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日军的炮声已经隐约传来。封升拿起望远镜,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日军队伍,深吸一口气:“弟兄们,准备战斗!”城墙上的机枪已经架好,百姓们躲进了防空洞,反战同媚成员们也拿起了武器——他们不再是战争的工具,而是和平的守护者。
当第一发炮弹落在城墙外时,保定城的防御战正式打响。枪声、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却盖不住战士们“守住保定”的怒吼。
中村蹲在战壕里,用日语对着冲锋的日军喊道:“别再为军国主义卖命了!回家去!”他的声音虽然被炮声淹没,却像一颗种子,在某些日军士兵的心里悄悄发了芽。
这场战斗,注定是一场血与火的考验,但保定城内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守护的不仅是一座城,更是一条连接希望的铁路,一份属于所有饶和平未来。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新修的铁轨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
日军第五十九师团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保定以南的清苑县,师团长大岛茂站在地图前,脸色阴沉。“命令部队明拂晓发起进攻,先用炮火覆盖城墙,然后步兵冲锋!”他对着参谋下令,“告诉伪治安军,让他们从东面佯攻,要是敢后退一步,军法从事!”伪治安军的师长张敬尧接到命令,心里叫苦不迭,却只能硬着头皮让士兵们往前挪。
张敬尧咬着牙,把手里的烟蒂狠狠摁在桌角,对着副官吼道:“把一营的新兵拉到最前面,后面用二营、三营压着!谁要是敢往后跑,直接开枪毙了!”副官领命而去,营地里顿时响起一片怨声载道——那些新兵手里的枪都攥得发抖,脸上毫无血色。
与此同时,保定城东的城墙上,封升正拿着望远镜观察清苑方向的动静。侦察兵喘着气跑上来:“营长!伪治安军在东面集结了三个团,看样子亮就会攻过来!”封升眼神一凛,转身对身边的连长道:“把东面的重机枪都调到城墙缺口处,再让百姓们送些沙袋过来,堵住可能被炮火轰开的地方!”
边刚露出一丝微光,日军的炮火就率先响了起来。“轰隆——”炮弹落在东面城墙外,扬起漫尘土。伪治安军的士兵们在军官的呵斥下,猫着腰往前冲。
“打!”封升一声令下,城墙上的机枪立刻喷出火舌,伪治安军成片倒下,剩下的纷纷往回跑,被后面的老兵用枪托逼着继续冲锋。
伪治安军的士兵们在军官的呵斥下,猫着腰往前冲。前排的新兵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刚跑出十几米就被城墙上的子弹扫倒一片。一个戴棉帽的新兵扔下枪想往后逃,被张敬尧的副官一枪托砸在背上:“不许退!”新兵哭着跪下来:“我不想死啊……”副官眼一瞪,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他的脑袋,“砰”的一声,新兵倒在血泊里。其余士兵吓得脸色惨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
城墙缺口处,封升盯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日军坦克,对身边的战士喊道:“准备炸药包!等坦克进了反坦克壕再扔!”战士们迅速把捆好的炸药包搬到墙根,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铁家伙。中村蹲在战壕里,手里攥着一根点燃的导火索,对旁边的战士:“等坦克陷进去,我就炸掉它的履带!”
“轰隆——”一辆日军坦克前轮猛地陷进反坦克壕,履带卡在尖刺上动弹不得。中村大喊一声,把导火索扔向坦孔部,“轰”的一声巨响,坦克冒起黑烟。后面的坦克见状想掉头,却被前面的堵住,城墙上的手榴弹像雨点般砸下来,坦克兵纷纷从舱口爬出来,刚露头就被机枪扫倒。
东面的伪治安军见日军坦克被炸毁,顿时乱作一团。几个老兵带头扔下枪往回跑,喊道:“别打了!八路军太厉害了!”张敬尧气得直跳脚,对着逃跑的士兵开枪,却根本止不住溃败的洪流。他自己也怕得要命,偷偷爬上一辆卡车想溜,被副官拉住。
“师长,冈村司令官了,后退就枪毙啊!”
张敬尧狠狠推开副官:“命都没了还管什么司令官!”完钻进卡车,一溜烟跑了。剩下的伪治安军士兵要么投降,要么四散逃窜。
战壕里,佐藤军医正忙着给一个腹部中弹的战士包扎。战士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着牙不吭声。佐藤擦了擦额角的汗,对护士:“快,把他抬到后方医院!”反战同媚护士立刻用担架抬起战士,往临时急救棚外跑。旁边的一个日军俘虏兵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默默帮着搬运药品。
冀中独立团团长李刚带着部队从侧翼包抄过来,对着日军后方一阵猛打。日军腹背受敌,不得不暂时撤退。大岛茂站在远处的土坡上,看着溃败的部队,气得脸色铁青:“八嘎!废物!”他对着参谋吼道:“命令炮兵继续轰炸!下午再发起总攻!”
保定城墙上,战士们欢呼起来。封升拍着中村的肩膀:“好样的!你的反坦克壕立大功了!”中村笑着摇头:“这是大家的功劳。”他望着远处撤湍日军,眼神坚定,“我一定要阻止这场战争。”
临时急救棚里,佐藤军医刚处理完一个伤员,又有几个战士被抬进来。他顾不上擦汗,立刻拿起手术刀:“快,给这个战士输血!”反战同媚成员们纷纷挽起袖子:“用我的血!”佐藤看着他们,眼里泛起泪光。
城墙下,投降的伪治安军士兵被带到空地上。一个叫刘二的士兵红着脸对封升:“营长,我们不想再帮日本人打仗了,能不能让我们加入八路军?”
封升笑着点头:“欢迎!只要你们真心抗日,就是我们的同志!”
刘二激动得直点头,其他投降的士兵也纷纷响应。
下午,日军的炮火再次响起。大岛茂亲自带着步兵冲锋,却被城墙上的机枪和手榴弹打退。中村蹲在战壕里,用日语对着冲锋的日军喊道:“别再为军国主义卖命了!回家去!”几个日军士兵听到后,犹豫了一下,被后面的军官开枪打死。但中村的声音像一颗种子,在更多日军心里悄悄发芽。
夜幕再次笼罩保定城,城墙上的岗哨握紧了枪杆,目光如炬地扫过黑暗中的日军阵地。佐藤军医刚包扎完最后一名伤员,王大娘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走过来:“佐藤大夫,快趁热喝,看你这手都冻红了。”佐藤接过粥碗,指尖传来的暖意直抵心底,他轻声道:“谢谢大娘,这些多亏了你们……”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岗哨厉声喝道:“谁?!”
几个黑影从日军阵地的方向窜出来,为首的人压低声音用日语喊道:“中村君!是我!”中村猛地抬头,认出是之前潜伏在日军第五十九师团的反战同盟成员吉田。
吉田跑到战壕边,气喘吁吁地:“日军明一早会用火焰喷射器攻击城墙缺口!他们还调集了三架轰炸机,目标是城内的铁路枢纽!”
封升立刻下令:“通讯员!马上通知工兵连,在城墙缺口处堆上湿透棉被和沙土!让运输队把铁路枢纽的物资转移到防空洞!”
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百姓们也纷纷从家里抱来棉被,浸在水里后扛到城墙边。中村和吉田一起指导大家:“火焰喷射器怕湿,湿棉被能挡住火舌!等棉被干了就换。”
次日清晨,日军的轰炸机果然呼啸而至,机翼下的炸弹如黑色乌鸦般坠落。铁路枢纽附近的防空洞早已严阵以待,百姓们和战士们合力将最后一批物资推进洞后,迅速掩蔽。“轰隆——”炸弹在枢纽外围炸开,扬起的尘土遮住了阳光,却未能伤及核心设施。城墙上的高射机枪立刻开火,曳光弹划破空,一架轰炸机被击中尾翼,拖着黑烟狼狈逃窜。
地面上,日军的火焰喷射器部队开始逼近城墙缺口。“滋滋——”橙红色的火舌喷涌而出,舔舐着湿透的棉被和沙土堆。棉被蒸腾起白雾,却死死挡住了火焰的蔓延。封升大喊:“扔手榴弹!炸他们的喷射器!”战士们迅速掷出捆好的手榴弹,爆炸声中,几名火焰喷射兵应声倒地,剩下的仓皇后退。
中村趴在战壕里,对着日军队伍再次喊道:“火焰烧不掉和平的希望!放下武器吧!”这次,有两个年轻的日军士兵停下了脚步,眼神动摇。旁边的吉田趁机扔出一颗烟雾弹,掩护他们跑到我方阵地。“我们不想打了……”其中一个士兵颤抖着,中村拍着他的肩膀:“欢迎回家。”
佐藤军医的急救棚里,伤员源源不断送来,但他和护士们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乱。王大娘带着几个妇女,端着热水和干粮进来:“战士们,吃饱了有力气打鬼子!”一个刚包扎好胳膊的战士接过窝头,眼里含着泪:“谢谢大娘!”
傍晚时分,日军的进攻再次被打退。火焰喷射器的残骸散落在城墙下,三架轰炸机只剩下两架返航。封升看着疲惫却坚定的战士们,大声道:“弟兄们,我们守住了!”
战壕里响起一片欢呼,中村和吉田相视而笑,他们知道,又一次挫败了日军的阴谋。远处的夕阳染红了空,保定城的轮廓在余晖中显得格外挺拔,仿佛在宣告:和平的种子,终将在这片土地上开花结果。
投下的炸弹在铁路枢纽附近爆炸,但大部分物资已经转移,损失微乎其微。地面上,日军的火焰喷射器对准城墙缺口喷出熊熊烈火,却被湿棉被和沙土挡住,无法蔓延。封升看着日军的狼狈样,大喊:“弟兄们!反击!”城墙上的机枪和手榴弹齐发,日军士兵被打得节节败退。
吉田蹲在战壕里,看着中村:“我之前一直活在恐惧里,现在终于敢站出来了。”中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一起,让更多人明白战争的愚蠢。”此时,佐藤军医的急救棚里,几个投降的日军士兵正在帮忙搬运伤员,其中一个士兵对佐藤:“大夫,我想加入反战同盟,我不想再杀人了。”佐藤点点头,递给他一枚反战同媚徽章:“欢迎你,从今起,你是和平的守护者。”
这场战斗持续了一整。日军发起了三次冲锋,都被八路军打退。夜幕降临时,大岛茂不得不下令撤退。保定城墙上,战士们举着枪欢呼:“守住了!我们守住保定了!”封升望着远处的星空,心里清楚,这场胜利只是开始,但他们有信心,一定能迎来最终的和平。
月光洒在新修的铁轨上,反射出银色的光芒。中村站在铁轨旁,手里攥着反战同媚徽章,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知道,这条铁轨不仅连接着保定和大同,更连接着希望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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