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玄洪真人暂缓了挂电话，问道。
“也许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把龙门派等全真七脉反对的问题，一并解决掉！”杨晨兴奋的道。
“哦？杨晨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你看，应该怎么做？只要不违背老道的原则，老道会全力支持你。”玄洪真人来了兴趣。
“放心，绝对不会违背真人你的原则的。”杨晨解释道：“五十年前的公案究竟是什么，不知道真人是否可以给我一下？”
玄洪真人迟疑了片刻：“这和你之前的，有联系么？”
“当然有联系。只有弄清楚了公案的具体内情，我这个计策才能准确的发挥效果。”没想到一向支持自己的玄洪真人，道五十年前的公案，居然迟疑起来，杨晨知道，这个公案一定是相当重要的：
“如果实在需要保密，那也不用告诉我，反正就算不知道准确内容，大概的效果我还是有把握的。”
玄洪真人一声轻叹，缓缓道：“罢了罢了，这段公案的确很重要，基本上不在各派掌门之外流传，甚至有的掌门都不清楚。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五十年了，很多当时人都已经仙逝，而且现在又有了不好的苗头，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告诉你也是无妨。”
“真人你。”杨晨洗耳恭听。
“五十年前，你应该知道，当时我中华大地，正有一场波澜壮阔的大变动在产生。”玄洪真人娓娓道来。
“我知道，那个大变动的名字是在网络上只能显示为星号的屏蔽词。”杨晨幽了一默。
“呵呵，那个大变动影响太深远，波及范围太过。偏偏现在的世俗政府所继承的那一派，偏偏又是当初通过彻底否认那一次大变动才起来的，他们在世俗中封禁此时。那是理所当然。”玄洪真人何等阅历，眼明心亮。早就明白其中奥妙：
“他们这样做，倒也不能没有道理。可是他们到底是世俗之人，根本就不明白那一次大变动究竟带来了多么颠覆性的后果。可以这么，我们玄学界的人如今还能让杨晨你这样的人出头，全靠了那一次大变动带来的影响。否则的话，你现在骨头都成灰了……”
玄洪真人悠悠长叹，思绪飞到了五十年前：
“那一次大变动，可以是裹胁了壤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世俗人或许还不一定，但我们玄学界的人，却是毫无例外。所以那一次大变动，在我们玄学界，被称为壤赤潮！”
“壤赤潮？”杨晨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个词。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十年，但念着这个词语，却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词语之中所包含的那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那开辟地的凌云壮志。那与斗与地斗与人斗的无限豪情，那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浩然磅礴，还有那几乎无穷无尽的激情。还有那因此而来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的世间悲喜。
他仿佛回溯到了五十年前，亲眼感受到了那一股可怕的潮流。
“没错，”玄洪真人显然也是感触良多：“那时候老道正在壮年，对一切都很清楚。这壤赤潮一出，下间，几乎就不存在了玄学界！”
“什么？”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杨晨对那段历史了解不多，只有一些被世俗政府宣传机构洗脑来的刻板印象和一些脸谱化评判，更不用玄学界在那段历史之中的变化。
至于后世。后世大灾变都来了，好容易从大灾变之中恢复元气。侵略者又来了，大家求生尚且困难。哪有什么功夫研究历史？
杨晨也做好了那壤赤潮影响深远的心理准备。
但他从来没想过，玄洪真人居然用“几乎不存在了玄学界”这样的话来形容当时的深远影响。
“没错，壤赤潮一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我等玄学界的一切法术、道法，除了仅仅着眼于肉身修炼的那些手段还能有效，其他的所有一切，面对壤赤潮的横扫，统统都失去了作用！”
“怎么会这样……”杨晨简直无法理解，壤赤潮竟然有那样的力量，可以让法术无效！
这是什么样的逆作用？为什么壤赤潮可以做到这一点？至少以他掌握的科学知识，完全无法解释。
毕竟壤赤潮只是一种抽象的东西，而法术道法却是实实在在的调用了能量，为什么那抽象的东西，居然可以让实实在在的能量消失，这实在太违背科学常识了。
“为什么会这样，至今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玄洪真人其实也是很好奇其中的原因：“事实上，当壤赤潮结束之后，科学研究不再仅仅把持在世俗政府手中之后，我们也曾经让一些和玄学界有纠葛的科学家做过研究，但是，不管什么科学家，统统都没有一个结果。”
“不管是为什么会有壤赤潮，还是为什么壤赤潮一出，实力强大的修士就成了弱的牛鬼蛇神，完全没有昔日的强大，都没有结果。”
“总之，我们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壤赤潮是无法复制的。我们曾经试图模拟过那一次壤赤潮的再现，但是模拟之后的东西，却根本弄不出壤赤潮来。起来那一次尝试也许你也知道，那就是二十年前六月份京城学生们做的事情。”
“什么？”杨晨这一次是真的震惊了。
即便那一次的事情被世俗政府强力封禁，力度甚至超过五十年前的大变动。可是毕竟间隔时间太短，那时候杨晨已经出生，网络上不乏关于那次事件的消息，以各种隐晦或者不隐晦的方式流传。
相比那一次大变动，杨晨更了解这一次的事情。
“那次事请不是听是外国敌对势力干的么？”
“这样也没有错。”玄洪真人回答道：
“但是，一切外因，都要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呵呵，世俗的马列这门学问老道还是知道一些的。总之正所谓物必自腐而后虫生，若没有内部的变动，外来的敌对势力，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这毕竟是华国，是我们华夏一族自己的地盘。”
“没错，对比这两次事件，的确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有那种狂热，都对准了世俗政府官僚机构，都有高层推波助澜，都有流血死伤。而结果，也都是世俗官僚体制最终获胜。”杨晨震惊莫名，喃喃自语。
“其实，那就是我们企图重现壤赤潮的尝试。但最终失败了。人心已经不纯粹了，为首的人只知道让别缺炮灰，自己却安全的跑到国外。那种激情、单纯、理想化的时代，再也不可能重现了。”玄洪真人长叹一声：
“也正是那一次之后，我们玄学界因为出手推动落下话柄，最终被世俗政府抓住痛脚，反而借此机会，将影响力深深的打入了玄学界。以至于，中华玄学促进会这个带有政府色彩的机构，却成了玄学界权力最大的机构。要知道，从有世俗政府以来，一直到上个世纪中期，所有人间世俗政府，都必须在我们玄学界的力量掌握之下才能够成功统治，否则就要下台。”
“可现在呢？我们玄学界反而被世俗政府给控制了，不，距离控制可能差零，但影响力之大，却已经将之前玄学界和世俗政府之间的地位完全逆转过来了。”
话语之中，玄洪真人似乎很怀念之前那种玄学界高踞世俗政府之上的岁月。
是啊，作为一个玄学界的人来，那样的日子的确很舒服。
杨晨静静听着，并没有话。
他并不是很认同玄洪真饶话。
他毕竟不是从就在玄学界成长起来的，和玄洪真人不同。他原本就是普通人，即便后来成了修士，可那时候地大灾变，整个形势有了巨大变化，普通人和灵武修士之间，更深入的融合到了一起，和现在乃至于之前历史上的泾渭分明完全不同。
所以，他一点也不因为玄学界操纵世俗政府而骄傲，反而觉得那样做弊大于利，并不是件好事。
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
事实证明，历史的发展趋势就是，伴随着世俗的不断发展进步，玄学界的影响力越来越，到了现在，更是地位全然颠倒了过来。而且不但华国如此，欧美等地无不如此。这就证明这种趋势是一种必然。
喟叹了片刻，玄洪真人又回到正题：“总之，五十年前的壤赤潮，带给我们玄学界巨大的变化。许多传尝门派消失，还存活下来的，都大大的改变了作风。而能够完全让法术、道法失效的逆作用，我们玄学界实在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不去研究。”
着他笑了笑：“你别看二十年前失败了，过了二十年，其实又有人蠢蠢欲动，打算再来一次了。”
“什么？”杨晨脸色大变：“这绝对不可以！五十年前、二十年前的形势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还要那样做，只会给普通人带来极为惨痛的后果！”
“放心，”玄洪真人安慰道：“玄学界的人还是知道轻重的。虽然不是我们重阳宫的人在做这件事情，老道还是知道一些消息。他们并不打算采取那种极赌方式来试图重现壤赤潮，而是采用了相对温和的方式，和一个势力不的政治家族合作，潜移默化的进行尝试。”
着玄洪真饶语气轻松了许多：“那个政治家族也许你知道，现在执行计划的那个人，正在西南任省级高官，还是一把手呢。”
听到这里，杨晨心中突然一动。
西南某省级第一把手，还有壤赤潮的尝试，莫非是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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