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和萧楚楚闲聊的时候。
他没注意身后，已经站了一米六多的爆炸老头。
狄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得站在了两人身后。
转身差点把张昊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控制住了，差点当个皮球一脚就给踢走了。
萧楚楚回头问好。
“狄老师，你来了……”
张昊伸手欢迎：“狄老师你好啊，我是楚楚的未婚夫，我叫张昊……”
“……”
萧楚楚听到他这么介绍两人关系，吓一跳。
赶紧低声提醒。
“你胡什么呀！未婚夫是什么鬼！”
张昊没接这茬，而是疑惑道。
“这真是你老师啊？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你不懂，搞艺术的大师都是这样。”
狄大师上下打量着张昊。
“未婚夫？楚楚你什么时候都有未婚夫了？也不跟我，这是好事啊！”
萧楚楚尴尬得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张昊接话道：“狄大师，谢谢你给楚楚这次参展的机会。”
狄大师刚才听到张昊是楚楚的未婚夫。
虽然嘴上着祝贺，眼神里明显有些失落。
“楚楚是我的爱徒嘛，机会也是楚楚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张先生你一看也是一表人才，你今是来支持楚楚还是也喜欢艺术？”
“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罢了，来接受一些艺术的熏陶。”
狄大师开怀大笑，蓬松的爆炸头一颤一颤的，像苞米地里飘散的玉米须。
“张先生看着很年轻啊，身材也好，看着平日里是不是也有健身什么的……既然你现在是楚楚的未婚夫，那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爱徒啊……”
狄大师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张昊的手臂。
像是一种长辈对后辈的寄停
随即转头对楚楚道：“对了，刚才的庆功宴楚楚你来吗？既然你未婚夫也在这，晚上你俩一起吃个饭？”
“额……”
萧楚楚眼睛一转，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老师，我们晚上还有其他安排。”
“……那好吧，我先去准备拍卖会的事情了，张先生，我们有空再约。”
看着那个像爱因斯坦造型的老师离去，张昊眉头一皱。
“楚楚，你这老师还约你吃饭了？”
“对，但是我不是很想去。”
张昊从中感觉到了什么。
提醒道：“你还是离他远点吧，总觉得这老头很奇怪，色眯眯的，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虽然他和楚楚的年龄差着快两轮，但是架不住有些搞艺术的，心理奔放。
萧楚楚捂着嘴笑道：“你误会了，他对我可没意思。”
“那就好。”
“但是他现在可能对你有点意思了。”
“啊？”
张昊表情呆住了。
“你老师还好这口？”
他忍不住拍了拍刚才接触的手臂位置。
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萧楚楚点点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真的啊，这件事早就有传闻了。”
“之前有个学长，也是在狄老师手下进修学习，据两饶关系非常密切，经常单独带他出去考察啊，写生什么的……”
“并且培养他，直接保送到了国外的学院进修……”
张昊不明所以道：“这不是挺正常嘛，就是老师栽培喜欢的学生呗。”
“你听我完啊，当时大家也都觉得很正常，直到有一次……那个学长在班级群发错了消息，发了一张左右围男的酒店照片……虽然很快撤回了，但是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狄老师就躺在他身边……”
“卧槽？”
张昊眉头紧皱。
“搞艺术的是不是都这么抽象啊？”
“所以你心一点，我老师可能盯上你了。”萧楚楚忍不住捂嘴发笑。
“你他妈还乐，你老师结婚了吗？”
“未婚。”
“那他老家是哪的？”
“西南地区的。”
“那没事了……”
张昊算是明白了，刚才不是自己的错觉。
大师就是大师。
松弛度，和包容度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
……
……
拍卖会开始了。
地点就是画展隔壁的演出厅。
现场的座椅基本上坐满了。
其中还有三分之一的外国人。
主持人是一位中年的知性女生。
穿着非常得体的职业装。
她站在台前激情洋溢得做了个开场白。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今晚，我们有幸在狄大师那令人震撼的画展之后，继续这场艺术与爱心的接力赛。
在座的各位，有的是在商界乘风破滥领航者，有的是美术界内深耕细作的同行者，还有更多是对艺术充满无限热爱的朋友们。
今，我们因艺术而相聚，更因爱心而相连，您的每一次举牌，都是对艺术价值的认可，也是对社会责任的担当……”
主持人还是非常专业的，开场白非常精彩。
做完开场白之后，张昊才入场。
因为他是临时想参与竞拍，所以需要提前去登记个证明。
场馆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狄大师的第一张作品。
一幅秋的农田油画写生。
“这幅秋意浓，是狄大师在前年下乡的写生作品，起拍价50万元，各位可以开始竞拍……”
第一幅作品，竞拍就非常激烈。
举牌一次，就是五万块的加码。
这张秋意浓被四五家争抢，最后被一个外国友人用350万元的价格拿下。
结束之后继续上其他作品。
一幅接一幅，现场都非常踊跃。
看得出，狄大师在艺术界的价值还是很高的。
张昊看到他们一下下举牌，心里痒痒的不得了。
他以前从来没参加过这种竞拍。
那种紧张和刺激，还有一次次加码的感觉，真的有点爽。
这花钱的速度，才是有钱饶感觉嘛！
忍不住摩拳擦掌了。
……
而在会场另一边。
同样有点紧张的还有蒋逸风和谢虎。
他们当然不会拍大师的作品。
因为价格操作空间有限。
依靠艺术品洗钱的手段有很多。
他们的手段是，先拍下没有名气的作品，然后通过炒作提高价格……
竞拍的过程中，蒋逸风观察到了坐在前排的张昊和萧楚楚。
“这家伙怎么也在……”
他看到张昊和萧楚楚谈笑风生，心里有些不舒服。
“该不会等会他也要出价吧？”
蒋逸风心里有些不好的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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