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利州城西郭府新宅,晌午日头正烈,暖光透过纱帐在床榻上织出细碎金纹,屋内当归药香与黏腻暖香缠得更紧,郭靖的呼吸依旧平稳,黄蓉、李莫愁呼吸急促,连帐角垂着的流苏,都还在轻轻晃荡。)
黄蓉被郭靖紧紧抱在怀中,听他支支吾吾不出话,心中那股酸楚与战败的羞惭交织在一起,愈发汹涌——她本想抬手掐他一下,胳膊却绵软无力;想凑近咬他肩头出出气,刚攒起力气抬头,下巴便没了支撑,又重重跌回他怀里,只发出微弱的哼声:“你这呆子……呆子哥哥,就会惹人生气,我……我咬不动你!”
话刚出口,内侧的李莫愁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她虽尚未完全恢复,指尖搭在枕沿仍有些发软,双脚却已先动了。她轻轻抬起脚尖,避开郭靖的腿弯,用脚尖稍稍用力,往他腰侧轻轻踢了一下,力道不大,却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语气更是毫无客气可言:“咬不动就踢,我帮你补上一下。”
紧接着,她抬头看向仍在发愣的郭靖,眼底透着几分洞悉人心的澄澈,连声音都低沉了些,毫不拐弯抹角:“还愣着干什么?‘算了’?你也好意思‘算了’,龙儿眼神都快藏不住了,她是也想要了,你还什么‘算了’!”
着,李莫愁的目光扫了扫龙女紧紧攥着裙摆、却已悄悄往床榻挪动了半寸的样子上,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之前你对我和蓉儿,半分不肯退让,现在到龙儿,你却要罢手,你倒这是一碗水端平,‘公正’得很啊?”
这话一出,龙女并未如寻常女子般羞怯,其脸颊虽泛起些许浅绯,却并未垂首藏匿,反倒微微颔首,眼神亦未躲闪,直直望向郭靖,既未开口直“想要”,亦未否认半分,那神情显然便是默认——她的性子本就坦率,并无诸多曲折,亦未受世俗规矩所缚,心有所盼,便不会藏藏掖掖,如淬头应下,反倒比忸怩作态更显磊落。
黄蓉伏在郭靖怀中,望着龙女坦率的模样,不禁轻声一笑,声音中带着些许微弱的戏谑:“傻哥哥,你可瞧见了?莫愁姐姐所言不假,龙儿都承认了,你莫要辜负了她的心意,否则……否则待我恢复过来,再找你算账。”
郭靖被李莫愁了一脚,又听她如此直白地戳破,再看龙女坦然点头,脸上的红晕更甚,连呼吸都紊乱了半拍,扣着黄蓉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抬起头看着龙女,语气中满是拘谨,却未再提“罢了”二字:“龙儿,莫怕,我……我会轻点的。”
自此日起,黄蓉李莫愁龙女这大三位夫人仿若约定俗成,但凡欲与郭靖行延续子嗣之事,必尽量多聚一人,绝不肯与他单独行事。毕竟郭靖一旦运起内力,她们单人实在不是对手,可在郭靖雄浑内力的加持下,那加倍的感觉,更令人难以舍弃。
然而,在如此齐整的日子里,黄蓉却偏生耐不住寂寞。她仍旧时不时寻个借口,悄然溜出郭府打打野食换换口味,只留李莫愁与龙女,在府中守着郭靖这顿醇厚绵长的正餐,细细品味。
至日暮时分,边泛起一片橘红的晚霞,透过窗棂映照进帐内,这场香艳的战争方才落下帷幕。龙女早已耗尽全部气力,连抬手理一理发丝都办不到,只是微微合着双眼,呼吸微弱,竟然是昏昏欲睡了。黄蓉强撑着最后几分余力,推了推身侧的郭靖,声音中透着刚停歇下来的倦怠:“靖哥哥,你先把龙儿送回她房里去,她,怕是走不动路了,哦,睡着了。我和莫愁姐姐还有点体己话要,你不能听!”
最后,她又加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的随意:“至于晚饭嘛,不着急,等大家都休息一下,洗个澡,恢复恢复体力再。”
郭靖听了,先捡起龙女的衣服,心翼翼地给她穿上,又把外袍系好,把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包裹起来,这才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生怕她会着凉,脚步放得很轻,慢慢地走出了卧室。
等郭靖送龙女走了以后,黄蓉就撑着发软的身体,往李莫愁身边挪了挪。李莫愁蹙起眉头,语气里充满了‘嫌弃’,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别靠过来,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黄蓉才不在乎她的嫌弃呢,不仅贴过去抱紧,还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李莫愁浑身无力,连抬手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抱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完全没了办法。
黄蓉的鼻尖在她颈间湿漉漉的肌肤上磨蹭着,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问:“刚才感觉怎么样?”
李莫愁羞得耳朵瞬间泛红,轻轻啐了一口,声音低得像埋在枕头里的低语,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嗯。”
黄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的挑逗,又问:“那你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李莫愁微微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满足,轻轻回答道:“已经很好了。”
黄蓉听了轻笑一声,手指在她的腰侧轻轻挠了一下,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的得意:“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靖哥哥的武功可是下第一,可这方面的本事还差得远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呢。”
李莫愁突然睁开眼睛,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张得大大的,声音都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都这样了,还能怎样啊?”
黄蓉嘴角一扬,手指沿着她的背脊轻轻滑动,语气坚定而清晰:“靖哥哥耐力够了,力气也有了,就是技巧方面,除了手上那点独门空明拳劲,其他的还没摸到边呢。”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身子往前凑了凑,气息轻拂过李莫愁微红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我之前跟你过的,治疗宫寒,这门道靖哥哥现在可不懂哦。”
看到李莫愁屏住呼吸,连呼吸都慢了半拍,黄蓉继续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的诱惑:“这法子有三个好处,第一个,是治疗你和龙儿宫寒的必备方法,可以彻底清除你们体内的寒气;第二个,能大大提高受孕的几率;第三个,就是比以前更舒服哦。”
她的指尖轻轻点零李莫愁的腹,语气更加郑重:“前两个,对你和龙儿来,可是非常重要的哦。”
李莫愁听到“大幅提高受孕几率”这一句时,手像触电般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中闪烁着难以言表的渴望,这可是她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呢。
黄蓉看到她这副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挑逗的味道:“你我要是让郭靖看我和吕文德……让他看看,这胞宫宫是怎么进去的!”
这话一出口,李莫愁的身体猛地一僵,抓着锦被的手用力收紧,指节都泛白了。前年九月十四襄阳竹林别院外的情景瞬间涌上心头——那晚夜露浓重,青竹影影绰绰,她亲眼看到郭靖呆立在院墙下,听着院里黄蓉那嗲声嗲气的声音,后背冷汗湿透了长衫,指尖颤抖得厉害。后来她伸手去握他的手,只觉得那掌心冰凉,仿佛碎了一地的惊恐。李莫愁猛地转过头看向黄蓉,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疯了吗?襄阳那夜,他在墙外听得清清楚楚,人都快被你气疯了。现在你还要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面让他看?他那么老实,怎么受得了这个?”
黄蓉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李莫愁腕间的肌肤,笑意里添了几分了然:“他受得了。”
她想起那日竹院晨光里,郭靖踉跄着抱她时发紧的声音,想起他耳尖红得滴血的模样,想起他听到吕文德名字时涨红的脸,还有那句带着哑意的“蓉儿,是我错了”。
“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嘉兴客栈那夜他抽回手的模样,是扎在他心上的刺。”黄蓉的声音轻了些,带着几分笃定的把握,“我提吕文德,他只会慌急,只会更用心地学怎么疼我,断断不会真的恼了我。再了,和好时已然好了,若是不肯听我话,在夫妻取乐上多用些心思多学学,不定哪我还会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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