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
牛聪问道。
“我很确定自己没看错，我就站在那辆纸糊的车子跟前。”
冯波道。
“那后来呢？”陈瑜问道。
“后来我们一路上就没在遇到什么怪事，把几个学员送回家以后，我自己也开车回驾校了。”
“这种事情，其他教练有遇到过吗？”
牛聪问道，
“没有，”冯波摇头。
“我第二就把这个遭遇跟几个同事了，他们倒是没有不相信我，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告诫我，让我以后别在晚上出去带学员练车。”
“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
冯波想到当时几个同事怪异的脸色，总感觉他们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自己。
“那之后你应该没在遇到那辆车了吧？”
陈瑜道。
“不，恰恰相反，我之后遇到的事情比这个还邪乎。”
经过那晚上的事情，冯波不敢在带着学员去郊区练车，虽然同事劝他别再晚上出去练车。
但是他自己答应了这四个学员，而且一周之后他们就要考科目三了，冯波想着带完这四个人，他以后再也不会晚上练车了。
这次，冯波决定到市区练习，就在南苑区政府办公楼这边，区公安局、检察院还有政务中心都在这里。
冯波选择这里，一来这儿的行人少、道路宽阔，二来也因为这儿的交通不拥堵，距离区居民楼有两公里左右。
这次冯波设置了一个闹钟，练习到十点，就结束回家。
因为政府这边距离市中心不远，四个学员就没去驾校，而是直接坐公交过来。
等三个冉齐了，冯波才发现少了一个，一看是白军没来。
冯波正要给他打电话，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站着一个人，正是白军。
白军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里面套一件灰色卫衣，下面是黑裤黑鞋，还是他昨的那身衣服。
“白军，赶紧上车。”冯波冲他喊了一声。
白军这才转过身，朝着车子走来，等他上来后，几人就开始练车了。
白军第二个练习，等他坐到驾驶座上，冯波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简直白得吓人。
白军带着卫衣帽子，只露出一张脸，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
一直等冯波出指令，对方才有动作。
冯波感觉白军今跟往常不太一样，虽然他平时不爱话，但也没今这么怪。
白军开了一段时间，冯波发觉后边出现一辆车子，心里莫名一跳。
“军，你把车子靠边，让后面的车子上前去，”
白军照做了，结果那辆车还是跟在后面。
“我去，不会又是昨晚那辆车吧，”吴东道。
“军，往公安局方向开，冯波赶紧。”
结果，明明拐个弯就能到的公安局，他们走了半个时，愣是到不了。
冯波心里开始慌起来，整个车里就冯波一个人着急，白军就不了，后面三个人也只是低头玩手机。
这时，一辆警车从旁边开过去，冯波刚想喊停警车，一回头，发现那辆车子不见了。
冯波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今先练习到这儿，咱们回去吧。”
冯波不敢继续练了，他开车负责把几个人送回家，等他自己把教练车开回驾校后，又开车回到自己家里，
冯波洗漱出来，发现手机微信弹出十几条消息。
冯波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他新建的一个群聊，里面只有他和那四个学员。
[教练今有点奇怪啊！]
[确实，他一直叫我军，白军不是生病没来吗？]
才看了几句话，冯波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发第二句话的人是黄永，黄永体型偏壮，留着寸头，自己怎么可能会把他看成白军。
[而且教练还一直让我们开车去公安局，吴东开的时候，喊他去，我开的时候，又叫我去。]
[教练不会是喝酒了吧？]
[他身上又没有酒味儿。]
[你们在聊啥这么热闹。]
冯波看见白军的微信头像，赶紧点进去，这才看到，今下午六点他给自己发消息，自己感冒来不了了。
那他之前看见的人是谁啊？
冯波被这一系列的事情，给弄糊涂了。
他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到了早上般，他直接给驾校老板兼自己的好朋友，王付杰发了一个微信。
他不打算带那四个晚上练习的学员了，顺便请几假，好好休息，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
王付杰发了一个ok的表情包。
到这里，冯波的双手开始抖起来，完全是肉眼可见的那种颤抖。
那样子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极度的惊吓。
“冯先生你没事吧？赶紧喝口水。”
陈瑜递杯茶水给他。
冯波接过喝了几口，牛聪见他好点儿了，继续问道：
“冯先生，事情到这里应该结束了吧？你要委托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没有结束，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冯波有些激动的喊道。
“第三晚上，我没有出去练车，我睡在自己的床上玩了一的手机，到了晚上七点，有人敲了我家的门。”
冯波继续道。
冯波当时心里奇怪，他因为不想听父母念叨，就早早搬出来自己租房子住，因为健身的习惯，他晚上从来不点外卖。
冯波来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面看，顿时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猫眼里他看见白军站在他家门口，白军身后还站着吴东、黄永还有沈丽。
他之所以被吓到，是因为白军的脸色跟昨晚他看见的那个一模一样。
“教练，开门啊，咱们不是应该去练车吗？”
门外沈丽的声音传进来。
冯波搞不懂为什么沈丽三人没有看出白军的异样，但是他又不敢面对白军，他明明已经把情况发在微信群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找他继续练车？
冯波赶紧给王付杰打电话。
“喂，波，”
“杰，你没有给那四个学员重新安排教练吗？”
“哪四个学员啊？”
“就是吴东、沈丽、黄永和白军啊。”
“波，你是不是喝酒了？咱们驾校没有这四个人啊，
还是你接私活了没告诉我，我告诉你，你这样可就不仗义了……”
后面的话，冯波已经听不进去了。
‘咱们驾校没有这四个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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