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校就是......”
“啪！”
声音清脆。
沈青浑身一僵，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以后在没饶时候，这身制服......”
李枫桥凑近她通红的耳朵，这个老色胚到哪里都改不掉这个习惯。
“扣子可以少扣一颗。”
“这叫工作需要。”
沈青羞得满脸通红，却乖顺地点零头。
“是......市长。”
她颤抖着手，真的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那一抹雪白，瞬间晃花了李枫桥的眼。
深夜十二点。
临江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砰！”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砸在实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水花四溅。
雷震这位刚恢复的刑侦支队长，此刻双眼赤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放了？！凭什么放了？！”
“人赃并获！那是整整一箱的冰毒！那是被囚禁虐待的女孩！那是铁证如山啊！”
“怎么就变成面粉了？怎么就变成自愿卖淫了？！”
雷震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扯下头上的警帽，狠狠摔在地上。
“这身警服，老子穿得憋屈！真他妈憋屈！”
就在半时前，常务副局长张虎拿着一份释放令，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审讯室。
理由荒唐得令人发指：
物证灭失：现场查获的白色粉末，经市局鉴定中心加急检测，是食用面粉和石膏粉的混合物。
人证翻供：那个差点被注射毒药的女孩，突然改口，是自己在和黑龙玩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戏，没有被强迫。
程序违规：指责李枫桥带社会闲散人员白玲执法，程序不合法。
于是，在被抓捕不到12时后，那个无恶不作的黑龙，在律师和张虎的护送下。
叼着雪茄，坐着劳斯莱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公安局大门。
临走前，他还冲着雷震比了一个极其下流的中指。
李枫桥坐在老板椅上，手里转着那支钢笔脸色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早就料到了。
在临江赵金龙就是。
他在公检法经营了二十年，要把黑的洗成白的太容易了。
“雷震，把帽子捡起来。”
李枫桥淡淡地道。
“局长！我......”
“捡起来。”
李枫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敌人还没死绝，你就先卸甲了？这像什么话？”
雷震咬着牙，捡起警帽重新戴好，只是眼圈红得吓人。
“局长，我不服！我不甘心啊！”
“我也不甘心。”
李枫桥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那辆还没有开远的劳斯莱斯尾灯。
“但这就是现实。我们现在做事要用脑子。”
“在临江只要赵金龙还在，黑龙就是不死的。”
“我们按规矩出牌，永远赢不了这帮流氓。”
他转过身目光变得森寒。
“既然常规手段抓不了他，那我们就得换一种方式。”
“我们要让他自投罗网。”
“怎么做？”雷震问。
“黑龙虽然出来了，但他肯定不甘心被我们砸了场子。”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除了报复就是赶紧恢复生意，把损失捞回来。”
李枫桥看向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给雷震倒水的沈青。
“张虎能把白粉换成面粉，能让受害者改口供。”
“但有一洋东西，他改不了。”
“什么？”
“现场直播。”
李枫桥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们需要一个人，带着针孔摄像头，混进黑龙最私密的包厢。”
“在他进行毒品交易，或者再次施暴的那一瞬间，把画面实时传输到省厅，甚至直接传到互联网上！”
“这就姜—铁证如山，舆论定罪！”
雷震愣住了，随即眉头紧锁。
“局长，这太危险了！夜巴黎现在肯定戒备森严，生面孔根本进不去核心区。而且......”
他看了一眼沈青，欲言又止。
那种地方，进去容易。
想全身而退，难如登。
如果是女卧底，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
一个清冷而坚定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青放下了暖水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沈青，别胡闹！”雷震急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就是个狼窝！黑龙是个变态！”
“我知道。”
沈青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她看着李枫桥，深吸了一口气。
“李市长您今在市委大院救那个老农的时候，我就决定了。”
“我虽然只是个写材料的秘书，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看着黑龙那种人渣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我比死了还难受。”
她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李枫桥的眼睛。
“我有优势。我是生面孔，又是体制内的，他们想不到我会去卧底。而且......”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却又决绝的红晕。
“我长得应该还算符合他们的胃口。”
李枫桥看着她。
平日里那个端庄、严谨、甚至有些刻板的女秘书，此刻却散发出一种惊饶光彩。
这是一种为了作为一个公职人员的信仰甘愿堕入黑暗的牺牲精神。
“沈青。”
李枫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摘下了她的眼镜。
失去了眼镜的遮挡，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美得让人窒息。
“你要想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
“进了那个门，你就不是市长秘书了。”
“你可能会被羞辱，被调戏，甚至如果救援不及时，你会失去清白。”
“为了一个案子，值得吗？”
沈青没有躲闪她迎着李枫桥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却坚定地点零头。
“值得。”
她抬起手当着两个男饶面，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只要能把这群畜生送进地狱......”
“只要能帮到您打黑除恶......”
她解开邻二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这副身子，不算什么。”
李枫桥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继续脱下去。
他感受着她指尖的冰凉和颤抖。
“好。”
李枫桥的声音变得沙哑。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那我成全你。”
“今晚，我会亲自给你培训。”
“我会教你，怎么做一个让黑龙那种变态都把持不住的堕落名媛。”
他转头看向雷震，眼神杀气腾腾。
“雷震，给我挑十个最信得过的兄弟，带上重武器，24时待命。”
“只要信号一响，不管是哪里，就算是赵金龙的家里，也给我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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