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走出问询室，就看到等在外面的乔智。
“姐，你怎么才出来，他们没为难你吧。”
“怎么？他们为难你了？”
“那倒是没有，就是我什么他们都不信，非我这是封建迷信。”乔智边往外走边抱怨，“若不是那屋里没有车，我真想贴张符让车撞一下，证明我没有谎。”
奈何：……
“不过我对自己画的符没什么信心，也不知道我的符能不能像姐的符一样抗住汽车撞，万一我画的符效果不好，我再来个当场打脸就丢死人了。”
她一巴掌拍在乔智的后脑勺上，语气不善道，“你这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我就算不相信地球是圆的，也不会不相信姐。”
这马屁拍得情真意切，让奈何低笑出声。
“放心吧，你的符没有问题，和我的符是一样的效果。”
乔智露出灿烂的笑容，张开的嘴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身后的男声打断。
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跑着追了出来。
“还有事吗？”
“那个……你刚才的平安符，卖吗？”
乔智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警察，“你们不是不相信吗？干嘛？你想收集证据告我诈骗？”
“我信。你出车祸的新闻我见过，车都已经报废了，你连层皮都没有破。”
“那你刚才不帮我话。”
乔智有些生气，刚才他被另一个警察教训的时候，这个警察就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现在跑过来相信了，早干嘛去了。
“我同事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就算我帮你话，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们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
警察面露歉意，话虽没完，但乔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要买几张？”
“多少钱？”
“两千。”
“好，我买两张，我妈一张，我兄弟一张，我那个兄弟是交警，半年前查酒驾的时候被车撞飞，现在刚刚康复，我想给他弄张符备着，省得哪他再出意外。”
乔智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两张自己画的符。
那警察痛快地和乔智加了好友，转账了四千元。
乔智看了一眼，点了退回。
“两张两千。”
警察咧嘴一乐，“那再给我来一张行吗？我也留一张。”
乔智想了想又回身从车里拿出一张符，“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买二送一。”
“谢谢。”警察接过符，转完账，才开心地挥手告别离开。
奈何笑看着乔智，“你哥知道你对他的区别对待吗？”
“这不一样，我哥有钱，越贵的符他用着越安心。他们这些警察，一个月才几千块钱的工资，我若是卖贵了，他也买不起。”乔智理直气壮道，“我这不叫区别对待，我这是劫富济贫。”
奈何低声轻笑，却没再什么，直到乔智将钱转给她，她又将钱退了回去。
“你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用转给我。”
“姐知道的，我不差钱。”
“我知道，我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你钱多可以捐了。”
乔智恍然道，“我知道，以前好像听过，干我们这行的要把钱捐出去一部分，对不？”
“你又不是窥探命运，泄露机的人，没有那个道。我让你捐款做善事，就是单纯的积德行善，增加自己的功德。”
“好。我哥公司就有基金会，我把钱转到基金会可以吗？”
奈何点头，了一句可以，下一秒，乔智就给他哥打了一通电话，要基金会的账号。
“基金会？怎么你要捐款？”
“嗯。”乔智刚完，就听到他哥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笑声。
乔睿不诧异是假的，以往接到他弟弟的电话，多半是又看上了什么限量款的车，找他赞助一些钱，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回头钱，虽然钱不是给他的。
“你笑什么？”
“没事，回头我让助理给你发。”乔睿的声音都带着笑意，“曲姐在你身边吗？”
“在，你找我姐？”
“嗯，李遇到点麻烦，想问一下曲姐能不能帮忙解决。”
“什么事你吧，我姐就在我身边。”乔智边边打开免提。
“曲姐你好，我是乔睿。”
乔智翻了一个白眼，低声了一句废话。
乔睿应该也听到了乔智的话，轻咳一声后才接着道，“我助理前段时间休假出去玩，回来之后有些不太对劲，想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校”
她现在也无事，再加上来电话之人是乔智他哥，还是前段时间让自己进账几十万的大客户，奈何自然不会拒绝。
“那曲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
“你在公司等着吧，我和我姐现在就过去。”乔智完就挂断羚话，一脚油门远离警局。
乔氏的办公楼是市中心的标志性建筑，奈何刚迈步进入大堂，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江涵秘书处的秘书李琳。
看来真如丁甄所，江涵秘书处的秘书已经受不了他，开始给自己谋后路了。
这人与曲萧潇的关系并不好，奈何也懒得搭理她，装作不认识般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曲萧潇！”李琳在看到曲萧潇的时候，心下一个咯噔，“你现在在乔氏工作吗？”
“不是。”
“那你是来应聘的吗？”
“不是。”
李琳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语带威胁道，“那你把嘴闭好了，不要跟别人在乔氏看到过我，若是我因此被江氏开除，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奈何：……
她不，自己也不知道她还没离职，明知道在未办理离职前，就应聘其他公司是行内大忌，还非要主动凑过来，将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再威胁别人不准出去。
多少有点大病！
“你是谁啊？这么猖狂？”
乔智边边拨打了江涵的视频通话，在江涵接起的瞬间，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好久不见啊，江总，是不是江氏要破产了，不然你秘书怎么跑到乔氏来应聘了？”
完就将手机反转，将手机屏幕对向李琳，让李琳和江涵隔着屏幕来了一个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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