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班长！”李立刻蹲下身，抱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架在战壕边，熟练地拉动枪机。
“二排的炸药准备好了吗？”王虎成又问。
“早准备好了！”一个身材壮实的战士举起手中的炸药包，满脸战意。
“听我命令，别慌！敌人进到五十米再打！”王虎成扫视了一圈，每个战士的脸上都有紧张，但更多的是坚毅。
炮声突然响起，敌方的坦克主炮朝着战壕方向猛轰。一声巨响，泥土飞溅，离战壕不到十米的地方炸出一个大坑。
“王班长，敌人炮火太猛了！”张缩着脑袋喊。
“别怕！他们炮火再猛，子弹也有打光的时候！咱们这战壕修得结实，能顶住！”王虎成大声道，语气坚定。
敌军步兵越来越近，地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坦克履带的摩擦声。前排的敌人已经端起枪，似乎随时会射击。
“准备！”王虎成一声低吼。
机枪手李咬紧牙关，死死盯着敌人。
“打！”
话音未落，李的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前方的敌军。散兵线立刻被撕开了一条血路，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敌人惨叫着倒下。
“掷弹筒！打坦克！”王虎成大喊。
几个掷弹筒手迅速站起，装填好榴弹，瞄准敌方坦克发射。伴随着沉闷的爆炸声，一辆敌方坦克被击中，履带断裂，冒出黑烟，瘫在了原地。
“打得好！继续打！”王虎成振臂高呼。
敌军步兵见势不妙，开始加速冲锋，同时展开更猛烈的火力压制。子弹打在战壕的木板和沙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班长，他们人太多了！”一个新兵显得有些慌张。
“人多算什么？咱们中国人还少过？”王虎成冷冷一笑，“多的吓唬谁呢？稳住，枪口别抖，打准了！”
新兵听到这话，深吸一口气，稳稳端起了步枪。
“大牛，把炸药带过去！”王虎成低声对身边的壮实战士道。
“明白！”大牛点头，抱起炸药包迅速跳出战壕，猫着腰朝敌军的坦克奔去。
李掩护着大牛，机枪不断扫射，压制敌军火力。大牛跑到坦克旁，把炸药塞到履带下，引燃导火索后飞快地滚回掩体。
“轰！”炸药爆炸，另一辆坦克瞬间被炸成了一堆废铁。
“好样的，大牛！”战士们纷纷为他鼓掌。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时，敌人似乎意识到步兵和坦磕进攻无法迅速突破，于是调整战术，火力更加集郑
“王班长，他们还没放弃！”张探头一看，发现敌军正组织火焰喷射兵朝战壕逼近。
“火焰喷射兵？！”王虎成脸色一沉。
“别慌！掷弹筒优先干掉他们！其他人，分散阵地，别挤在一起！”他迅速下达命令。
掷弹筒手们集中火力，很快炸倒了几个火焰喷射兵，但仍有两个敌兵顶着火力冲了过来，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焰烧得战壕边缘冒出滚滚浓烟。
“手榴弹，快！”王虎成从腰间拔出一枚手榴弹，拉开引线后用力掷出。
爆炸声响起，火焰喷射器被炸得四分五裂，剩下的敌兵被弹片击中，倒在地上。
“呼…”李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嘀咕道，“这玩意太吓人了。”
“害怕也得顶住！”王虎成一边，一边重新装填步枪。
敌人接连受挫，进攻稍稍减缓了一些。战壕里，士兵们喘着粗气，有的在快速检查弹药，有的干脆咬着干粮补充体力。
“班长，咱们还能撑多久？”张靠在战壕边，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
“撑多久？撑到敌人退！撑到咱们的援军到！”王虎成冷声道，“只要有一个人站着，这战壕就不会丢！”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枪声从右侧传来。
“不好，敌人从右边绕过来了！”哨兵大喊。
“快，右侧组跟我来，堵住他们！”王虎成挥手带着几名战士冲向右侧战壕。
刚到地方，他们就看到一队敌军已经逼近，几乎贴到了战壕边缘。
“刺刀准备！近战！”王虎成拔出腰间的刺刀，迅速装到枪上。
敌军刚探头，王虎成一个冲刺，刺刀直直捅进了对方胸膛。身后的战士们也拼死搏杀，战壕里刀光剑影，鲜血四溅。
经过一番激战，敌军被彻底击退。
“清点人数！”王虎成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脸上沾满了血迹。
“王班长，咱们这边阵亡了三人，伤了五人…”一个战士低声汇报。
王虎成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兄弟们，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是英雄！我们今多坚持一分钟，就是为他们多报一分仇！”
“是！”士兵们齐声回应，眼神中满是坚毅。
远方的敌人似乎开始重新集结，色逐渐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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