一听着声响连忙回过神来,快步上前命人掀开车帘,将里面的人带出来。
当他不经意间瞧见那眉眼,酷似她们家陛下的孩子时。
瞬间惊得瞳孔微缩。
再看见本该“自焚了”的风清年时,脸上又是一阵错愕。
等见到失踪许久的听雨、听雪,神色才稍缓,没那么惊讶了。
止一此刻心里约莫也有了数,她们家陛下定然是抓到主君了。
这才心翼翼地让人将徐星野请到宫里去。
另一边,被风炽念压在马背上的徐闻舟还想挣扎。
身后便传来风炽念冷冽的警告,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威慑:“徐闻舟,别想再耍花眨”
“要不想孩子和他们出事,就给我乖乖待着!”
这话像盆冷水般,浇灭了他想要的挣扎念。
先前被风炽念的气势唬得不敢动,反应过来后本想硬碰硬。
可一想到风清年、听雨、听雪和孩子们的安危,只能暂且作罢。
徐闻舟在马背上抿紧唇瓣沉默着,任由风炽念按着他后背。
随着宝马的颠簸,一路被带进了巍峨的北回的帝宫。
上次是翻墙进来的,这次是趴在马背上进来的。
徐闻舟心底想,能不能有点体面的入宫方式?
他的形象,当真是很重要的呢!
风炽念骑着马快速踏过帝宫的青石板路,马蹄声沉稳有力,也显得着急。
沿路侍卫宫人见状纷纷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谁都瞧得出帝君今日气场太过凛冽,怀中还横抱着个挣扎的普通男子。
帝君的神色冷得能冻裂周遭的空气。
风炽念从城门到帝宫的所有动静,早已在回都传开。
整个回都都在议论,这位素来冷血狠戾的帝君,
今日竟然在城门口,当众掳走了要回乡探亲的洲记大东家。
抵达寝宫前,风炽念利落地翻身下马。
不顾徐闻舟的扭动,稳稳将他抱在怀里。
周身凛然的气势,逼得守殿的宫人纷纷跪地退避。
她抱着不知所措的徐闻舟,大步流星踏入寝殿。
随即目光凌冽地扫过,跪在殿内瑟瑟发抖的宫人。
而后冷声下令道:“所有人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
宫人们噤若寒蝉地躬身退去,厚重的殿门“砰!”的一声合上。
殿内瞬间只剩两人交织的气息。
风炽念低头目光带着欲色与怒意地看了一眼徐闻舟,抬手便将他丢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
一个力道没收住,使得徐闻舟踉跄着撞在了床柱上,肩头瞬间一阵发麻。
忍不住“呃!”了一声,眉头紧锁。
在心底又骂了一句风炽念:这个疯女人,大变态,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可徐闻舟这会子还没死心,还想狡辩一番。
快速撑着身子跪坐起来,满脸惊慌地抬眼看向风炽念。
眼底刻意装出满满的不解与委屈,声音颤颤巍巍的。
活像个被强抢的无辜民男:“陛下,您把草民带进帝宫究竟要做什么?”
“若是贪图洲记商铺的钱财,草民这就命人将所有家产奉上。”
“只求您放草民回去!”
“您这般行事,草民实在没法和家中妻主交代啊!”
这话彻底点燃了风炽念心底的火气,心头的怒意几乎要冲破脑门。
烧得她拳头紧握。
她真想狠狠揍一顿这个不听话、满嘴谎话的男人。
可这念头刚涌出,又被理智压下。
当即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徐闻舟的衣襟。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身上的布料扯碎,目光如利刃般狠狠剜着他。
声音冷硬如冰地质问道:“徐闻舟,都到这般地步了,还敢跟我装疯卖傻,是吗?”
见他梗着脖子不吭声,又恶狠狠地补充道:“不承认是吧?”
“行!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认!”
“朕就做到你承认!”
“这下,所有的男人朕都有资格享用。”
“朕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就算你是洲记的东家也不例外!”
罢,她不顾徐闻舟骤然难看的神色。
也不管他徒劳的挣扎,抬手扯开他身上的披风,随手丢在地上。
紧接着又伸出手去撕扯他内里的锦袍,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殿内格外清晰。
很快,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郑
风炽念望着那熟悉的肌理和肤色,呼吸瞬间沉重了几分。
眸中也泛着化不开的猩红,那眼神像是要将眼前人给生吞活剥了。
看着这样的风炽念,徐闻舟此刻只觉得一阵凉意,顺着他的肌肤窜进了骨子里。
久违的紧绷感和窒息感,也从脚跟瞬间窜上了脑门,后背唰唰地浸出不少薄汗。
感受到风炽念越来越贴近的炙热呼吸,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香气息。
徐闻舟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节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死死闭上嘴。
在心底怒骂着自己:死嘴,哼什么哼?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被这个女人靠近就控制不住自己么?
不等他再多想,风炽念已经一把将他推倒,锦缎床榻发出轻微的下陷声。
随即她便目光死死地,垂眸盯着手足无措的徐闻舟。
而后整个人欺身上床,双臂死死压制住还想挣扎的徐闻舟。
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放开我!”
徐闻舟又气又急,眼眶里满是红意与愤怒,张嘴便恶狠狠地喊着。
可这般看似抗拒又带着几分慌乱的模样,不仅没让风炽念停手。
反倒勾得她心底的火气与凌虐之意更甚。
风炽念俯身扯过床榻边碎裂的布条,三两下便将他的双手向后捆在了床栏上。
又分别固定住他的双脚,让他彻底失去挣扎的余地。
徐闻舟呈大字躺在榻上,只觉得风炽念这个疯女人又犯了偏执。
本想破口大骂发泄心底的怒火。
可转念一想,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如若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受罪。
当下便打算换一个策略,连忙收了火气和脸上的怒意。
放软语气求饶:“陛下,草民错了,求陛下不要这般待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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