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棵树那边,黑正殷勤的伺候财神,他这副鞍前马后地做派,搞得黑眼镜也很有危机福
解总对黑眼镜过分献殷勤的举动特别不耐烦,一脚踹了过去:“你正常一点。”
黑眼镜可怜巴巴地:“花儿爷,一瓶饮料五百块。”
这是刚跟黑学的,适当的装可怜。
解总强忍住想骂脏话的冲动:“给你一千,别跟那个黑家伙学!”人家是一对!你学点好的吧!!
黑眼镜高兴了:“谢花儿爷赏。”
然后这一通唱念做打,有惹来一通围观,这次黑和财神没有躲开,黑配合财神凹造型呢。
黑眼镜:……
解总:……
吃过饭,大家休息了一下,正想要启程的,吴狗沿着西湖边溜达呢,忽然看到楼外楼室外吃饭的那一桌,那个孩像是董事长。
“哥,胖子,胖叔!快来看!那好像是董事长!!”
十一个人乌泱泱都围过来,他们看着一下子把西湖醋鱼扣进水里的孩,十分笃定,这就是董事长!!
不过,董事长看着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年纪,板着个脸,看上去特别高傲。
对面坐着的,应该是董事长的母亲。
但当他们将目光投向张启元的母亲那一霎那,地仿佛黯沉了,地下的沼泽呼吸出潮湿的空气,一根红得诡异的红线从沼泽中伸出,另一端拴在张启元母亲右手的指上。
下一秒,张麒麟们齐声:“闭眼!”
吴狗仿佛回到了云顶宫青铜门前,红裳姐当时也是如此,让他们不要看不要听。
大恐怖猝不及防降临。
吴狗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奇特水流声,还伴随着指甲的抓挠声,他问:“你们听到了吗?”
张官捂住吴狗的耳朵,然后发现为时已晚,吴狗耳朵开始出血了。
“别听,别看,慢慢撤走,自然一点。”
张官找出耳塞堵住吴狗的耳朵,其他人也害怕的不行,这太诡谲了,只是看了一眼就差点被拉近沼泽活埋。
走出一段距离,张官若有所感,他扭头,和文女士对视了一眼。
山呼海啸般的风吹了过来,他目睹了水汽缭绕之下的泥沼中心,腐烂的枝叶和湿润的泥土,诡异莫测的嚎江…
一只手抓住了一根带刺的藤曼,尖刺洞穿了手掌,红色的指甲特别长……
红色血锈,味道刺鼻。
蜿蜒的血液不断蔓延过来,像是血色的瀑布流淌在地上。
张官又猛地转回了头,余光看到文女士似乎是笑了一下。
文女士捏着杯子的的手指美甲颜色素净,右手拇指的红线微微颤动,她缓缓将水杯压在桌面上,杯底遮住跨越时光长河“偷窥”的“眼睛”。
一行人一刻不停地走,走着走着,都快黑了,他们找到飞碟,才停下来。
返回飞碟,吴狗先医治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没有什么大毛病,上点药膏就差不多了。
吴大狗也没有调侃比他还写的吴狗,他现在仍然心有余悸:“那是他妈妈吗?”
感觉不像是人类啊!
吴狗拧紧眉头:“你们都没听到吗?水声,还有指甲……”
还没完,张官一把捂住吴狗的嘴:“不能。”
吴狗秒懂,张家也研究院研究神秘测的东西,也会发生诡异事件,他闭紧嘴巴,不再话。
黑心理承受力还不错,他点了一根烟,这次财神没有什么。
黑吸了一口香烟:“难怪董事长这么优秀,这就是传承有序啊!!”
黑眼镜跟黑要了一根烟,点燃后:“咱们必须得快点走了。”
三个胖子,王恺旋、王月半和王胖子,这仨回来后胡吃海喝了一顿,终于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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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娘都这么厉害,不敢想象亲爹有多么牛掰。”
“董事长的父亲?”
“一家子都牛掰!”
否则还能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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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元倒掉难吃的西湖醋鱼,还贴心的没有扔掉盘子,文女士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了一句浪费。
文女士:“放假还去霍格沃茨扮演巫师吗?”
张启元:“去,这次我要穿道袍去!!扮演留学生!!!”
文女士:“不想当巫师?想当异人?”
张启元摇头:“异人不好玩,没有御剑飞行,一点也不酷!”
文女士:“这次来杭州看漫展,有喜欢的吗?”
张启元:“嗯,麒麟纹身很酷!我想纹一个麒麟扛枪!”
文女士微微一笑:“如果让你选,巫师、异人、吸血鬼、狼人、张家人……”
张启元头大:“张家人,反正都姓张,这就是缘分!”
文女士点点头:“张家好像没有出过正统的皇帝。”
张启元:“玉皇大帝不是姓张吗?”
文女士高兴了:“很好。”
张启元撇嘴:“我最近有好好学习。”
文女士:“你想当皇帝吗?”
张启元:“咱家买的黄袍我都穿腻了。”
……
一阵风吹过湖面,泛起点点涟漪,文女士看着远去的十一个人,过了一会儿,轻声:“我们该回家了,你的作业还没写。”
张启元不想写作业,拖拖拉拉,不想回家。
文女士:“不能让边帮你写作业,选择题也不校”
张启元哼了一声,那他就用骰子写作业,假期就该开开心心的使劲儿玩!!
“妈,我想去看大脑斧!!”
“写完作业再!”
“……妈,你不怕你老了,我给你拔氧气管吗?”
“不会有那么一。”
“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有那么一的。”
“不会的。”
“会。”
“不会!”
“会!”
然后这娘俩在街上开始喊麦,谁也不服谁,也不管这个问题是啥,反正谁也不想就这么认输!
最后,张启元还是去看了大脑斧,还有大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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