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那句 “给中国人长脸” 刚落，李龙就瘫在床上，手心里的汗把手机壳都浸湿了 —— 这短短一分钟的对话，比踢满 90 分钟对抗赛还累，连呼吸都带着点颤，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这就是世界级球星的气场？” 李龙揉了揉发麻的手指，心里直嘀咕，“我这英甲替补跟人家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跟路边野草和温室玫瑰似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要是一直混低级别联赛，就算有系统，怕也得担惊受怕，跟怕被老板炒鱿鱼的打工仔似的。”
他深吸三口气，才算把狂跳的心脏按住。刚想锁屏睡觉，眼角突然瞥到屏幕角落 —— 原来位面联系人界面有详细介绍！刚才光顾着紧张，跟考试漏看最后一道大题似的，连这么重要的信息都给忽略了。
手指哆嗦着点开界面，李龙的眼睛瞬间瞪得比老汤姆的热狗还大，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位面联系人：郑智
?球员声望：世界级
?个人荣誉：现效力西班牙皇家马德里队，三次世界足球先生、四次英超冠军、1 次西甲冠军、四次欧冠决赛经历（三次捧杯）；2006 年世界杯带领中国队打进 8 强，连续三年联赛达成 “双 30”（进球、助攻均≥30）。
“我的！这数据是开了外挂吧？” 李龙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手机差点砸到脸上，“三次世界足球先生！比我知道的球星加起来还多！中国队进世界杯 8 强？这要是在我这世界出去，爷爷能把收音机调到最大声，跟全伦敦的华人炫耀！”
屏幕那头的郑智早等着了，见李龙半没动静，忍不住笑出了声，露出两颗虎牙：“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当年我第一次见埃辛，比你还夸张，差点把‘前辈好’成‘老板好’，闹得人家以为我是来应聘助理的。”
“智哥！快给我讲讲，你这‘逆之路’咋走的？” 李龙凑到屏幕前，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连被子滑到腰上都没察觉，“我这系统抽技能全靠运气，上次还抽了个门线扑救，差点转行当门将，你这红色技能是不是一抽一个准？”
郑智被逗得直乐，伸手挠了挠蓬蓬头，头发丝掉了两根在皇马 10 号队服上也不管：“哪有那么顺！我 2001 年还在火车头队呢，俱乐部跟囤滞销水果似的，把我签了长期合同就扔那儿，给个价转会费卡着，生怕我跑了。那时候我都快放弃了，跟队友踢野球，琢磨着不行就去当教练，结果系统突然绑定，跟上掉馅饼似的。”
到这儿，郑智的眉头皱成了疙瘩，跟想起帘年的糟心事：“第一次抽奖就抽了个红色远射技能，那叫一个爽！训练时踢门柱跟玩似的，后来打友谊赛，深圳队的朱指导一眼就看上了，花了‘价’把我买过去 —— 真的，要是没那技能，我怕是早被埋没在低级别联赛，跟你现在担心的似的，怕没球踢。”
李龙听得直点头，跟听评书似的入迷 —— 原来世界级球星也有 “怀才不遇” 的时候，比自己现在还惨，至少他还能在布伦特福德混个替补，郑智当年可是连比赛都踢不上。
“后来转会查尔顿，才算真正站稳脚跟。” 郑智的眉头舒展开，嘴角翘了起来，“那会儿位面联系上埃辛，那家伙才叫猛！手里全是红色身体技能，跟个移动健身房似的。我用两个蓝色技能跟他换了个‘铁血对抗’，从此在英超拼身体再也没怵过 —— 你别觉得系统技能万能，我换完技能，加练力量，把肌肉练得跟铁块似的，不然再好的技能也用不出来。”
这话戳中了李龙的心思 —— 他最近练 “长距离横向带球”，加练脚踝力量，现在脚腕酸得跟跳了一晚上踢踏舞似的，连走路都有点拐。“智哥得对，技能是辅助，自己不努力，跟拿着金锄头却不会种地似的，白瞎了好东西。”
郑智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多零认真：“我手里现在压了一堆技能，好东西太多用不上，你以后交易点够了，哥给你最低价！不过有句话得在前头 —— 我认识个宿主，系统要求赢一场才给一个交易点，那叫一个难！可人家愣是照着自己的属性，在训练场泡 12 时，最后不也转会德甲强队了？白了，系统是梯子，能不能爬上去，还得看自己的腿够不够劲！”
李龙使劲点头，跟鸡啄米似的 —— 他最不怕的就是努力。现在每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全被足球占满：训练结束加练横向带球，回家扒拉两口饭就扎进虚拟赛场，连妈妈凯蒂炖的土豆炖牛肉，都得端着碗在屏幕前吃，生怕错过一次虚拟对抗的机会。
“对了智哥，你这交易点咋赚的？” 李龙突然想起关键问题，眼睛瞪得溜圆，“我得靠球迷赞赏，贝贝靠进球助攻，你这世界级球星，总不能跟我一样‘求点赞’吧？”
郑智摸了摸下巴，笑得有点得意：“我运气好点，成功传球一次给一个交易点，失败了扣一个，声望涨了还翻倍 —— 一场比赛传个五六十次，运气好能赚一百，比你这‘赞赏值乞讨’带劲多了！你呢？咋赚交易点？”
李龙只能苦笑，把 “靠球迷赞赏” 的事一五一十出来。郑智听完愣了两秒，突然拍了下大腿：“你这是‘长线投资’啊！我这是前期快后期慢，你这是前期难后期炸！关键看能不能撑过前期 —— 对了，我瞅你那横向带球技能挺霸道，要是想换，随时来我物品栏挑，想要啥给你啥，哥不差这俩技能！”
“别别别！” 李龙赶紧摆手，跟护宝贝似的把手机往怀里抱，“这可是我唯一的‘杀手锏’，给我金山银山都不换！等我以后练出其他好技能，再跟你换，到时候可别嫌我技能差！”
郑智笑得前仰后合，蓬蓬头晃得跟风吹麦浪似的：“瞧你那气样，哥逗你呢！我自己也有个类似的跑位技能，虽没你的好，但凑合用够了 —— 你见过哪个老司机还靠导航？踢久了，球感比系统还准！”
他突然看了眼手表，跟想起急事似的：“不聊了！刚给我爸买了块绿水鬼，得赶紧送去，晚了他又得念叨我‘不孝顺’！以后有空再唠，记得多进球，别给咱们华人丢脸！”
挂羚话，李龙还盯着屏幕傻笑 —— 这趟联系太值了！不仅学到了 “系统只是辅助” 的道理，还跟世界级球星搭了线，以后练球再也不用 “瞎琢磨” 了。他摸了摸手机，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聊，我得拿出点像样的成绩，不能总让智哥觉得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替补’！”
第二一大早，李龙顶着黑眼圈就往训练基地跑 —— 脑子里全是郑智的 “努力论”，连妈妈凯蒂煮的煎蛋都没吃完，揣着就往单车筐里塞。到球场时，刚蒙蒙亮，草皮上还沾着露珠，凉得能提神。
可他刚抱球热身，就愣住了 —— 莱斯?墨菲居然比他还早！这子穿着新训练服，把道具人墙摆得整整齐齐，正对着球门练任意球。阳光洒在他身上，跟拍广告似的，可踢出去的球却跟没头苍蝇似的，要么飞上，要么偏出底线，有次还差点砸到远处捡球的年轻球员，吓得那孩抱着球就跑。
“这孤傲子今转性了？” 李龙心里嘀咕，抱着球跑过去，笑得跟个热心肠的邻家哥，“莱斯，要不要帮忙捡球？我速度快，保证不耽误你训练！”
莱斯瞥了他一眼，脸黑得跟被泼了墨似的，没话，转身继续摆人墙。那眼神里的敌意，跟李龙抢了他首发位置似的，连空气都透着股 “别烦我” 的冷意。
“得，热脸贴冷屁股了。” 李龙摸了摸鼻子，也不尴尬，抱着球找了块空地练横向带球。脚腕一拧，足球跟长了眼睛似的在脚下滑动，熟练度条在脑子里慢慢涨 —— 到今为止，这技能已经练了 600 多熟练度，离 2 级越来越近了。
球场上顿时陷入 “鸡犬相闻不相往来” 的场景：莱斯对着球门猛踢任意球，球却总往 “观众席” 飞；李龙围着空地练横向带球，偶尔还得躲莱斯踢飞的球，生怕被砸中脑袋。
练到太阳升高，李龙的额头全是汗，t 恤贴在背上，跟刚洗过似的。他抹了把汗，看着远处还在较劲的莱斯，突然笑了 —— 不管这子多孤傲，至少现在有了竞争，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带球 —— 脚腕的酸痛还在，可心里的劲却更足了。郑智的话在耳边响：“系统是梯子，能不能爬上去看自己。” 李龙攥了攥拳头，心里默念：“英甲只是起点，总有一，我要跟智哥一样，站在更大的舞台上，给中国人长脸！”
远处的莱斯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踢得更卖力了，可这次的任意球，总算擦着门柱内侧飞进了网窝。李龙忍不住喊了声 “好球”，莱斯却没回头，只是默默摆好人墙，准备下一次射门。
阳光越来越暖，洒在绿油油的草皮上，跟撒了层金子似的。李龙看着脚下灵活滚动的足球，嘴角慢慢上扬 —— 属于他的足球路，才刚刚开始，不管有多少困难，只要努力，总能闯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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