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后的日子,像是给原本冷色调的高原画卷,注入了饱满而温暖的蜜糖。多吉对白露的宠溺,并非浮于表面的甜言蜜语,而是更深沉地融入了他强势性格的每一个角落,像雪山融水,无声无息却透彻地浸润着她生活的每一寸缝隙。
自那日宣告之后,多吉对“界限”的划分达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白露的一切,似乎都被他打上了无形的归属印记。
她的饮食,他亲自过问。卓玛阿姨做的饭菜若稍显油腻或不合她清淡的口味,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卓玛便会心领神会地重新准备。他甚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晒干的百合、莲子,默不作声地交给卓玛,示意她熬粥时放进去。当白露喝着那碗清甜软糯、明显是特意为她准备的粥时,抬眼看向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喝着酥油茶的多吉,心里甜得像是炸开了一朵。他什么都不,却什么都做了。
她的衣着,他也在意。高原昼夜温差大,白露有时贪图午后的暖和,会脱下外套。只要被多吉看见,无论他当时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拿起外套走过去,不由分地披在她身上,动作带着他惯有的利落和不容拒绝。若是白露声抗议“我不冷”,他便会垂下眼眸,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乖乖把手臂伸进袖子里,他才几不可察地满意,抬手将她被外套压住的长发轻柔地捋出来。
就连她看书、发呆常坐的那张铺着厚厚羊皮垫子的椅子,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专属王座”。有一次,一个前来找多吉商议事情的族人无意中坐在了那张椅子上,多吉的目光在那椅子上停留了不到一秒,语气平淡地让对方“坐那边”,示意了另一张普通的木凳。那族人先是一愣,随即恍然,赶紧起身换座,看向白露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和敬畏。白露当时正端着一碗酸奶,被他这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弄得面红耳赤,心里却咕嘟咕嘟地冒着欢喜的泡泡。
多吉不是个懂得浪漫的人,但他的宠溺,往往体现在一些出其不意的、带着他独特风格的“惊喜”上。
一下午,白露随口对梅朵感叹了一句,这里的星空真美,要是有个望远镜就好了。她只是随口一,并未放在心上。谁知过了两,多吉外出归来,将一个沉甸甸的、用牛皮仔细包裹的长条物件递到了她面前。
白露疑惑地打开,里面竟是一架看起来颇为专业的军用望远镜,保养得极好,镜片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她惊讶地抬起头,多吉只是淡淡地:“看星星,够远了。”
他不懂女孩子喜欢的精致玩物,只知道给她最好的、最实用的。白露抱着那架冰冷的望远镜,却觉得怀抱里拥住了整个温暖的太阳。当晚,他就陪着她爬到民宿的屋顶,在凛冽的寒风和璀璨的银河下,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教她如何调整焦距。当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白露觉得,那些遥远的星辰,似乎都没有他眼底映着的星光来得迷人。
他对她的纵容,也几乎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白露偶尔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任性。比如,她突然想画画,却没有颜料,便会扯着多吉的藏袍袖子,软软地央求:“多吉,我想画画嘛……”
多吉会停下手中的事,垂眸看着扯着自己袖子、眼巴巴望着他的女人。他会沉默地出门,过不了多久,便会带回一些然的矿物颜料,或者几支炭笔。白露便会欢喜地地接过来,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一下,然后跑到一边去捣鼓。而被亲聊多吉,则会僵在原地片刻,耳根微红,随即故作镇定地继续做自己的事,只是那紧抿的唇角,会柔和许久。
她甚至敢在他阅读经卷时,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挤进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把他坚硬温暖的胸膛当成人肉靠垫。多吉初始会身体僵硬,但从不推开她,只会调整一下手臂的位置,让她靠得更舒服,然后继续看他的书,仿佛怀里只是多了一个温热柔软的抱枕。只有那微微加速的心跳,泄露了他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多吉的宠溺,更体现在那无处不在的、无声的守护上。
白露和梅朵出去玩,无论去哪里,玩多久,回来时,总能看到多吉要么在院子门口“恰好”修理东西,要么就在不远处的高坡上,沉默地眺望。他从不干涉她的自由,却总在她视线可及的范围内,让她知道,回头,他就在那里。
有一次,白露在溪边玩水,不心滑了一下,虽然及时站稳,只是裙摆湿了一点,但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她的多吉,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她身边,大手牢牢扶住她的胳膊,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未加掩饰的紧张。确认她没事后,他才松开手,但接下来的一整,他的视线都几乎没离开过她,仿佛她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让白露既无奈,又感到一种被珍视的甜蜜。
而白露,也在这密不透风的宠溺里,褪去了最后一丝不安和怯懦,变得更加依赖他。她会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展露女儿的娇态,会软软地喊他“多吉”,会在他心情似乎不错时,大着胆子去摸他线条冷硬的下巴,感受那微刺的胡茬。多吉通常任由她作乱,只在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时,才会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握在掌心,用带着警告的眼神看她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怒气,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纵容。
夜晚,高原的风呼啸着拍打窗户,屋内却暖意融融。白露会主动钻进多吉的被窝,将冰凉的脚贴在他温暖的腿上。多吉的身体总会瞬间绷紧,然后,他会伸出长臂,将她整个娇的身躯圈进自己怀里,用体温温暖她。白露会在他沉稳的心跳和令人心安的气息中,沉沉睡去,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
最让白露感到心跳加速的,是多吉那种隐秘的、带着原始占有欲的“炫耀”。
有时,会有其他村落的年轻汉子来民宿找多吉商量事情,看到白露,难免会投来惊艳或好奇的目光。每当这时,多吉不会什么,但他会极其自然地走到白露身边,或是抬手帮她拂一下并不存在的灰尘,或是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好,动作亲昵而理所当然。他做这些的时候,目光甚至不会看那些来访者,但那无声宣告主权的意味,却强烈得让所有人都瞬间明了,纷纷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白露一眼。
白露每次被他这样“利用”来宣示主权,都会脸红心跳,羞得不敢抬头,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她能感觉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在用他独特的方式,告诉全世界——这个女人,是我的。
他的宠溺,是沉默的山,是内敛的火,是裹挟着风雪的暖流。它不喧哗,不张扬,却无处不在,强势地、彻底地将白露包裹、融化。她在这份独一无二的宠溺里,像一株被精心呵护的格桑花,在雪域高原凛冽的风中,安然绽放,愈发娇艳动人。
而多吉,看着怀中人儿日益明媚的笑容和眼中全然的依赖,那颗习惯了孤寂与冷硬的心,也被这温暖甜蜜的日常一点点填满,软化。守护她,宠溺她,似乎成了他生命中,仅次于信仰的、新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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