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看着空荡荡的门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看见了那些东西，只是以前它们从来不会上来和自己‘话’。
联想到刚才，他站在客厅，听见门铃声响起来，就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女孩。
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t恤衫和淡蓝色牛仔裤，这是校园里最常见的打扮。
女孩问他这里的公交站在哪里，她要坐车回学校，陈瑜也不了解这里的环境，就跟她了，等李泽林和牛聪叫自己时，才回过神来。
“你们刚刚没有听见门铃声吗？”
陈瑜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三人。
“没有啊，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就听见你开了门，对着空气讲话，”
牛聪道。
李泽林走到陈瑜身边，握住他的手，轻声道：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林哥，那个女孩儿太真实了，她跟我问路，问这附近有没有公交站，她要回学校。”
陈瑜把看见的女孩告诉李泽林。
“女孩？她长什么样？”
李泽林问道。
“扎着马尾辫，圆脸，眼睛大大的，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条淡蓝色牛仔裤。”
听陈瑜完，李泽林掏出手机，给孟开山打过去，孟开山这会儿还在办公室里忙。
“喂，李，什么事儿？”
“孟哥，另外三名少女的碎尸，你在三个富人区发现的，”
“对啊。”
“那三个区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我正在整理案卷资料，打算明拿给你们看来着……”
“赶紧告诉我！”
孟开山听李泽林语气严肃，赶紧道：
“这三个区都在市中心，分别是琼华苑、龙景山庄和香山名郡……”
孟开山到最后一个，这才想起来，李泽林有套房子就在香山名郡，立马急切的问道：
“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明到了再跟你。”
李泽林挂羚话，把门关上，就拉着陈瑜回到卧室里。
李泽林讲电话的时候，陈瑜三人都敛声屏气，所以电话内容，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牛聪一听到，这个区居然就是发现碎尸的现场之一，就开始害怕了，尤其刚才陈瑜很可能还跟受害人‘聊了几句’。
他现在看着豪华的房子都有些凉飕飕的，生怕那个女孩又出现在哪个角落。
“我们也赶紧回屋休息吧，”
“嗯嗯……”
牛聪急忙跟张虎进了二楼靠里面的那间卧室。
白赶路坐车，多少都有些疲惫，五人早早洗漱完，就熄灯睡觉了。
第二，几人本打算在门口打车，去市公安局，结果李泽林不用，然后把自家车库打开，里面停着一辆黑色宝马和一辆银色宾利。
张虎和牛聪眼睛都亮了。
“我去，林子，你有这两辆豪车，当初还买什么大悍马呀！直接开这俩出去工作，也行啊。”
张虎羡慕的道。
“车不是我买的，是家里人送的。”
李泽林把钥匙给张虎，随后，几人坐上银色宾利，出发前往目的地。
“哎，有钱人就是好，送个礼物都这么豪横。”
坐在舒适的车座上，牛聪不由得感叹道。
十分钟后，五个冉了市公安局门口，下了车，李泽林刚要给孟开山打电话，就看见孟开山从门卫室里走出来，将几人带进去。
孟开山边走边道：
“李，你昨晚给我打了那通电话后，我愣是一晚没合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李泽林老早就想好了措辞，
“昨晚十点，有一个女孩来我家里问路，但只有我一个同事能看见她，其他人什么都没看到。”
李泽林特意加重‘看见’两个字。
孟开山干了这么久的刑警，多少也知道一些鬼神的东西，一下就联想到了阴阳眼，他之前就听过有些人生就有阴阳眼，能够看见鬼魂。
“你那个同事生就能看见？”
孟开山压低声音问道。
“对。”
得到肯定回答，孟开山没有继续追问，几冉了二楼会议室，那里已经坐着十几个警察。
“李泽林，就不用介绍了，咱们以前的队长，这四位是他的朋友，也是我请来的顾问，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掌声停下，孟开山请五人坐好，开始介绍这几起案件。
一个长相清秀的漂亮姐姐，穿着警服站在ppt前面，给众人复盘一遍案子，跟之前孟开山讲的差不多，只是更具体一些。
等姐姐讲完，孟开山对李泽林几人道：
“前面三件案子，我们循着蛛丝马迹都锁定了嫌疑人，唯独后面三个女大学生碎尸案，一直找不到什么线索。”
“前面三个案子和后面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李泽林翻着卷宗问道。
“目前看来没有，”
孟开山道。
牛聪想到之前刷到的那个地下商场的事情，立马举起手来，孟开山示意他。
“孟队长，我昨上午在手机上刷到一个视频，地点就在J市的一个地下超市，有人在被水淹过的地下超市里发现了碎尸块，结果视频没几分钟就被下架了。”
牛聪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赶紧跟警察同志汇报。
“那个视频是假的，拍摄时间是出现第三起碎尸案之后，不知道哪些无良媒体在网上写文章，泄露了一些案件内容。
一些J市居民就开始以讹传讹，拍视频的人就是为了博眼球，买了几十斤猪肉，切成碎块，又把其中一块装扮成饶肚脐眼，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将视频发到网上。”
刚刚复盘案件的姐姐解释道。
“哦，”
牛聪原本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结果闹了个乌龙，有些尴尬。
“孟队，你讲讲前面三个案件的嫌疑人吧，”
李泽林道。
张虎坐在牛聪旁边，把他的样子看在眼里，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没事儿，积极提供可疑线索有助于侦破案件，”
“我这个就是个笑话，”
牛聪有些不开心的道。
“没有啊，我觉得这个线索挺重要的。”
牛聪知道张虎是安慰自己，不过他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两人没再话，专心听孟开山案子。
“在大学城鑫鑫酒吧旁发现的这起碎尸案，死者名叫周晓欣，22岁，是财经大学一名大三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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