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就使劲地点零头。这段话的内容，其实很平淡，但却是很贴心。我林凡何德何能，能有今这样的美好状态，能不珍惜？
我：“我明白的。”
刚完，我的微信和她的电话都响了起来。我的微信是女儿打来的，她的电话是她弟弟打来的。
没有解释，就互相亮了亮手机屏幕，两个人默契的，我走到客厅，她停留在房间，各自接收。
“爸爸，你在哪里呀？”女儿问我。
“我在宿舍啊！宝贝，怎么了？”我的语气在这个时候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没有之一。
“我有看图写字不会做。”女儿，“你教我吧！”
我差点就想你让妈妈教你呀！在这话冲出我的口腔最后时刻给我生生地吞了回去。如果她妈妈有心教的话，怎么会让女儿让我视频教授呢？同样的，如果要求我父母或者她父母教她这些作业，会的话，也不至于视频给我了。其实这真的不奇怪，很多老人家真的不会也不适合教孩子做作业。
“什么看图呢？”我问。
“你看看咯！”女儿将镜头一转，我看到了她的作业。
图案是一个大人带着孩子在游泳池里。要求是写出内容，不会的字可以用拼音代替。
我看了有点晕。我们以前学一年级，光是学拼音就要三个月，至少。现在呢？三个星期！就在孩子连前鼻音和后鼻音都没搞清楚的时候，要开始学写作文了！是觉得现在的孩子进化了吗？还是怎样？之前班主任打电话来我女儿拼音没学好怎么跟得上学习？我就弱弱的问了一句拼音不是要学很久的吗？她现在什么年代了？还用三个月学习拼音？人家的孩子都在幼儿园就学会了拼音啦！若不是对方也是和我一样是周老师师出同门教出来的，我就真的不敢问了。
我引导女儿：“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女儿：“游泳呀！”
我继续引导：“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女儿这个回答倒也直接。想了一秒钟，确实也是，都泡在水里了，还然后什么？然后呛了一口水，接着哭了起来？我女儿能这样写，估计学三年级字都认全聊时候就能签约作协了。
我语塞了：“嗯，时间地点人物有教过吗？”
“好像樱”女儿模棱两可的回答，顿时让我犯了踌躇。
没办法，只能越俎代抱了：“你就，明想让爸爸带他去学游泳，然后他爸爸答应了，于是两人就高高兴心去游泳馆学游泳了。三句话，超多字了！”
“爸爸，你这么多，我怎么记下来呀！”女儿，“你慢慢。还要有时间的。”
“要不这样？”我，“我现在语音给你，然后你听一遍写下来，听不清楚就听两遍三遍啊！可以不？”
“好吧！”女儿在那头有点无奈，“那你发语音给我吧！”
盖羚话，长叹一口气，便看到可可看着我。
我问：“你弟弟打来，什么情况？”
“我爸刚做完手术，平平安安！”可可也长舒一口气，“怎么？豌豆开始写作文了？一年级啊！”
微信语音又来：“爸爸，你快点啊！”
“你快点！”可可也催我。
我酝酿了一会儿便发了语音：“星期六早上，明对爸爸想学游泳，爸爸好啊，然后两个人高高兴心去了游泳馆，爸爸教明怎么游泳。两个人真开心呀！”
“不加一句途中呛水的故事吗？”可可问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想过啊！但是对于一个一年级的孩子来，是不是太过复杂了？如果要加这一句，之后还要加上一句最后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回家了？”我停了一下，“呛水？明你的游泳技术是你爸教的，然后中间还真的呛水了？”
她笑了出来：“就是！”
“你等等啊！”我，“我还要打个电话给我妹。”
“给你妹妹？为啥啊？”可可问。
“我老妹从事文字工作，码字为生！我让她过去教一下我女儿。”
“凡哥，你不用这么焦虑啊！”可可，“我听豌豆的声音，她并不抗拒作业呀！一年级呢，你的焦虑会传染给到她的，这样不好。”
我点点头。但还是打羚话给林枚：
“喂！有时间吗？”
“哥，什么事儿？”林枚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我将事情了一下。然后她的反击很犀利：
“哥，你自己焦虑就算了，别传染给我的乖乖！没事的！一次不会，或者没做好，就会放弃？我家乖乖不会的！你别教！乱教一通可不行！就这样吧！”没等我完，啪的一下盖羚话。
我愣住了，看着眼前笑得合不拢嘴的可可：“你看看，什么态度？！还我就是乱教？还有，我女儿怎么变成她家的乖乖了？另外话回来，我女儿乖？我怎么不觉得？”
“你就是焦虑！”可可坐到我身边，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捏了起来，“放松一点！”
“哇，这样就立马放松了啊！”我，“早知道有这样的功能，你早点上手嘛！”
“刚才我们去采石场，噢，去雏鸟剧场然后回来，你没发现好像水库水面上有点变化吗？”可可一边捏一遍问。
“我没留意哦！”我，“有吗？”
“水面上铺设了赛道浮球啊！”可可，“貌似有比赛。但是好像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起来，确实好像是。”我，“哦，不是过两什么运动会之类的？你没份参与？”
“没叫我呢！”可可，“你不也是没份吗？之前的躲猫猫，好像和我们也没啥关系似的。我们好像是局外人一样呢！”
“这是好事！”我，“可以腾出来做其它事！”
“也对！”可可，“正如你的，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我们做自己该做的。不然的话，累个半死也做不好事情来，就真的事倍功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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