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知道阎埠贵想占他便宜。
但是何大清不在乎。
他离开四合院这么多年，四合院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需要从阎埠贵嘴里，了解一些近况。
而阎埠贵则想借这个机会，搞点吃的。
各取所需。
很快，何大清就从街头买回了一只烧鸡，两斤猪耳朵。
看着何大清手里油纸包的烧鸡和猪耳朵。
阎埠贵和贾张氏哈喇子都流到了鞋背。
“老何，里面请！”
阎埠贵热情的将何大清迎进屋子。
贾张氏急得赶紧往里面爬，生怕晚了就吃不到鸡腿。
“来，老何，这是我珍藏多年的莲花白，今咱老哥俩不醉不休！”
阎埠贵脸不红心不跳的从床底把自己掺了水的散白掏了出来。
并殷勤的给何大清倒了一碗，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来，走一个！”
何大清举起碗和阎埠贵碰了一个。
酒还没灌进肚子，贾张氏就跟狗似的爬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抓桌上的烧鸡。
何大清眼疾手快，举起筷子就给了贾张氏一下子。
疼的贾张氏立马缩回了手。
“哎吆，何大清，你打我干什么？”
贾张氏吃痛道。
“打你干什么，我和老阎喝酒叙旧，你在这凑什么热闹，还想吃我买的烧鸡，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吗？”
何大清面无表情道。
“我现在和老阎搭伙过日子，你不让我上桌，就是瞧不起老阎！”
贾张氏干嚎道。
“欸，张大花，你别添乱，我和老何叙旧，你一个妇道人家凑什么热闹！”
阎埠贵才不帮贾张氏话。
何大清买的菜就这么多。
贾张氏又这么能吃。
真要让贾张氏随便吃，他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老阎，你忘恩负义啊，有吃的就想着自己吃独食！”
贾张氏骂道。
“这菜是老何买的，又不是我买的，得听老何的，他要给你吃，你就吃，不给你吃，你就不能吃！”
阎埠贵拒绝了贾张氏的道德绑架。
何大清冷笑道：“贾张氏，你要是想吃，就在桌腿这待着，我们要是有吃剩的骨头，可以扔给你，要是不想吃，就滚一边去！”
“何大清，你把老娘当狗啊！”
贾张氏一听就怒了。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何大清这么做，实在太欺负人了。
“随便你，你不愿意拉倒！”
何大清冷笑。
下一秒，贾张氏乖乖的靠着桌腿，跟个哈巴狗一样。
她算是看出来了，何大清铁石心肠，自己那一套在他面前，根本不管用。
既然行不通，那就乖乖当狗吧。
有骨头啃，总比啥都没有强。
“哼！”
何大清不屑的冷哼一声。
开始和阎埠贵推杯换盏。
当然，阎埠贵掺了水的酒，何大清是根本喝不下去。
也就是装装样子，假装喝两口。
然后听阎埠贵院子里的一些事情。
当得知傻柱和秦淮茹搞到一块。
何大清很是气愤。
他之前听何雨水过。
秦淮茹是贾东旭媳妇。
而傻柱觊觎秦淮茹很久了。
“贾东旭死了？”
何大清问道。
“没呢，还活着好好的呢，就是人傻了，跟植物人一样。”
阎埠贵解释。
“有夫之妇，傻柱这么干是犯法的。”
何大清震惊道。
“欸，贾东旭这样的，秦淮茹想离婚，然后和傻柱结婚，那还不是轻轻松松，再了，现在也不像以前，风气没那么严了。”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然后继续道：“听人，秦淮茹怀孕了，老何，你要当爷爷了！”
“呵呵。”
何大清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都快七十了，终于能抱孙子了。
也算一件喜事。
“就是秦淮茹这女人不安分，我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傻柱的。”
阎埠贵继续爆料。
“啥，不安分？有多不安分？”
何大清吃惊道。
“这个我清楚，我我！”
作为曾经现场捉奸过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贾张氏，对于此事极有发言权。
她靠着桌腿，吃何大清和阎埠贵吃剩的骨头，可是要了老命。
何大清还好，骨头上多少剩点残渣，阎埠贵这狗东西，当真是比狗啃得还干净，连味道都嘬没了。
贾张氏本来就没几颗牙了。
吃起来别提多费劲。
于是贾张氏将自己这些年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何大清。
“哼，那秦淮茹跟以前八大胡同里的那些窑姐有什么区别！”
何大清愤怒的拍着桌子。
吓得偷偷摸了两块猪耳朵放嘴里的贾张氏，差点噎死。
“老何，你要冷静啊，秦淮茹现在人老珠黄，也有可能是改邪归正，真心跟了傻柱，又怀了孕，我就是怀疑一下，没证据，不过等孩子生下来，验个血，就清楚了，为了你们老何家的未来，我这就是提醒你一下。”
阎埠贵一边，一边啃鸡屁股，吃的满嘴流油。
“傻柱现在大栅栏里开了饭店，生意还不错，不过人累的半死，钱都被秦淮茹管了！”
阎埠贵补充道。
贾张氏接着道：“何大清，我跟你讲，我毕竟曾经也是做过秦淮茹婆婆的人，秦淮茹什么人，我太了解了，她就是骚狐狸，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你还是当心你儿子人财两空吧！”
何大清经历了白寡妇这件事，现在对于女人有着很深的敌意。
又被阎埠贵和贾张氏吹了耳旁风。
当即放下筷子，要去大栅栏会一会这个秦淮茹。
阎埠贵和贾张氏见状，心里乐开了花。
该死的秦淮茹、傻柱，你俩不是猖狂、嚣张、得意吗？
就让何大清好好收拾你们一顿！
何大清杀气腾腾的出了门。
阎埠贵和贾张氏则为了桌上的一点吃食大打出手。
“张大花，你给我滚下桌，这菜是我用酒和何大清换来的，你不准吃！”
阎埠贵呵斥道。
“滚你妈的，阎埠贵，没老娘在旁边助攻，何大清能这么快走人？”
贾张氏不服道。
“就不给你吃！”
阎埠贵双手一拢，将桌子上仅剩的一点烧鸡和猪头肉，护在了身前。
见阎埠贵如此无耻，贾张氏索性放大眨
直接吐口水。
“噗噗噗！！！”
贾张氏的口水又多又臭。
吐在了阎埠贵的眼睛上。
阎埠贵的眼镜早就坏了，没钱买新的，现在就是戴个镜框。
贾张氏的口水精准无误的吐在了他的眼睛上。
阎埠贵下意识就去揉眼睛。
等他揉好眼睛，桌子上的烧鸡和猪耳朵都沾上了贾张氏的口水。
贾张氏满脸得意道：“嘿嘿，这下看你怎么跟我抢！”
“张大花，你卑鄙无耻！”
阎埠贵怒吼道。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不分给我吃！”
贾张氏得意洋洋。
“哼，老子吃不到，你也别想吃！”
阎埠贵罢也在烧鸡和猪耳朵上吐口水。
“……”
贾张氏都没想到阎埠贵能使出这一招，当场就傻眼了。
“看你怎么吃！”
这下轮到阎埠贵得意了。
但他低估了贾张氏。
“嘿，不就一点口水吗？老娘啥玩意没吃过，还在乎你这个！”
贾张氏丝毫不以为意，抓起满是口水的烧鸡、猪耳朵，大快朵颐。
阎埠贵：“……”
……
何大清虽然多年没回四九城，但大栅栏还是认识的。
来到大栅栏，就寻找傻柱开的饭店。
很快，他就找到了阎埠贵口中的何氏饭店。
随即杀气腾腾的走了进去。
这个点已经过了饭店。
饭店里没人吃饭。
秦淮茹坐在收银台后面的躺椅上睡觉。‘
而傻柱则在洗菜、择菜，打扫卫生，为晚市做准备，忙的脚不沾地。
尽管累的要死，但傻柱只要看到秦淮茹，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是男人，累一点，辛苦一点，又算什么？
只要秦姐过的幸福就校
何大清进了饭店，就见一个岁数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在擦桌子。
“傻柱！”
何大清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阔别多年的儿子，傻柱。
他快七十的人了，而傻柱实际年龄才四十多，两人面对面站着，居然毫无违和福
是父子根本没人信，倒是更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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