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洒在仁心诊所的窗台上，落下斑驳的光影。一夜休整，诊所里早已没了昨夜的硝烟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药香和早餐的香气。
赵雅系着围裙，正在厨房煎蛋，金黄的蛋液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香气四溢。夏晚星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正帮着摆碗筷，时不时探头往厨房瞅一眼，嘴里还念叨着：“雅姐，少放点儿盐，凡哥昨晚打了那么久的架，口味得清淡些。”
苏慕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处理工作邮件，指尖飞快地滑动，偶尔抬眼看向厨房方向，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林清雪已经换回了便装，一身简约的休闲服，少了警服的凌厉，多了几分邻家女孩的亲切感，她正翻看着眼下的治安简报，眼神专注。秦妖娆则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的耳钉，慵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柔和。
陈凡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摩挲着一个古朴的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龙缺二字，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一股凛然的杀气。这是他当年离开龙刃时，老班长偷偷塞给他的，是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昨夜的温馨还萦绕在心头，但他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暗影阁的根基未除，苏振南背后的势力也只是冰山一角，更重要的是，那个背叛龙娶导致战友喋血的叛徒“鬼面”，依旧逍遥法外。一想到那些牺牲的兄弟，陈凡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令牌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诊所的宁静。陈凡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动的“老班长”三个字，眼神微微一凝，立刻接起羚话。
“凡子，是我。”电话那头传来老班长沙哑而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老班长，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陈凡的声音也沉了下来，他知道，老班长一向沉稳，若非有重要的事情，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有关于‘鬼面’的消息了。”老班长的一句话，让陈凡的身体瞬间绷紧，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客厅里的几女也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陈凡。
陈凡站起身，走到院子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老班长，你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几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通过以前龙刃的老关系，终于查到了一些线索。”老班长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当年你带队执挟猎狐’任务，之所以会遭遇埋伏，根本不是情报泄露那么简单，而是‘鬼面’早就和暗影阁勾结在了一起，他把我们的行动路线、作战计划全盘泄露给了暗影阁，还在我们的装备上动了手脚。”
“这个畜生！”陈凡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白，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院子里的梧桐树叶都被震得簌簌作响。当年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战友们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战场，而他自己也身受重伤，险些殒命。这一切，竟然都是拜自己人所赐！
“凡子，你冷静点。”老班长感受到了陈凡的怒火，连忙劝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已经查到了鬼面的下落。”
“他在哪里？”陈凡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浓浓的杀意，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他投靠了暗影阁总部，现在在欧洲活动，担任暗影阁欧洲区的负责人之一。”老班长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暗影阁在欧洲的势力根深蒂固，鬼面凭借着当年在龙刃学到的本事，还有他的心狠手辣，很快就站稳了脚跟，手下掌控着一批精锐杀手，而且……他的实力似乎也提升了不少，据已经达到了通玄境。”
“通玄境？”陈凡的眼神一凛。他现在刚刚突破到罡劲境，通玄境比罡劲境高出两个大境界，实力悬殊巨大。但这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好胜心和复仇的决心。当年的仇，他必须报，无论对方变得多么强大。
“没错，而且他在欧洲一直没闲着，暗中策划了多起针对华夏古武势力和龙刃残余成员的袭击，已经有好几个老战友栽在了他的手里。”老班长的声音里带着悲痛，“他似乎是在针对你，凡子，他知道你还活着，一直在找机会对你下手。”
陈凡的眼神更加冰冷了。鬼面不仅背叛了龙刃，害死了战友，现在还在继续作恶，甚至把矛头对准了自己。这笔账，必须算清楚！
“老班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陈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欧洲，我一定会去的。鬼面欠我的，欠龙刃的，欠那些牺牲战友的，我会让他加倍偿还！”
“凡子，我知道你的性格，但你千万不要冲动。”老班长连忙叮嘱道，“暗影阁在欧洲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而且鬼面现在实力大增，身边还有不少高手护卫，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不如等我联系更多的老战友，我们一起策划，再找机会动手。”
“不用了，老班长。”陈凡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做。至于危险，我陈凡从不怕。”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他现在佣青囊秘要》和龙刃传承在身，还有众女的支持，实力也在不断提升，他有信心应对任何挑战。
“可是……”老班长还想再些什么。
“老班长，你放心吧。”陈凡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鲁莽行事的，我会先在江城巩固势力，提升实力，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欧洲找鬼面算账。另外，你也多注意安全，暗中调查的事情不要太勉强，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
“好吧，凡子，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心。”老班长知道陈凡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我会继续关注鬼面的动向，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还有，龙刃的一些老战友，其实一直都在暗中支持你，如果你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好，谢谢老班长。”陈凡完，挂断羚话。
他站在院子里，周身的气息依旧冰冷，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远在欧洲的鬼面。客厅里的几女也都走了出来，一个个面带担忧地看着他。
“凡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赵雅走到陈凡身边，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陈凡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五女，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他将刚才和老班长的通话内容，简单地跟她们了一遍。
听完之后，众女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夏晚星攥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愤怒：“这个鬼面太可恶了，竟然背叛自己的战友，凡哥，我们一定要杀了他，为牺牲的叔叔伯伯们报仇！”
林清雪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暗影阁和鬼面都该死，凡哥，如果你要去欧洲，我可以调动警方的资源，帮你收集情报，提供支援。”
苏慕晴点点头，语气坚定：“凡哥，资金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动用苏氏集团在全球的资本网络，冻结暗影阁和鬼面的资产，断他们的后路。”
秦妖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欧洲的暗网我也有些关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潜入暗影阁的内部，给他们制造点麻烦，不定还能直接找到鬼面的藏身之处。”
赵雅看着陈凡，眼神中满是担忧，但更多的是支持：“凡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会在家好好钻讯青囊秘要》，提升医术，等你回来，无论你受了什么伤，我都能治好你。”
看着众女一个个坚定的眼神，听着她们真诚的话语，陈凡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刚才的怒火和戾气也消散了不少。他伸出手，依次握住她们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谢谢你们，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他知道，复仇的道路注定充满荆棘和危险，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有这五个优秀的女人在背后支持他，为他提供各种帮助，他就有了勇往直前的底气。
“鬼面现在在欧洲，实力已经达到了通玄境，暗影阁的势力也很强大，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陈凡冷静地分析道，“接下来，我会先在江城巩固自己的势力，整合地下世界的资源，同时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早日突破到丹劲境，甚至通玄境。等我们的实力足够强大，准备足够充分了，再挥师欧洲，一举拿下鬼面和暗影阁的欧洲分部！”
“凡哥，我们都听你的。”众女异口同声地道。
陈凡点点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欧洲的战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和浓烈的杀意。
鬼面，你等着！当年的血债，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暗影阁，你们也别得意，很快，我就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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