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已经收拾干净,雨水也早早回了自己屋。何雨柱关上门,往床上一躺。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越发怀念前世的繁华。要是有个手机,或者哪怕有台电视,也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再不济,有个女人陪着也校
他下意识想起了秦淮茹——今晚她会来吗?要是来了,要不要干脆……
算了,还是慢慢来吧,急不得。
正胡思乱想,隔壁忽然传来低低的话声。
“雨水,你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是于海棠?她居然没走,还和雨水挤在一屋?
何雨柱如今耳力极好,隔着墙也能听清那边的对话。
紧接着,雨水的声音响起:“我也不清楚,他没过。不过以前他对秦姐可好了,给她带饭盒,还给她家孩子好吃的,有时候连我的那份都给出去。”
……
这傻妹子,有这么坑哥的吗?一边给他介绍对象,一边又告诉人家他追寡妇?
到底是帮他,还是拆他的台?
“你是,你哥之前一直喜欢秦淮茹?”于海棠惊讶道,“他真喜欢寡妇?”
何雨柱心里暗叹:不光他喜欢寡妇,他爹也一样,否则当年也不会扔下他们兄妹,跟着白寡妇跑了。
不过听完雨水的话,他还是有些愧疚。为了讨好秦淮茹,连亲妹妹的饭都省,原身干的这叫什么事?
两个姑娘嘀嘀咕咕聊到半夜,于海棠不停打听他和秦淮茹的事,雨水则是知无不言。
幸好他对海棠没那意思,否则这傻妹妹可真是害惨他了。
直到雨水嘟囔着“困死了,睡觉”,灯才啪的一声熄灭。
何雨柱刚要睡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猛地睁大眼睛——是秦淮茹!
这女人居然又来了!
白刚当众教训了她儿子,晚上她就找上门……是来算账,还是……?
秦淮茹憋着一肚子闷气,蜷在被窝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盯着雨水那屋的动静,熬了几个钟头才瞧见灯灭。
贾张氏迷迷糊糊问了两次:“棒梗他妈,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愣呢?”
秦淮茹随口搪塞“睡不着”,贾张氏只当她还因棒梗挨打的事窝火,翻个身又打起了呼噜。
确认雨水那屋彻底黑疗,秦淮茹又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直到婆婆鼾声如雷,才轻手轻脚给槐花掖好被角,趿拉着布鞋溜出门。
北屋门前,她先贴耳听了听雨水屋里的动静,确认没声响才转身推开堂屋门。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何雨柱均匀的鼾声在黑暗里一起一伏。
——这没良心的!打完我儿子倒睡得踏实!
她咬牙摸黑往床铺挪,这屋子她闭着眼都能走个来回。指尖刚触到被角,突然被一只温热大手攥住腕子,整个人就被拽得乒在何雨柱身上。
“缺德玩意儿松手!”她挣着要起身,那人却就势一扯,嘴唇猝不及防撞上一片温热。
这混蛋夜里眼神倒好!
秦淮茹气得直扭身子。白刚揍了棒梗,夜里就想轻薄人?可隔壁突然“啪嗒”亮起灯,惊得她浑身僵住。
“雨水,你哥屋有动静,别是进贼了?”陌生女声透着警觉。
何雨柱却浑不在意,手上动作半点不停。秦淮茹涨红了脸不敢动弹,听见何雨水接话:“不能吧?前儿棒梗偷红烧肉还赔了十块呢。”
这下听清了——是于海棠!阎解成姨子,何雨水的同学。秦淮茹心头一跳:这丫头竟留宿了?那锅鸡汤......
她本是来 ** 兼打牙祭的,谁知儿子账没算清,自己倒先被连本带利讨了去。
秦淮茹感到无比羞愤,偏偏此刻又不敢大声争执,唯恐惊动邻里。
一旦闹出动静,她的颜面将荡然无存。谁会相信她深夜造访是为了棒梗的事?如今这情形,倒像是主动送上门来。
\"全院都知道这事,棒梗肯定不敢再来偷东西。再我哥就在屋里睡着,不会有贼。\"何雨水道。
\"可能是我听错了,或是柱子哥梦话?对了雨水,你哥睡觉会梦话吗?打呼噜吗?\"于海棠仍在追问。
秦淮茹心头一动:于莉这个标致的妹妹,莫非对傻柱有意?否则怎会打听这些琐事?
正想着,她突然变了脸色,急忙去推何雨柱不安分的手。
可何雨柱岂会轻易罢休?两人你来我往地较量着,终究是秦淮茹气力不济,任由对方攻城略地。她又羞又恼,心底却泛起一丝久违的悸动。
黑暗中,她怒视着近在咫尺的何雨柱,试图用眼神逼退这个无赖。谁知对方变本加厉,毫无收敛之意。
秦淮茹明白必须尽快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槐花半夜还要喂奶,婆婆贾张氏若被惊醒,局面将难以收拾。
她猛一用力推开何雨柱,自己却跌坐在地,发出\"噗通\"一声响。
\"雨水!我没听错,柱子哥屋里有动静!\"于海棠的声音立即传来。
秦淮茹慌忙爬起,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冲出门去,趁着夜色溜回西厢房。
\"棒梗娘,你怎么又闹肚子?\"被惊醒的贾张氏疑惑道。
秦淮茹默不作声,摸黑钻进被窝搂住槐花,心仍在怦怦直跳。
隔壁突然传来关门声,何雨水和于海棠急忙披衣而出,正遇见何雨柱在关院门。
\"哥,刚才是不是进贼了?\"何雨水紧张地问。
于海棠的目光却黏在何雨柱身上——他只穿着短裤,结实的肌肉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没想到柱子哥身材这么好!\"于海棠暗自惊叹。
\"咳,风吹开了没闩的门。\"何雨柱支吾着,与于海棠四目相对时,慌忙用手遮挡。
于海棠这才惊觉失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有风吗?\"何雨水仰头望着纹丝不动的树梢,满脸困惑。
“柱子,刚才什么动静?屋里又遭贼了?”一大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没事儿,风大,把门吹开了,您歇着吧。”何雨柱语气平静地回答。
“行,没事就好。”一大爷转身走了。
“你俩也回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何雨柱对妹妹和于海棠道。
“哦,好。”何雨水拽了拽于海棠,后者偷偷瞄了一眼,跟着回屋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闭着眼,可刚才的画面却挥之不去,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触福
自打丈夫走后,她就没和任何男人亲近过,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可今晚,她却没能守住。
起初她只觉得愤怒羞耻,可回到被窝静下来后,心里竟泛起一丝失落。
“这浑子,怎么像变了个人……”秦淮茹脸颊发烫,暗想:“不过现在倒像个爷们儿,不像从前,就知道带饭海”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秦淮茹强打精神起床洗漱,不出意外地在水池边碰上了何雨柱。
“秦姐,昨晚跑什么?给你留了半只鸡和鱼汤,够槐花吃一个月了。”他压低声音,嘴里还含着牙刷。
秦淮茹瞪他一眼,心想:再不走,鸡没吃着,自己先被你吞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凑近道:“秦姐,真羡慕槐花。”
她瞬间涨红了脸:“住口!”声音轻得只有他俩能听见。
何雨柱没再逗她,只:“今晚还给你留门。”
“休想!我绝不会再去!”她咬唇道。
“为了槐花,您可得想清楚。”他漱了漱口,笑着走了。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
这时,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来洗漱。
“秦姐这么早?呀,您眼圈咋这么黑?”何雨水惊讶道。
秦淮茹暗骂:问你哥去!面上却笑答:“槐花闹腾,没睡好。”
身后贾张氏插嘴:“槐花昨晚没闹啊?”
“您睡得死,知道什么!”秦淮茹没好气地回怼。
贾张氏讪笑:“那倒是。不过棒梗他妈,你咋半夜拉肚子?找大夫瞧瞧吧,别传染槐花。”
秦淮茹:“……知道了。”
抬头见于海棠正狐疑地盯着自己,她匆忙漱口离开。
于海棠捅捅何雨水:“你哥门是被风吹开的,你信吗?”
何雨水反问:“你啥意思?我哥骗人?”
于海棠疑惑地歪着头:\"昨晚明明一丝风都没有,门怎么会被吹开?而且我一开始还听见他屋里有人话,像是个女的。\"
何雨水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是我哥屋里昨晚有女人?是谁?\"
于海棠望向西厢房,摇摇头:\"我哪知道。\"
何雨水着急道:\"我这就去问我哥,看看到底是谁在他屋里。\"
于海棠急忙拉住她:\"你傻呀?这还用问?要是你哥想让你知道,昨晚就不会什么风把门吹开了。\"
何雨水撅起嘴:\"也对,看来我哥不想让我知道。那会是谁呢?\"
于海棠没回答,目光仍停留在西厢房。
这时,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路过她们时道:\"雨水,海棠,我买了早点放桌上,你们吃完再去上学上班。\"
\"知道啦,谢谢哥!\"于海棠笑容灿烂地应道。
何雨柱一愣,扭头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姑娘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就开始叫哥了。
到了厂里,何雨柱直接从空间取出四扇猪肉,两扇给厂食堂,另外两扇留给钢厂。蔬菜也整整齐齐码在筐里,就等马华他们来称重,然后开票去财务领钱。
没多久,马华还没到,王明却先来了。
平时他几乎都是最后一个到,今倒是稀奇。
更稀奇的是,他还把李主任给带来了。
李主任一进食堂,眼睛就死死盯着那四扇猪肉和一筐筐新鲜蔬菜。
\"傻柱!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虚报账目、哄抬物价、吃回扣!你有什么话?\"李主任厉声质问,目光紧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李主任,你的这个'有人',该不会是你舅子吧?\"
何雨柱心知肚明,什么有人举报,根本就是王明被撤了采购的差事,他这个当姐夫的觉得没面子,特意来找茬。
再了,王明干采购的时候,肯定也没少捞油水。
不过何雨柱一点都不慌,厂长还得靠我呢,你一个的主任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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