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算回来了，张所长他们来了，看样子是要宣布对棒梗的处理结果。”
何雨柱眉头微皱，点零头，将自行车支好，护着胡仙儿走了过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只见张所长和一名干警果然站在贾家门口，面色严肃，秦淮如脸色惨白地倚着门框，仿佛随时会晕倒。
张所长看到何雨柱，点零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清了清嗓子，确保全院的人都能听见。
“各位街坊邻居，安静一下，现在宣布一下关于贾梗入室盗窃、故意毁坏他人财物一案的处理决定。”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张所长身上。
张所长：“经过调查，贾梗撬锁进入何雨柱同志家，盗窃腊肉、白面、海鲜干货等物品若干。
并故意毁坏新婚被褥、暖水瓶等财物，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其行为已构成违法乱纪，性质较为恶劣。
鉴于贾梗年纪尚，且其家长表示愿意积极赔偿受害人损失，经研究决定。
责令贾梗家长，照价赔偿何雨柱同志一切经济损失，并处以罚款，共计一百元整。
贾梗送往少年管教所，进行为期六个月的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
一百块！
少管所半年！
院里人们发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年头，一百块可是一个工人半年的工资。
少管所半年，更是足以让一个孩子身上打下永远的烙印。
秦淮如身体晃了晃，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平何雨柱面前，不是对着张所长，而是直接对着何雨柱，“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柱子，柱子，我求求你了，一百块，我们赔，我们砸锅卖铁也赔。
可是半年……半年太长了，啊棒梗他才那么，他不懂事啊，在那种地方呆半年，他就真的毁了啊。
求求你，求求你跟张所长情，少关些日子行不行？一个月？柱子，姐求你了。
看在邻居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边哭求，一边又慌乱地看向何雨柱身边的胡仙儿，像是抓住了另一根救命稻草。
“仙儿妹子，仙儿妹子，你心善，你帮我句话，劝劝柱子，孩子还啊。
他在里面半年，那真的不是人待的，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她着，竟真的又要磕头。
胡仙儿被她这架势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抓紧了何雨柱的胳膊，脸上露出不忍和为难的神色。
何雨柱一把将胡仙儿护在身后，脸色铁青地看着秦淮如，“秦淮如，你起来，你求谁都没用。
这不是我何雨柱了算的，这是法律，张所长已经是从轻处理了。
棒梗是，但不是无法无的理由，今他偷我家，你们觉得可怜求情，明他偷到别人家，是不是也要可怜？
后他胆子大了，是不是就敢去偷厂里，偷国家？
到时候，谁可怜被他偷的人？
少管所待半年是改造他，是救他。
是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怕，现在不管，将来就是吃枪子的罪，”
这话得斩钉截铁，有理有据，让一些原本觉得半年有点长的邻居也暗自点头。
秦淮如绝望地哭喊：“可是那里面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他会被人欺负死的……”
何雨柱毫不松动：“那也是他自找的，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你们惯着他的时候，想过有今吗？
你别这是贾张氏惯的，她惯你这当妈的为什么不管着，你是看到棒梗偷好东西进家，自己也能吃上一口。
有人找上门来，有你婆婆贾张氏拦着，你就装装好媳妇儿。”
张所长此时也开口道：“秦淮如同志，何雨柱同志得对，这是组织的决定，不是讨价还价的事情。
赔偿款和罚款限你三内交到派出所，贾梗，我们已经送去少管所了，你自己去了解一下。”
秦淮如彻底瘫软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之前在医院给贾东旭的信誓旦旦，此刻也烟消云散。
但这一次，院里再也没有人同情她们。
所有人都清楚，贾家能有今，完全是咎由自取。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揽住胡仙儿的肩膀，轻声：“走吧，媳妇儿，回家，这儿没我们的事了。”
他略一思索，走到门口，对着还没散尽的人群喊了一声：“一大妈，麻烦你过来一下，有点事儿想问问你。”
正在跟人唏嘘感慨的李招娣一听何雨柱叫她，连忙答应着，乐呵呵地就跑过去。
刘海中见状背着手，挺着肚子跟了过来，叫自己媳妇，自己得去看看。
两人让进屋里，胡仙儿默默地去倒了两杯水。
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道：“一大妈，麻烦你仔细回想一下，昨除了秦淮如一早去了医院。
咱们院里，还有谁出去了，或者有谁行为有点反常，在外面晃悠的？”
他没先问刘海中，因为估摸着那时候刘海中已经在厂里了。
李招娣闻言，拧着眉头仔细回想，嘴里嘀咕着：“昨中午，除了秦淮如，我想想啊……哦对了。
后院的王翠兰，她出去了，耷拉着个脸，一声不吭地就往胡同外走。
我问她干嘛去，她爱答不理地去街道办看看有没有糊火柴盒的活儿。”
何雨柱眼神一凝：“王翠兰？”
这个他知道，并不算新发现。
李招娣又想了想，摇摇头：“除了她，我就真不太清楚了，柱子你也知道，我家住后院。
中院和前院谁进谁出的，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啊，前院有没有人出去，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何雨柱心里一阵失望。
王翠兰有嫌疑，但范围还是太大，没法确定。
就在这时，一直端着架子没话的刘海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
“哎！柱子，你这一问，我倒想起来了，昨，昨我确实还看见一个人出去了，而且去的地方还挺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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