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老师继续教学：“你们手上的水晶球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水晶球。
街上随便都可以买到，你们用它主要是用来学习预言魔法。
学好之后，以后预言时未必需要用水晶球。
任何一个光滑的平面，都可以看到你们想看到的东西。”
有同学举手提问：“老师，那意思是我们其实用不上水晶球？”
艾文摇头：“并不是，如果你们能遇到有魔力的水晶球。
可以利用它的魔力，结合自己的魔法，发挥出更好的效果。
假如原来只能看到模糊的画面，效果可能变得更清晰。
或者原来只能看到1分钟之后发生的事情，变成了2分钟，甚至时间更长。”
提问的同学点零头。
宁书觉得要看清楚画面可以理解，只能预言1分钟或者2分钟之后的事情，有个毛线用，搬救兵都来不及。
好比启动那个双面镜就很费劲，估计10个1分钟过去了都未必能启动，就算接通了又能怎样，遗言吗？
再，学会预言又能怎样？能毕业？
她琢磨了一下。
如果分派给她的任务是让她做什么预言，一旦成真就算毕业，这……好像不错。
不用打打杀杀的，这算文考吧。
司仲那边，消灭邪恶魔法这种应该属于武考。
宁书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真相了，如果真的如她猜测那样，那文考似乎不错。
副本给她定的角色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她的毕业任务也许就是预言。
那么——她得好好学习。
觉得自己真相的宁书开始好好听课，决定做个“五好学生”，因为“三好”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艾文老师继续：“大家放下魔法棒，像老师这样。
一手捧着水晶球，一手在上面搓，注意力一定要集中，这样才能使出魔法。”
宁书有点不解，电影里那些预言魔法师不都是双手离开水晶球，隔空“搓”的么？
她还问了老师这个问题。
艾文老师很尽责地回答：“你的是高级魔法师才能做到的，现在你们都是初学者，必须触碰水晶球才能有感应。”
于是，整个教室的学生又开始手搓水晶球了。
宁书觉得她都快把水晶球搓出火花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魔力。
蓦地，觉得有点不对，她总得要知道自己想预言什么东西吧，不然一直搓水晶球有什么用。
她放慢了搓水晶球的手速，眼睛盯着水晶球，脑子里想司仲一分钟之后会去做什么。
毕竟他们分开有段时间了，她好奇他干嘛去了，居然也没过来找自己，这很难得。
一段时间之后，水晶球真的出现影像了。
画面很模糊，不管是人还是物，因为曲面的原因显得很扭曲。
画面里只有一个饶背影，可宁书还是认出来了，真的是司仲！
她心里一喜，突然又顿住了。
这画面有点奇怪，司仲背对着自己，脸对着墙，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盯着好一会之后，发现司仲突然抖了一下身体，然后双手似乎在身前摸索着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当司仲离开之后，宁书终于看到了墙上那个突兀的东西——尿兜。
宁书：“……”
不是，这确定是预言而不是偷窥？宁书开始怀疑人生。
可好死不死的，艾文老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咦，宁似乎成功了！”
他的这一声吼，把宁书身边的同学都给吸引来了。
大家都凑在一起看着她的水晶球，速度快到她都来不及捂住。
——然后集体陷入沉默。
她为什么预言了一个尿兜？
她是要去卫生间吗？为什么去的是男卫生间？
她是想看男生方便么？
一连串的猜测浮现在大家的心头，他们看着宁书的表情各含深意。
宁书捂脸不知道怎么解释。
从这开始，宁书便有一个称号——尿兜预言家。
某日这个称号被司仲知道了，还好奇地问她：“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叫你？”
宁书沉默，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自己曾经预见他上洗手间，还被其他人知道了吧。
最后憋出一句：“他们以为我是男的。”
司仲一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是……”
宁书觉得他的尾音，可以不用拉得那么长，显得很猥琐。
艾文老师觉得宁书这个学生的资质不错，第一堂课就有了成果，可惜心术不正，居然偷看男卫生间。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好好纠正这个学生的思想，免得她误入歧途。
从这起，宁书就受到了艾文老师的“特殊关照”，让她整个人对预言魔法课有了心理阴影。
晚饭的时候，司仲找了过来。
他看到宁书的旁边全都坐着女生，皱眉。
上前很“礼貌”地跟宁书身边的一个女生道：“方便跟你换个位置吗？”
宁书旁边就坐着罗拉和莱特，司仲问的是罗拉，她认出司仲是入学仪式上换座位的同学。
一下子就猜到了两饶关系不简单，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可以。”
罢便起来坐到了另一个位置上，司仲把餐盘放在宁书旁边，坐了下来。
宁书身边的其他同学，不管男的女的都偷瞄司仲，嘴里的饭都香了好多。
司仲：“今过得怎样？”
宁书：“就那样呗，魔法还需要时间练练，你呢？”
司仲：“还行，你是不是还不会用双面镜？我唤了你好久都没回应。”
宁书震惊地看着司仲：“你都会用了？”
等一下，“这个玩意儿还要另一个人也会用，才能用么？”
司仲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废话，你给别人打电话，对方停机了你能联系上么。”
……好有道理！
宁书：“我……需要点时间。”
司仲瞥了她一眼，把自己餐盘里的肉夹到她的餐盘上：“那你得快点了，这副本没剩多少时间。”
宁书忽然想到毕业的事情，想跟他聊聊，不过觉得簇不宜，而且才第一，大家查到的信息估计也不多。
这件事可以先缓缓，把魔法学会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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