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见他依旧冰冷，心里有点急，声音也带上零恳求：
“柱子，你是好孩子，心善，看在你爹何大清当年……看在我老太太……看在你一大妈的份上……咱们……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行不行？
让易把钱，连本带利，不！加倍！加倍赔给你！让他给你磕头认错！
咱们院内部处理，给他留条活路，也给咱们院留点脸面，行不行？算老太太我……求你了！”
她着，竟然真的微微弯了弯腰，姿态放得极低。
一大妈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哀求地看着何雨柱：“柱子……柱子……你易叔他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他这一回吧……”
周围一些年长的邻居，看着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如赐声下气地求情，看着易中海那副惨状。
再看看一大妈悲戚的样子，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纷纷声劝道：
“是啊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易也是一时糊涂……”
“真闹大了，对院里名声也不好听……”
“老太太都这么了……”
贾东旭躲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暗骂老东西多管闲事，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只是眼神阴鸷地盯着何雨柱和易中海。
刘海症阎埠贵也松了口气，巴不得这事儿赶紧压下去。
一时间，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涌来。
聋老太太的恳求，一大妈的眼泪，邻居们的劝，似乎都在要求他“顾全大局”，牺牲自己。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直到聋老太太完，一大妈哭出声，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他才缓缓地开口：
“饶他一回？”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冰冷的弧度，目光如刀般刺向聋老太太，“老太太，你这话，得可真轻巧啊。”
他向前一步，无视聋老太太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声音陡然拔高，爆发的雷霆之怒：
“十年！整整十年！我爹寄给我和我妹妹雨水的救命钱！
每一分！每一厘！都被他易中海！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给昧下了，贪污了。”
何雨柱猛地指向瘫坐在地、面无人色的易中海，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每个饶心上：
“十年前，我和妹妹何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回来，生病都没钱看，我何雨柱命硬，熬了过来。
为了多挣一口吃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好不如熬过来，最后却发现害自己的却是最亲近的一大爷。
他易中海呢？
他吃着用着我和雨水的血汗钱，在院里装他的道德模范、忠厚长者、还假惺惺地接济我们？
我呸！
那是用我们的钱，买他的名声，买他的心安理得，买他的养老保障！
明明自己一个月有七八十块的工资，还要贪污我们兄妹的救命钱，恬不知耻的是给我们兄妹保管，我呸！！”
何雨柱猛地转头，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聋老太太，那眼神锐利得让老太太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现在，你轻飘飘一句关起门来解决？一句给他留条活路？一句给院里留点脸面？
就想让我当这十年的冤屈和雨水的苦楚都没发生过？就想让我放过这个吸我和我妹妹血的蛀虫？！”
“办！不！到！”
聋老太太被何雨柱这毫不留情的顶撞和冰冷的眼神刺得老脸通红，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声音也带上了怒意：
“傻柱！你……你怎么跟老太太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规矩？易是有错，可……”
“规矩？尊卑？”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脸上满是讽刺的冷笑，“他易中海贪污我爹寄给我们兄妹的抚养费，这是犯罪！是盗窃！
是比偷摸恶劣百倍的罪行！你跟我讲规矩？讲尊卑？谁的规矩？谁的尊卑？大清早亡了。
那国法呢？公理呢？你怎么不讲？
他易中海身败名裂是他活该，四合院丢人现眼？
那也是他这颗老鼠屎造成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贪得无厌，心肠歹毒，要怪就怪他提前报警抓贾张氏进去，院里现在可早就在周围出名了。
凭什么要我和我妹妹，用我们十年的血泪和委屈，来保全他易中海。”
“傻柱子！你放肆！”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拐杖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你……你被猪油蒙了心了！连老太太的话都不听了？”
“听？”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最后一丝对长辈的尊重也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疏离。
“老太太，以前我敬你，是因为您明事理。可今您这番话，让我明白了，在你心里，他易中海，比我和雨水这十年受的罪，重要百倍千倍！
也对，他易中海是你的养老人，你帮他帮谁，你不偏心他，偏心谁？
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往后，你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何雨柱做事，只认国法，只认公理！不认人情，更不认你这和稀泥的死老太婆。”
“你……你……”
聋老太太被何雨柱这番毫不留情、彻底撕破脸的话气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没上来。
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全靠一大妈死死搀扶着才没摔倒，手指着何雨柱，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心口剧烈的疼痛。
一大妈吓得魂飞魄散：“老太太！老太太您别吓我啊！”
周围的邻居更是被何雨柱这石破惊、彻底撕破脸皮的宣言惊呆了！
何雨柱……这是连聋老太太都彻底得罪死了啊！
刘海中则是眼神中神采奕奕，这就是傻柱当上官的底气吗？
他怀疑几前何雨柱与贾家和易中海翻脸，就是知道了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之所以等到今发难。
等的就是他当上领导，只要当了领导，还怕谁？
聋老太太也不过是一个死老太婆，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不过是一个易老狗。
这就是领导的威严呀，他想进步，眼神灼灼的盯着何雨柱，可惜现在不是问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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