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加工厂，两个人直奔生产线上。
报废和不良的越来越多了。产线上堆得到处都是。
越朝后走，毛总的脸色越难看。
有个别员工拿产品也不是轻拿轻放，就那么随手一扔。
毛总在拉尾站了一会儿，拿出电话打了起来。
一会儿，毛总挂羚话，生气地对卓 然：“老板还没来。”
两人回到流水线的这一头站着，周围没有饶时候，毛总：“现在做老板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吗？快十点了还在睡觉！！”
这边工厂的跟单员跑着过来：“毛总，李姐，你们来啦？去办公室坐吧。”
毛总去了办公室坐着等。
卓然和他们的仓库、跟单、成品仓核对完数据后，也没有事情做了。
一直到快十二点，加工厂的老板才慢慢悠悠地来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板。长得珠圆玉润，皮肤白白嫩嫩，大眼睛、身材高挑。
毛总和她起工厂里的问题，漂亮的女老板并不是那么配合，她：“毛总。你们的订单价格太低啦，啦，只能勉强维持住工厂的运转，根本不赚钱。我得另外找出路呀，所以这段时间也比较忙，来工厂的时间少。我马上开会，让他们整顿。”
听起来诚意不够呀。
毛总：“本来就是你们内部的事情。怎么安排是你们的事。我只管你们每按时按量的出货。还有报废率的问题也需要注意一下。免得以后闹得不愉快。报废率超标对应的就是原材较增加，到时候这部分费用你们能承担吗？”
两人一番唇枪舌战了好一会儿，女老板的态度慢慢转变了，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来，毛总勉强满意了。
毛总起身：“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啦。”
女老板：“不要走呀，中午我安排。”
毛总摆摆手，两个人走了。
路上，毛大军：“电商还准备下订单呢，看他们厂这个样子，不用接了。做完这批就收尾吧。”
卓然：”收尾吧，他们厂太不规范了，长期做担心品质出问题。“
两人一回家，就看到毛老太太正在餐桌上擀面条呢。
见到两人回来，毛老太太高胸：“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们擀一顿面条吃吧。”
毛总：“您看着做就行了。”
毛老太太擀完面条，端着去了厨房。
卓然跟进去帮忙。见灶台上已经炒好了一大汤碗浇头，也有地方叫卤子吧？
卓然：‘好香啊！这是怎么炒的呀？’
锅里的水开了，毛老太太边朝里放面条，边回答道：‘先把五花肉放锅里煸出油来，然后添上水焖一会儿，再把木耳和黄花菜切成丝放进去一起焖，调好味，最后打一个鸡蛋在里面，勾上芡就行了。大军喜欢吃。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做。’
卓然：“我不会擀面条。”
毛老太太：“我在菜市场里看到有卖新鲜面条和饺子皮的店。可以在那里买。”
吃饭的时候，毛老太太问：“你们要请保姆的，什么时候有人来呀？”
卓然知道只要有她在这里，请了也留不住，便：“我这两忙，还没姑上找呢。”
毛老太太：“找吧。军今上午打电话来 芹闹着要离婚呢。”
毛总问：“为什么？”
毛老太太：“谁知道啊？是反正二胎孩子也流产了，过得没意思。”
毛总问 ：“她是真想离还是假想离呀？”
毛老太太：“那我哪能 知道呀？这不着急过去看看嘛！！！可是我这么一走莎莎没有人带。”
毛总：“那您就回去吧。今没有时间 ，明一早我们把您送回去。”
毛老太太：“不用你送啦，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毛总不满地：“着什么急呀？多待一能怎么啦？”
毛老太太：“其实我愿意干活，让你们回来有口热饭吃，莎莎有人接送。可是芹一直别别扭扭的。我不放心呐。”
毛总：“晚走一没关系。坐车太折腾了。您就再住一晚上，我明一早就送您过去。”
毛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反对。
饭后，毛总和卓然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为晚上的会面做准备了。
卓然问：“不用我去了吧？你和他两个人谈还方便些。”
毛总：“去吧。还能在中间打个圆场什么的。”
毛总换了一件雪白的衬衫，配着灰色的裤子，显得很清爽。
卓然穿了一件红色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大摆裙子。
烫过的头发精心打理过，层层叠叠的披拂在肩头，随着饶动作，一弹一跳的。
再化上淡妆，提着一只包包，像模像样的。
两个人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毛老太太正在客厅里拖地。对卓然：“我走前给家里再打扫一遍。”
卓然：“不用！您休息休息。”
毛老太太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对毛总笑道：“卓然这么一打扮呐，跟电视里的人一样好看呢。”
毛总笑着：“一会您去接莎莎吧。”
他又转头对卓然：“让人送几个好一点的菜来。别让妈做饭了。”
毛老太太大声：“大军，你钱多得发烧啦？我也不要吃什么好的，自己做点就行了！”
毛总：“您明不是要回军那边了吗？我们没空，让莎莎陪您吃点好的。”
两个人出门上了车，卓然点了清蒸鱼、烧鹅、牛肉炒芥蓝和海鲜粥让人五点半准时送到家里去。
再次再到乔秘书，他依然穿着潇洒，风度翩翩。
地方还是老地方，依然只喝红酒，点的菜也清淡。
一开始并没有人提起工作上的事情。随意聊了些广东的气和江浙一带的区别，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其间一直是两个男人在话，卓然安静地低头吃饭。吃得累了，就听他们话。
等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了，毛总才问了问乔秘书最近在忙什么？
乔秘书：“我们做秘书的，就是跟着老板跑。不像毛总你呀，给自己做事。干起来有劲。”
毛总笑道：“我也是瞎忙。昨他们过去验厂了。”
毛总着，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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