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是，让掌教娶我？”
若虚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敢置信。
“罗姨，您别开玩笑！”
灵虚子也急了，赶紧开口反驳。
“我心里喜欢的是仙女，怎么可能……”
“臭子，住嘴！”
罗刹直接打断他，语气冷得像冰。
“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你紫霄观的门人，你身为掌教，难道要为了儿女私情，不管门下弟子的性命？”
她懒得再看灵虚子，转头看向若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丫头，你还在犹豫什么？地上这丫头了，她下药就是为了撮合你和你们掌教。”
罗刹慢悠悠补充。
“现在你按我的做，不正好顺了你们这对姐妹的心意？”
“前辈！”
若虚急得大喊一声，声音都在发颤、
“我对掌教真的没有半分情谊！”
话音刚落，她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 “唰” 地横在自己脖颈前，白皙的肌肤瞬间被剑尖抵出一道红痕。
“若是让前辈产生误会，那是我的过错。”
若虚眼神坚定，死死盯着罗刹。
“所以前辈，咱们能不能换个条件？用我的命换师妹的命！只要您肯给她解药，我现在就自刎在您面前！”
“若虚师妹，你别冲动！”
白月赶紧大声道。
“我跟罗姨求情，让她……”
“若智师兄，多谢你的好意。”
若虚却伤感地摇了摇头，眼底满是绝望。
“从掌教把我逐出师门那刻开始，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离开紫霄观，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完，又转向罗刹，声音带着哀求。
“前辈，求您救救我的师妹吧！对我来，她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了……”
罗刹却没直接回答，只是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
“你真对你们掌教没意思？别是故意演戏给我看……”
“前辈！就算这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绝不会和掌教在一起！”
若虚语气决绝，握着剑柄的手一紧，就要往脖颈上划 ——
“叮！”
罗刹突然出手，指尖弹出一道劲气，直接将她手中的长剑打落在地。
她转头看向灵虚子，语气带着质问。
“臭子，你的门人都要以死明志了，你身为掌教，真就无动于衷？”
灵虚子沉默了半晌，终于抬眼看向若虚，声音带着歉意。
“抱歉，是我错怪你了，刚才逐你出师门的话，我收回。”
他顿了顿，补充道。
“等若渺醒了，你带她回去找你们师傅领罪，好好反省。”
不等若虚回应，他猛地转身，对着罗刹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
“罗姨，您得对，我的门人有错，也是我这个掌教教导无方，我把我的命交给您，求您救救若渺！”
“喂，你没开玩笑吧？”
罗刹皱着眉反问。
“那你的仙女呢？你不想跟她长相厮守了？”
“我的仙女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灵虚子抬眼，目光牢牢锁在白月身上，语气温柔又坚定。
“若是让她知道，我为了和她在一起，害死了无辜的人，她一定不会原谅我。”
“而且过去，我对她做了太多错事。”
他声音渐渐哽咽，眼底泛起红意。
“就算我拼尽全力弥补，也未必能得到她的宽恕……”
到这里，他深深看了白月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里，随后缓缓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只希望我死后，能换她一丝宽恕，偶尔空闲时，能想起这世上，曾经有个喜欢过她的人。”
“行吧，那你的命就暂时寄存在我这儿。”
罗刹看着灵虚子的模样，终于点零头，随即从袖中摸出一颗黑色药丸，指尖凝起内力，“嗖” 地一下将药丸弹进若渺嘴里。
“丫头，你师姐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等若渺缓缓睁开眼，罗刹便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记住，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你觉得是为别人好，未必是人家真想要的。”
“听到？”
若虚赶紧丢下剑，上前扶起若渺，满脸惊讶。
“前辈，您的意思是，方才若渺虽然晕着，却能听见我们话？”
“当然。”
罗刹挑眉，解释道。
“我给她喂的是‘僵魂露’，中了这药的人，意识清醒得很，就是动不了、不出话，跟个活死人似的。”
话音刚落，若渺就抬眼看向若虚，声音还有些发虚。
“师姐，你刚才…… 我是你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是真的吗？”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
若虚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又软又无奈。
“我要是不盯着点你这个闯祸精的话，指不定你还会惹出什么乱子。”
这话刚完，若渺的眼泪就 “唰” 地流了下来，她一把扑进若虚怀里，哇哇大哭。
“师姐！谢谢你！你对若渺来，也是世上最重要的人！”
若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劝道。
“好了别哭了，赶紧给掌教和若智师兄认错，认错完咱们就回师门请罪。”
若渺立刻擦干眼泪，转身对着灵虚子 “噗通” 跪下，“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
“掌教，是我错了！我不该乱用药物，更不该给师门添麻烦，请您原谅我！”
接着，她又转向白月，同样磕了三个头，语气带着愧疚。
“若智师兄，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了无妄之灾，不过我看得出来，掌教心里是有你的！你再努努力，肯定能取代他心里那个‘仙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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