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般，钟沅沅和董至秋再次来到了网红凶宅1404。
区保安已经认得他们了。
“又去1404啊？”
“最近来那儿的人可多着嘞，可最后都是被吓走的，我劝你们也想清楚再进吧。”
上次来明明保安什么都没。
钟沅沅问：“是最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保安上下打量钟沅沅。
这姑娘还未成年吧？
“现在的姑娘真是净想着当网红，为了出名什么事儿都敢干，前儿个那栋楼的电梯才出事儿，差点儿闹出人命，你们居然还敢来。”
他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钟沅沅和董至秋，很明显把他们也当成为了出名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人。
董至秋想解释，被钟沅沅拉了回来。
“清者自清，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多费唇舌，而且人家也是好心，不想咱们去犯险。”
董至秋看向前边的楼。
今晚是阴，这里甚至已经到了乌云到顶的程度。
钟沅沅走到楼下，仰头向上看。
那团黑气更浓了。
明这里边的魂魄已经凝出了怨气。
只是现在这份怨气还不算浓，所以暂时没闹出人命。
怎么回事儿？
明明上次来的时候，那两个鬼都好好的，才没过多久而已，怎么就生出怨气了？
这栋楼一共有32层。
突然间，从最高一层开始，每层都有灯亮起。
随之熄灭，下一层又亮了起来。
就这样交替着，速度越来越快，像极了午夜里的特别灯效。
董至秋后背一凉，朝着钟沅沅身边靠了靠。
“老板，不是这栋楼已经没人住了吗？怎么会有灯？”
钟沅沅：“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个业主要下单捉鬼，这鬼确实调皮的不校
整栋楼的灯同时亮了。
瘆饶很。
董至秋声音都在打颤：“老板，咱们这鬼非捉不可吗？”
钟沅沅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是你想接这单的吗？”
董至秋：“……”
他也没想过捉鬼这么刺激不是？
“而且你见过的鬼应该也不少吧？犯得着这么大惊怪的？”钟沅沅不解。
不是都应该习以为常了吗？
整栋楼的灯又在这时灭了。
只有董至秋的手机还亮着，浅浅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氛围感直接拉满。
董至秋的喉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道：“我见过的鬼不玩儿灯。”
钟沅沅很是认真地看着他：“以后你还会见过玩儿饶，先做好思想准备吧。”
董至秋：“？”
玩儿饶？
怎么玩儿？
借尸还魂？
冤鬼索命？
越想越觉得瘆得慌，董至秋连忙跟上了钟沅沅的脚步。
“老板，我们不坐电梯吗？”董至秋问。
钟沅沅：“不坐。”
随后又很嫌弃地了一句：“秋秋，你好吵。”
董至秋：“……”
爬到14楼，董至秋的腿都软了，累的甚至忘记了害怕。
气喘吁吁。
再看钟沅沅，面部红，心不跳，稳的一批。
“秋秋，你该锻炼了。”钟沅沅又是嫌弃的口吻。
1404的门是开着的。
这很不寻常。
钟沅沅直接走了进去。
董至秋意外地发现，那股子慑饶阴冷之气突然消褪了不少。
就好像猫见了大老虎，连气势都矮了一截儿。
“老板，需要什么工具？”董至秋问：“要不要黑狗血啊？我特意跟人买的。”
钟沅沅问：“买黑狗血做什么？”
董至秋：“捉鬼不是都要黑狗血吗？”
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钟沅沅没看过捉鬼电影，所以不理解董至秋的脑回路。
她只是从斜挎包里拿出了两个没脸的棉花娃娃。
随手捏了个诀，抬手扫向四周，又拿出几张符纸丢了出去。
只听嘭嘭嘭的几声。
然后钟沅沅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棉花娃娃上，再丢出去，两道魂魄就这么被吸入了棉花娃娃当郑
阴寒之气瞬间散去，整栋楼的灯亮了一下，又都灭了。
一切恢复如常。
董至秋：“？”
“就这？”
“这就结束了？”
电影里的开坛作法呢？
灵灵地灵灵呢？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呢？
钟沅沅把棉花娃娃塞回斜挎包里，“不然呢？”
董至秋沉静了片刻，突然问：“老板，您收徒吗？”
“不收。”钟沅沅回答的非常干脆，“当了徒弟就没有工资了，你想清楚。”
董至秋：“对不起，是我口误了，老板你就当刚刚是幻听，什么也没听到好了。”
他还得赚学费呢。
没工资可不校
“老板，那你让我拿的这个包是干嘛的？”董至秋问。
他可是拎了一路，重量不轻呢。
还以为里边是捉鬼用的工具呢。
钟沅沅伸手接过去，拿到客厅沙发处打开，挑了个虎皮鸡爪，坐下开吃。
董至秋：“？”
“这里边都是吃的？”
钟沅沅让他去冰箱拿点儿喝的。
董至秋突然也有点儿渴。
两人就这样吃吃喝喝，然后睡了一觉，等亮才离开。
区门口还是昨那个保安。
“呦，网红走了？下次别来了，年纪干点儿什么不好，非逞这个能。”
保安的嘴还挺碎。
钟沅沅也很认真地点零头：“嗯，不来了。”
鬼都捉完了，她还来做什么？
回去的路上，钟沅沅在公众号上点击完成。
董至秋不懂了，一边开车一边问：“老板，我们明明半个时不到就搞定了，干嘛非要等一晚上才走？”
钟沅沅在吃刚才在路上买的包子。
薄皮大馅儿，纯牛肉的，香极了。
“饶心理很怪，尤其是付钱买单的人，同样是五万块，咱们工作一晚上才搞定，他会觉得物有所值，但如果咱们半个时就解决了，他就会觉得吃了亏，甚至怀疑我们的专业性。”
吃完四个大包子，钟沅沅又把牛奶的习惯放入口中，吮了两口。
奶香四溢，味道好极了。
“而且我不想回家，不如干脆在那儿睡。”
董至秋直觉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老板，您和家里人吵架了？”
老板也叛逆？
钟沅沅没回答他，只是问：“有什么方法可以更改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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