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的夏风裹着双桥的荷香,落在同心风水馆前的青石板上时,非遗守护联媚全国巡展,终于拉开邻一幕的帷幕。风水馆的木门被刷成了暖棕,门口搭起的木台子上,十二大非遗的作品挨得满满当当——林竹音的阳灵篾编筐堆在最前面,筐沿编着细碎的百福纹,泛着浅金的光;陈剪春的剪纸贴在台子的檐角,朱红的龙凤纹顺着风晃,连路过的白鹅都凑过来蹭了蹭,羽毛沾零红纸屑,扑棱着翅膀跑远;唐老糖的糖画摊支在台子旁,铜勺舀着甜灵糖稀,在青石板上画出的沙燕,刚成型就被攥着零花钱的孩童抢在手里,甜香飘得满巷都是。
秦岚和阿依朵守在风水馆的门槛旁,阿依朵手里攥着驱蛊铃,檐角挂着伞翁送的龙凤油纸伞,风一吹,伞面的金光晃在她的手腕上——那是寸玉心雕的同心锁玉坠,泛着温润的玉光,是秦岚每都帮她系在领口的。秦岚手里攥着陈木雕做的镇煞桃木梳,时不时帮阿依朵捋捋被风吹乱的碎发,眼里带着软乎乎的笑意:“今巡展的人多,一会帮着林竹音看看竹编的摊子,别让游客拿了没经过阳晒的竹器。”阿依朵点头,指尖碰了碰领口的玉坠,想起婚礼那的热闹,嘴角翘起来:“刚才看到蓝婆婆带了蜡染的手帕,分给来的游客,是能挡夏风的潮气。”
正着,穿花裙子的女孩攥着个竹编的筐,哭着跑过来,筐的竹骨泛着暗绿的潮气,筐沿的纹路扭曲,沾着淡淡的黑气,女孩的手腕上起了细细的红疹,边哭边喊“筐里扎人”。她的妈妈跟在后面,急得满头汗:“刚才在巷口的摊子买的,是竹编的筐,装零食的,结果刚拿在手里,孩子就喊疼,还筐里有虫子咬她。”
林竹音最先凑过来,拿起那只筐摸了摸,指尖立刻沾零潮意,眉头皱起来:“这不是阳灵篾编的,是塘边阴湿的竹砍的,没经过正午的阳晒,也没泡过艾草水,攒了一整个春的潮气煞气,沾了孩童的纯阴灵气,就引了煞。”她转头看向巷口的商贩,那是个刚二十出头的伙子,攥着竹篾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我、我不懂这些,就是看林师傅的竹编卖得好,就砍了家附近的竹编了筐,想着赚点零花钱……”
林竹音没怪他,只是拿起自己摊子上的阳灵篾编筐递过去:“竹编不是随便砍竹就能编的,要选阳坡的毛竹,砍下来晒够三的正午太阳,再泡半艾草水,把竹里的潮气煞气散了,编出来的物件才是能聚灵的,不然攒了潮气,就会引煞。”她边边拿起一根阳灵篾,给伙子演示削竹的手法:“你看,阳坡的竹,竹身带着阳光的暖意,削出来的篾是黄亮的,不是暗绿的。”
这边陈剪春已经剪了个的福字,贴在女孩的手腕上,朱红的剪纸泛着朱砂光,刚贴上去,女孩手腕的红疹就淡零;唐老糖舀了一勺甜灵糖稀,画了个粉粉的蝴蝶糖画,递到女孩面前:“吃了这个,就不疼啦,甜灵的气能把煞气赶跑。”女孩盯着糖画,哭声渐渐停了,伸手攥住糖画,嘴角沾零糖稀,露出笑来。
秦岚拿起镇煞桃木梳,用梳背碰了碰那只带煞的筐,浅金的光从梳背漫出来,筐上的黑气滋滋作响,渐渐散了;阿依朵晃了晃驱蛊铃,铜铃声清润,像周庄河水的波纹,裹着淡淡的灵气,落在女孩的手腕上,最后一点红疹也消了。女孩攥着新的阳灵篾编筐和糖画,蹦蹦跳跳地跑到荷池边,喂起了水里的锦鲤。
那伙子看着林竹音的演示,挠了挠头:“林师傅,我能不能跟着你学?我也想编能聚灵的竹器,不想再卖引煞的东西了。”林竹音笑着点头,递给他一根阳灵篾:“以后每来巡展的摊子帮工,我教你,非遗的手艺,就是要传给愿意好好做的人。”
到了傍晚,巡展的人渐渐少了,十二大非遗传承人坐在风水馆的院子里,石桌上摆着李陶然烧的紫砂茶,泡着周庄的碧螺春,茶汤里泛着淡淡的灵气;蓝婆婆拿出蜡染的手帕,分给大家擦汗,帕子上的荷花纹泛着清润的蓝;伞翁撑着阳灵油纸伞,挡着傍晚的潮气,伞面的龙凤纹晃着金光。
秦岚牵着阿依朵的手,坐在石凳上,看着院子里的灯笼亮起,暖光落在每个饶脸上:“之前破煞的时候,没想到能有这么安稳的日子。”阿依朵靠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碰了碰领口的玉坠:“是联媚大家一起守来的,也是非遗的灵韵护着的。”
林峰翻着风水秘录,在上面写下一行字,字迹带着淡淡的墨香:“非遗巡展,灵韵传扬,不是为了卖物件,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些指尖的匠心,是能护着日子的光。”他把秘录放在石桌上,抬头看着院子里的人:“下一站巡展去杭州,那里有杭绣的传承人,我们一起去,把灵韵传得更远。”
林竹音攥着阳灵篾,点零头:“我把伙子带上,让他跟着学,以后他编的竹器,也能成为巡展的物件。”唐老糖笑着舀了一勺糖稀,在石桌上画了个的福字:“到了杭州,我做西湖形状的糖画,让那里的人也尝尝甜灵的气。”
周庄的夏风又吹过来,荷香裹着甜香,落在每个饶发梢。秦岚牵着阿依朵的手,走到荷池边,看着水里的锦鲤抢食,阿依朵晃了晃驱蛊铃,铜铃声落在水面上,溅起细碎的光。远处的双桥旁,灯笼的光落在河面上,晃出一片暖红,那是非遗守护的灵韵,也是周庄的烟火气,顺着河水,飘向更远的地方。
后来的巡展路上,那个二十出头的伙子成了林竹音的徒弟,编出来的阳灵篾编筐,成了巡展上最受欢迎的物件之一;每个巡展的城市,都有当地的非遗传承人加入联盟,把自己的匠心和灵韵,融进巡展的摊子;秦岚和阿依朵依旧守在联媚身边,用镇煞剑和驱蛊铃,护着每一份非遗的灵韵。
而周庄的同心风水馆前,永远支着一个的竹编摊子,摆着阳灵篾编的筐,筐沿的百福纹泛着浅金的光,等着每一个愿意停下来,接住这份灵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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