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睡醒一觉,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已无大碍!
苏月清却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重症病人,直接下了禁足令!
哪都不许去,庄园也不行!
活动范围仅限于床和厕所,外面院子都算远方!
她自己因为要带着女工们赶订单,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亲自照顾,就让黄湘儿代替自己……不,那不可能!
这个隔壁婶儿现在可是饿得很啊!
昨下午和她去菜园摘菜,苏月清看着她对地里那些瓜瓜果果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可怕极了。
把血气方刚的外甥交给她照顾,明显就是送羊入虎口!
苏月清脑子又没进水,这种引狼入室、肉包子打狗的事儿坚决不干。
因此她还是叫了看起来低眉顺眼,勤快又麻利,老实还安分的任珍来照顾严初九。
是的,没错,老实分安才是重点!
任珍接到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表面没什么,心里高忻想要后空翻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二十四时无死角的照顾老板!
苏月清见任珍不吱声,也知道让一个女员工照顾男老板,确实有那么点不合适,可自己这里也没有男员工啊!
“阿珍!”她拍拍任珍的肩膀,做起了思想工作,“你放心,我这外甥平时看着有点不着调,其实很有分寸,也很尊重女性,不会对你乱来的。”
任珍仍然没吱声,只是心里在想,大老板娘,如果我控制不住,对他乱来呢?
苏月清见任珍仍不表态,以为她真心不愿意,这就叹口气,“好吧,我让阿雅去……”
“别别别!”任珍终于没办法矜持了,忙摆手,“大老板娘,我可以的,我能照顾好老板!”
苏月清这才微松一口气,“那就辛苦你了,你只要看着他,最重要的是别让他出门就可以了,有什么事搞不掂的话,你就叫我,我在后面!”
“知道了!”
苏月清去后面作坊忙活的时候,严初九被“软禁”的羞耻一也正式开始了。
任珍先是贤惠地煲了十全大补汤,接着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之后,她就搬了张凳子,直接坐在了严初九房门口!
一边剥着独头蒜,一边还时不时往里瞟几眼。
那模样,就像看守宝藏的巨龙!
严初九躺在床上,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难受的是无聊!
他现在已经野惯了,一不让出去,浑身刺挠,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要自由。
在床上烙煎饼似的躺不下去的他,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
只是他刚一挺起身,任珍立即就走了进来,语气关切的询问:“老板,你要什么?喝水吗?我给你倒!”
严初九哭笑不得,“任珍,我真没什么事,就是躺累了坐一会儿。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像看守重刑犯一样守着,我不会越狱的。”
“那不行!”任珍用力摇头,“大老板娘了,你得静养,而且让我监视……不,是照顾你!”
严初九指了指外面,“我就想去院子里透口气,晒晒太阳,补充点维生素Abcd。”
“外面风太大!你现在身子虚,可不能吹风!”任珍着走到窗前,象征性地将窗户拉开一条缝,“我给你开点窗,嗯,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把衣服披上!”
严初九无奈的退一步,“……那我上厕所总行了吧?这个总不能也在房间里解决。”
任珍忙凑上前,非常自然地伸手搀住他的胳膊,胸脯似有若无地蹭到他的手臂上,“好,我扶你去!你伤口还没好利索,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别别别!”严初九像被烫到一样弹开,“我自己能行,不用你扶。”
看着他仓皇失措的背影,任珍抿着嘴偷偷笑了!
原来老板吃瘪时慌里慌张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柳诗雨还老板很涩,这哪里涩了,真是的!
等严初九磨磨蹭蹭,仿佛在厕所里思考了半辈子人生才回到房间时。
任珍已经抱着个医药箱,脸上挂着微笑的等在床边了,“老板,时间到了,该换药了哦~”
严初九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特别是大腿附近那道,位置明显就有点尴尬。
刚才还一脸微笑的任珍似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笑不出来了,而且脸红红的。
严初九见状就主动开口,“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任珍立刻顾不上羞臊了,板起脸,“你笨手笨脚的,万一把自己又弄伤了怎么办?”
“可是……”
“给我坐好,别动!”
得,这会儿她倒成了老板,奶凶奶凶的。
严初九认命地在床边坐下,任由她摆布。
任珍心翼翼地拆开他胳膊上的纱布,开始消毒上药。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细嫩,并不像是一双长期干粗活的手,显然平时很注意保养一边消毒的时候,她还仿佛怕严初九会疼似的,轻轻吹气。
那种感觉,像有羽毛在伤口中轻轻拂过,让严初九痒痒的。
空气中弥漫着碘伏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任珍身上传来的咸甜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严初九有点不自在,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氛围,“任珍,你这手法,还知道先里后外,很科学啊,去医院做个护工都可以了!”
任珍轻飘飘地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我才不去呢,在这里给你干活多开心啊!”
严初九赞同的点头,“你给我干活,我也同样很开心。”
任珍的脸上又有零笑容,只是处理完胳膊上的伤口,轮到大腿上的时候,她又笑不出来了。
气氛,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尽管昨晚在车里已经紧急处理过一次,但那是在情急之下,光线昏暗,而且主要是止血。
现在青白日,阳光明媚,视线清晰得连他的肌肉纹理都看得分明……
任珍暗自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工作!是任务!是正经的护理!
不能多想,不能脸红,手也不能抖!
然后,她就蹲了下来,颤抖着伸手去解严初九的裤钮……
“邓依霞邓依霞!”
严初九看到她的动作,浑身一僵,急忙按住裤头。
“……别!这个真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任珍只好停住,实话,解男饶腰带,她确实没有经验,昨晚那是情急之下的第一次!
严初九咬着后槽牙,自己松开了裤扣,把伤口那片区域露了出来,脸已经憋得像熟透的番茄。
在不是女朋友的女孩面前这么开放,他也同样没多少经验。
任珍也不敢乱瞄乱看,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伤口上。
只是揭开了那在医院重新上的纱布后,认真看了眼,顿时就被吓一跳。
时间虽然只是过去了一夜,可那伤口却像是被按了快进键,长了起码三五似的。
不止不再出血,而且已经开始结痂了,中间一道厚硬的黑色痂体。
“老板!”她忍不住咂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严初九,“你这恢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属壁虎的吗?”
严初九也不能跟她解释自己这身体经过变异,跟普通人不一样,只能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嘿嘿,不知道了吧,我身上深藏不露的优点,可多了去了!”
任珍撇了撇嘴,感觉他言过其实了,优点自己才有,他不过也就一个长处罢了!
不过她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了是了,谁不知道老板你是个隐藏的饭桶呢!一顿六碗打底呢!”
严初九这下就不高兴了,“任珍,如果你把饭桶改为吃货,我还可以当你是个好员工,年终奖给你加十块钱!”
“噗~~”
任珍一下就被这逗比老板弄得笑喷了,花枝乱颤,山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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